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冬木大橋」平行的另一個空間,一隻泛著白色光暈的球球看著面前的屏幕,上面正擺放著不少接下來準備播放的視頻。
「嘿嘿,作為歡迎新成員的殺必死,接下來先來點好康的,比如這個間桐家的蟲蟲樂園……」
「然後……然後,再來份天之杯震撼……嘖嘖,這樣會不會太刺激了?星寶、熒醬和琪亞娜那邊應該接受不了這麼大尺度的東西吧?」
「算了算了,要不中間插一個大型魔術『夕陽下的魅魔跳高』緩一緩?」
「喲!發新前瞻了?我瞅瞅……」
「嘖嘖嘖,雖然這內容很勁爆,但那邊剛來過黃泉芽衣的『世另我』震撼,大家的心理閾值都被拔高了,類似的東西再來可就沒那麼刺激了,得先讓他們緩緩。」
「……」
幻想著接下來他們臉上會出現的表情,小空間就嗨到不行。
啊~啊~要是它是個人的話,他肯定會忍不住鑽一鑽自己的太陽穴!
只可惜,它沒有腦袋,也沒有手,做不了像這樣能夠表達自己此刻喜悅的經典動作。
除了擺放視頻的屏幕,白球球的面前還有另外兩個屏幕。
一個是監控畫面,裡面正顯示著冬木大橋上的白熱化戰鬥。
另一個則是大家熟悉禁魔領域,樹海的三個世界還好,那邊直接禁掉外部力量供應就行了,無論是元素力、崩壞能,還是命途的力量都逃不過這招。
但FATE的大家就很麻煩了,寶具還好說,直接封印真名解放就行,部分超規格的連本體也一起禁掉。
(某兩個發現王之財寶打不開的金皮卡罵罵咧咧。)
但要是真把魔力禁完,那英靈可就直接退場了,這樣可不好玩……咳咳,不妥。
可要是完全不加限制,那它辛辛苦苦,照著真正的冬木大橋一比一還原的大橋豈不是要被擊沉了?
——可惡,要不是柳洞寺站不下那麼多人,我哪會那麼辛苦?
還有蘭斯洛特,居然敢拆我家的路燈,要知道……就連金閃閃都沒有踩過它!
正好,你兒子(女兒)也在現場,桀桀桀……
言而總之,它剛才急急忙忙更新了系統,裝上了它從別的世界淘來的——魔力限制器!
現在,所有英靈的魔力輸出量都是同一水平,大家的寶具也都ban了,它就不信了,十四名同強度的存在膠著在一起,難道還能給它整出人命不成?
然而,這隻從樹海來的小空間顯然沒見過世面——魔力的輸出可不僅僅受量影響,還受到質的影響。
就像不同程度的補魔效果不同,在同樣的輸出量下,全身都被改造過的小聖杯伊莉雅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媲美的。(別罵求求~)
所以,沉迷於幻想無法自拔的小空間完全沒注意到畫面里的慘烈狀況。
…………
「Ahhhhhhhhhh——————」
赫拉克勒斯的每一下都是力大磚飛,以一敵四完全不在話下。
——特別是,打到一半,狂蘭就把路燈扔到騎士王的身上的時候。
發現了自己的意中人,狂蘭就完全沒再聽自己御主的命令,領著自己心愛的路燈沖了上去。
「AAAAA~Sar————」
「等等,Berserker,她不是敵人……」
手握令咒的白髮雁夜全身扭曲的跪倒在地上,暴走的狂蘭正在瘋狂壓榨他身上的魔力,得不到補足的刻印蟲開始瘋狂啃噬他的身體。
「可惡,完全暴走了……」
肉體的疼痛並未讓他失去理智,不知為何,在這裡他的意識異常清醒。
要用令咒嗎?
看著手中的三道劃痕,間桐雁夜掙扎著。
若要真的使用令咒,他還是想用在凜或者櫻的身上。
與此同時,獨自面對虎視眈眈的B叔的紅A:「……」
不是,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戰友呢?御主呢?救一下啊!
R姐在櫻拉著衛宮士郎和藤村大河遠離戰場後就run了。
什麼衛宮切嗣?哪有櫻的安全來得重要?
難得享受到家的溫馨的遠坂凜也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完美執事。
遠坂家的傳統藝能:關鍵時刻掉鏈子。
紅A:「……」
瞥了一眼身後護著自己那素未謀面的養母的切嗣,紅A咬了咬牙。
嘖,還是只能上了。
只可惜,伊莉雅的目標從始至終都只有切嗣,無論紅A如何騷擾,B叔都未曾看他一眼,他的每一刀都在往衛宮切嗣的身上砍去。
紅A只能一次又一次重複著「被砍飛—趕回來—投影菊花盾抵擋石斧—再被砍飛」的操作。
他不會高速神言,現在根本來不及開固有結界,只能一遍又一遍投影『熾天覆七重圓環』來硬抗。
另一邊,終於緩過來的衛宮士郎想要衝過去。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憑空討厭那個保護了切嗣的傢伙,但他覺得自己應該去幫忙。
「學長,那邊太危險了,不要過去。」
「就是啊,雖然我還沒搞懂現在的情況,但這種一眼危險的事情還是交給大人來做吧。」
櫻和藤村大河在一旁勸導著他,但他心意已決。
「有些事我必須要去做。」
並非是想干涉戰鬥,那樣超凡的情形顯然不是他這樣一個小小麻瓜能插手的。
「我有話要對那個女孩……對伊莉雅說。」
但他又不是真的麻瓜,聯想到切嗣對她,還有她自己的發言,聰慧的「正義的夥伴二代目」已經發現了盲點。
「有些事情,我必須和她說清楚,切嗣絕對沒有拋棄她。」
甩開了兩人的手,衛宮士郎向著伊莉雅的方向趕去。
「仙貝!」 / 「士郎!」
伸出了爾康之手,她們看著遠去的衛宮士郎,想說的話如鯁在喉。
藤村大河&間桐櫻:「……」
「Rider,保護學長。」
既然攔不住他本人,櫻只能儘量保護他的安全。
R姐:「……」
紫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她跟著衛宮士郎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