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神父的話來看,他似乎是被領養了。」畫面里,布洛妮婭(崩)歪了歪頭,有些疑惑。
被領養明明是件好事,為什麼無論是約阿希姆還是德莉莎都顯得那麼悲傷?
就算是在掛念彼此,可大家以後又不是見不到……
「對孤兒院來說,有孩子被領養是一件好事。」希兒(崩)將板鴨的意思講了出來,「但我總覺得約阿希姆的反應有點奇怪。」
「這背後應該有什麼隱情,我們得再去問問德莉莎。」布洛妮婭(崩)一邊試圖抬起放在雪原上的木頭,一邊對著滿臉擔憂的希兒(崩)說道,「收集的木頭夠多了,我們回去吧。」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實力,小板鴨完全沒辦法單獨將木頭抬起來。
「好的,布洛妮婭姐姐。」希兒(崩)在另一邊搭了把手,兩人合力將木頭抬了起來。
希兒(崩)看著努力搬運木頭的布洛妮婭(崩),原本的愁容被笑臉替代。
只要有布洛妮婭(崩)姐姐在,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的。
空間裡,眾人看到畫面里又又粘在一起的紺海組,精神已經麻木了。
這兩個孩子表面上看著很單純,結果私底下玩的竟然那麼花。
無時無刻不在向周圍的生物發射著閃光彈,實在是太危險了。
「德莉莎,我們回來了。」畫面里,紺海組回到了木屋,布洛妮婭(崩)率先推開了房門,隨後和希兒(崩)一起將木頭放在了門口,向正在打掃衛生的德莉莎打了個招呼。
「謝謝你們,幫大忙了。」德莉莎看到充足的木頭,很是感激。
隨後,她一個人扛起了需要布洛妮婭(崩)和希兒(崩)一起才能扛起的木頭,放到一邊,開始熟練的分揀著木材,順手又為火爐添了點火。
很明顯,她已經習慣了做這些事。
「雖然生活很艱苦,但是只要有神父和大家在,就一定能度過難關。」德莉莎好像是看出了布洛妮婭(崩)的驚訝,給她解釋道。
同時,她也沒有停下手邊的家務。
「嗚嗚嗚,小德麗莎,你長大了。」空間內,奧托用手遮住了自己的雙眼,嘴裡念叨著對孫女的欣慰。
學園長:「???」
德莉莎看著失聲痛哭的爺爺,腦袋上冒出了問號。
爺爺,我才是你的孫女!
畫面里的只是世界泡里的幻影,是假的……等等!
世界第一可愛仿佛是察覺到了什麼……
一邊的姬子(崩)看著反應過來的德莉莎,一手扶額,深深的嘆了口氣。
你終於發現了嗎?德莉莎。
和畫面里的你相比,現在的你還有待成長啊!
「德莉莎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畫面里,布洛妮婭(崩)發出了疑問。
雖然這裡的德莉莎和本徵世界的德莉莎一樣都喜歡苦瓜,但兩人之間還是存在著很多不同的地方。
這說明,這個世界和本徵世界之間存在著細微的差異,甚至有可能完全不一樣!
布洛妮婭(崩)想要先搞清楚這些,再思考如何破局。
「我一點也不記得我的父母,」德莉莎沒有避諱自己的過去,「最早的記憶……就是自己趴在神父的肩頭。」
「他把我綁在身上去雪地里砍柴。外面飄著雪,但神父身上卻很暖和。」
空間內,大家有意無意的看向奧托。
奧托……砍柴?
「噗……啊哈哈哈——!!!」特斯拉沒有忍住,或者說根本沒打算忍著,放聲大笑起來。
其他人雖然沒有真的笑出來,但卻拼命的壓抑著自己的笑聲。
就連坐在奧託身邊的幽蘭戴爾,也有些沒繃住。
唯有麗塔,依舊保持著自己原本的微笑——或者說,她已經在笑了(*^_^*)
「長大後我才知道,這座孤兒院就是神父建立的。」畫面里,德莉莎仿佛是想到了什麼,臉上洋溢著微笑。
「我不是來的最早的孩子,但應該是待得最久的。我喜歡這兒,以後也不打算離開。」
「那……約阿希姆呢?」關於這一點,布洛妮婭(崩)就完全想不明白。
在本徵世界裡,德莉莎和約阿希姆——也就是第二代瓦爾特,應該是兩個時代的人。
怎麼在這裡就是同齡人了?
「為什麼突然問起他的事?」德莉莎的語氣有些牽強,完全沒有之前說出自己過去的乾脆。
「午飯的時候,你們好像有些爭執。」布洛妮婭(崩)歪了歪頭,充分發揮了自己蘿莉外表的優勢,「他明天就要走了,布洛妮婭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也不該瞞著你們……」德莉莎的語氣變得低沉起來。
「不是約阿希姆和我有什麼矛盾,而是神父和他之間的問題。」
空間內,逆熵的眾人都看向了奧托,眼神有些冷漠。
雖然這麼說有些不合時宜,但這番說辭讓他們想起了不好的回憶。
看起來,不管在哪個世界裡,約阿希姆和奧托之間都有著難以解決的矛盾。
看到逆熵眾人、特別是瓦爾特(崩)的視線,奧托有些「痛心疾首」:「瓦爾特先生,我是因為某些迫不得已的原因才殺了你的父親……可你卻記恨至今,數十年如一日,堅持與我分庭抗禮。」
「這讓我怎麼說呢——你是沒有了父親,但你還有我啊?我完全可以當你人生的引導者,不是嗎?就像我培養比安卡她們一樣。」
眾人:「……」
你要不來聽聽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咔嚓——比逆熵眾人的憤怒來得更早的,是鐵道里的瓦爾特(鐵)。
在聽到奧托所說的話之後,他原本用來托眼鏡的右手,一個沒忍住把眼鏡給捏碎了。
「楊、楊叔,你還好吧?」原本還在吃瓜的三月七,看到自家楊叔的反應,忽然想起來了——那個奧托說的好像就是她的楊叔!
聽到鐵道這邊的動靜,奧托轉身看向他:「這位未來的瓦爾特先生也有話說嗎?」
然而,沒等瓦爾特(鐵)開始暴走,他就先發制人、有些抱歉的說道:「實在對不起,我當年沒有讓你們在紐約度過一個愉快的感恩節。」
「不知道你那邊的我有沒有向你道歉,但其實我對此一直深感抱歉。」
「需要我找個紀念碑當場跪下,為你表演一番痛哭流涕嗎?」
瓦爾特(鐵):「……」
同一句話,你在我面前說過了啊!!!
瓦爾特(鐵)&逆熵眾人:(╬▔皿▔)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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