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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7之前進去了,已經修改出獄,撓頭,感覺根本沒啥……反正大家別漏了前面還有一章的。 M. Lai Y exs .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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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心態很奇怪。
當秦弈主動挑著夜翎的下巴說嘟起來給我啃一下的時候,夜翎害羞了,結結巴巴說「不要那麼直接」。
或者也不是害羞,而是覺得你跟別人都你儂我儂的,柔情蜜意一大堆之後才開始進入正題,跟我就直接嘟起來給你親啦?是因為我倒貼了很久所以就不要面子的?
哼。
可她自己動情起來,不管是害羞還是面子,全都不要了。
多妖精的話都說得出來,多誘惑的舉動都做得出來。
真真正正的一隻小妖精。
「哥哥你看我的腰……是不是一隻手掌都快要能握住啦?」
「嗯嗯……太細了啦會不會折……」
「你什麼時候聽說蛇能折腰啦……唔……不要往上,有點小……」
你那是有點小嗎?是幾乎……算了。
「小點才好啊,哥哥就喜歡這樣的啦……你也知道,你青君姐姐……」
「哥哥騙人,你明明喜歡師父那樣的。」
「……其實我是全控。」
草原上,河水邊,岩石後。
不堪入耳的聲音悄悄飄傳,聽得原本在雪中堅挺淌流的河水都結冰了。
河水都聽不下去,果斷自閉。
這次秦弈並沒有繼續裝君子。
經歷過無仙那回的叩心,他知道自己沒法接受作為一個師父送徒弟出嫁的場面,同樣也沒法接受作為一個哥哥給夜翎找個男人做妹夫。 M. Lai Y exs .C OM
還獻上祝福?
秦弈想想都會覺得遇上那種場景自己可能會直接黑化,把所謂妹夫的頭都錘爛。
認清自己,接受現實就是了。自己就是這樣的一個混帳東西,從來不是什麼君子。
與其矯情地欺騙自己這是妹妹,不如坦然。
雖然……確實心中還是有些不習慣的小彆扭……比和無仙那次更不習慣。
畢竟和幼年無仙接觸極少,接觸多的時候已經是一位少女人皇了,觀感上她就是一個能對自己負責、能對蒼生負責的強者。可這小蛇呢……從來都是個憨憨,心中那種妹妹感真是揮之不去,甚至都有種哄弱智那啥是犯罪的感覺……
算了,怎樣也得克服過去。
因為此番回首,說是回顧沿途錯失的風景,實際對應的豈不就是她?
再這麼錯失下去,小蛇真的黑化了,變成大家都不想看見的凶戾,有後悔藥吃麼?
再這麼錯失下去,自己心中悵然若失的缺憾,補得回麼?
什麼是道?不知道。但求個無憾,一定是其中一環。
所以回頭。
既然回頭,自當將遺漏的錯過的忽略的一絲一毫,重新拾掇。
她的小嘴是甜的,不用牙齒咬破人嘴唇的時候,就是最香甜的汁液。
可能別人沾一星唾沫都會死,可對秦弈卻毫無毒性,只覺得在吃冰淇淋。
「唔唔……哥、哥哥……你好用力,我嘴都腫了啦……」
「剛才誰用蛇毒毒我,我搓了好久的臉才恢復的!這是報復。」
「嘻嘻。」對於哥哥這麼喜歡親自己,夜翎也有些小欣喜,可是……可是這樣就越來越覺得有什麼難受,隔靴搔癢似的,渾身都在扭。
她試圖換換,加大運動量:「哥哥我們換換法子,給你騎一下好不好?」
秦弈眨巴眨巴眼睛,終於放過她的唇,伸手輕輕點了一下:「小妖精……」
「來不來嘛?」
「唔……來了。」秦弈翻身。
「啊等等!別……我、我說給你當坐騎,像以前一樣騎著上天的,不是、不是你騎乘黃那樣……」
岩石之後,少女鱗甲散亂捂著腰帶慌不擇路地往河中跑:「不是那樣啦。」
一隻大手伸了出去,一把將她重新拉了回來:「小妖精,我原先沒想這樣,你自己撩了我,又不負責。」
少女沒能逃離魔爪,慘叫一聲栽了回去。
可秦弈卻沒下一步舉動,只是輕輕擁著。
夜翎伏在他懷裡小心翼翼地打量:「哥哥生氣啦?」
「哼。」
「好啦,別生氣了嘛,我再給你親一下?」
寵妹狂魔還是寵妹狂魔,雖然被撩了不負責,憋得都炸了,終究還是沒忍心去強迫小蛇,只是低頭輕嗅著發香:「是不是事到臨頭,又忐忑害怕?」
人的奇怪心態的第二層。
明明千肯萬肯甚至就是自己主動勾搭的,事到臨頭就慫了。她說騎的本意絕對是騎乘黃那種,不是騎著飛天的,但事到臨頭就變卦。
可偏偏秦弈覺得這非常正常。
因為這就是慫蛇啊。
這時候的慫蛇,一點凶性都找不到了,完全就是個臨陣脫逃的小蛇本性,就差沒抱頭蹲防了。
太有趣了,這丫頭。
「其實、其實也不算啦……」夜翎埋首在他懷裡,嘟嘟地去戳他胸膛堅實的肌肉,咕噥道:「就是、就是我們那個可能有點久,到時候臭棒子和狐狸精找過來了。」
你繼續編。
秦弈作勢去摸戒指:「如果是怕這個,我有時幻空……」
其實他壓根就沒有了,時幻空間給了李青君,還沒做過新的。可夜翎哪知道啊?嚇得一把摁住他的手,求饒道:「不要啦哥哥,大不了,大不了我換個方法……」
秦弈奇道:「你個小蘿蔔頭,還能知道點什麼方法?」
「嘻嘻……」夜翎眼波流轉,似是悄悄向左右看了一圈,確定無人,才悄咪咪道:「我偷窺過你和師父很多次啦,哦,不是偷窺,你們壓根就沒瞞。其實啊,那時候哥哥內心早都把小蛇當禁臠了,還自欺欺人不敢承認。」
秦弈面紅耳赤。
這麼一說好像是的。
不是早就隱隱潛意識中當禁臠,又怎麼可能和程程做事兒都不避著她?
和程程的姿勢,恐怕她是早都學得差不多了。這早就不是個胡蘿蔔頭,是個狐蘿蔔頭……
夜翎咬著下唇,在他懷裡似是有些羞恥地扭動了一陣子,終究慢慢下滑……
「嘶……」秦弈靠在石頭上看天。
不,這也不是個狐蘿蔔頭。單論這個項目,她絕對青出於藍,舉世沒誰能比。
因為這是蛇……
你想多深,就能多深……對她而言一點壓力都沒有……
之前被咬得發麻。
現在是咬得發麻。
天上的雪花飄飄,白雲裊裊,秦弈的思緒也飄飄,神魂也裊裊。
什麼都凝聚不起,只覺得人間仙境,莫過於此。
我原先真的只是認了個妹妹,到底什麼時候開始,養成這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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