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 ̄□ ̄)
「怎麼看個戲還要打架啊!」
一邊吐槽著,三月七一邊拿出了弓箭,面對著那個人偶,蓄勢待發。
「因為我不止想要諸位欣賞這齣劇目,還希望你們……幫助我完成它。」
星期日非常不厚道的回應了她的吐槽,但卻完全沒有讓人偶停下來的意思。】
「你這是白嫖!是會被釘在恥辱柱上狠狠羞辱的惡劣行為!」
扛著棒球棍,星領著三月七,打算線下真實那個說話不算話的雞翅膀男孩。
星期日:「……」
「你們想做什麼?」
再次被逼到無人的角落,高大的男人看著同樣高大的星核精,溫和的質問道。
沒錯,即使身處險境,也絕對不能忘記優雅。
星:(ノ=Д=)ノ┻━┻
「第一,是你自己向我們宣戰,說要堂堂正正一決勝負的,可我們來了之後,你卻自己躲在後面,讓人偶來消耗我們的體力,這是侮辱,為第一罪。」
星期日:「……」
雖然很想說那是為了劇目……但事實好像就是如此。
嘖,無法反駁。
「第二,說好的看劇目,結果卻把我們也給拉上了舞台,這是欺詐,為第二罪。」
星期日:「……」
我那是為了劇目,為了藝術!!
藝術人的事情,能叫做「欺詐」嗎?
——雖然他很想像這樣反駁,但他也知道這是歪理,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
嘖,無法反駁。
「第三,既然讓我們上台表演了,雖然不知道是給誰看,但有件事你卻忘了答應——那就是片酬!這年頭連群演都有一百塊,我們這明顯是在主角位,你不得給足了?」
「沒商量好片酬問題就擅自把我們推到舞台上,用武力(人偶都動手了)威脅我們參演,這是脅迫,是白嫖,為第三罪。」
星期日:「……」
……你說的有道理。
雖然有些勉強,但這的確也說的通,是他考慮不周了。
嘖,無法反駁。
三重靜默的靈魂吶,來細數你的罪惡吧!
星期日號,沉沒。
【費盡千辛萬苦,那個暴起傷人的人偶最終被無名客們當場鎮壓。
至此便是第一幕。在盛燃的戰火中,「邊陲監獄」逐漸走向了「流放之地」。
「這大概就是匹諾康尼的建成史。囚犯們在外來者的幫助下終於走向自由,建立起了宇宙中的『流放之地』。」
姬子為不太了解這段過去的星&三月七講解道。
「只是比起肉體上的自由,星期日似乎更側重於表達人們精神上的困境。」
三月七:「……」
「這戲劇對我來說也太文藝了點,最好懂的反而是打架的那部分。」
然而,有些事情不是說說就能懂的,至少三月七的腦子已經快要燒起來了。
「不過可算是到出口了,我們快走吧!」
比起燒腦的歷史,還是面前的那扇門更讓她激動。
穿過門扉,三人在人偶的指引下再次穿過了一個畫框,來到了第二幕。
第二幕,愚仆頌。
「接下來的故事圍繞著權力鬥爭。樹、草、花、鳥、獸、果、蟲七大家系在匹諾康尼一一落成。」
「和平從未真正降臨在流放之地。這段歷史千頭萬緒,太過複雜,請允許我用寓言的方式向諸位呈現。」
星:「……」
就算我們「不允許」,你也會直接說下去吧?
千吐萬槽壓抑在心中,三人一邊前進,一邊聽著星期日將過去的「歷史」娓娓道來。
「流放之地的秩序十分混亂,又有內憂外患虎視眈眈。七大家系表面統一,實則各自為政,紛爭不斷。」
「最先退出內戰的是黑布林家系,在苜蓿草家系策劃的『白色沙漠』事件中,他們永遠成為了歷史。」
「苜蓿草的家主意圖投靠公司,用自由換取生存,卻被長子大義滅親,而後者接任了家主之位。」】
眾人:「……」
不是說家族「和諧統一、萬眾一心」嗎?
怎麼這內戰打起來,簡直比隔壁的「毀滅」還要毀滅啊!
砂金:「……」
跟他們比起來,我們石心十人反而顯得更加「同諧」了。
就是那位意圖投靠公司的苜蓿草家主怎麼沒活到現在?那樣我的工作也能輕鬆不少。
【一刻也來不及為老實人哀悼,接下來下場的是蟲子們。
「銀河殘酷而無情,燈蛾家系試圖開墾列車留下的銀軌,卻遭遇蟲群餘孽,慘遭覆滅。」
(眾人:「蟲」家系被蟲子覆滅了,這什麼地獄笑話?!)
「直到歌斐木帶領家族來到流放之地,五大家系先後皈依,匹諾康尼才得以擁抱它的新名——夢想之地。」
接著,三人又遇到了參與劇目的演出,所幸這次並不需要她們動手:
「外來的賓客,我請求你幫助這間宅子,擺脫潛藏的教唆者的毒害。」
翻譯成人話,就是讓那五個跪著的人偶站起來。
這裡就要靠星萬能的鐘表把戲了。
經過星的「教唆」,代表著五大家系的五個人偶站了起來。
然後……它們向她發起了攻擊。
星:「……」
你要除的害,我除了。你要扶的人,我扶了。
咱無名客什麼獎勵都不要,只想安安心心的渡了這一難,去到那裝模作樣的男人面前,給他一拳。
他想要講故事,我懂;你想要演劇目,我也懂……
可你他娘的居然給咱玩變臉,搞偷襲,玩「恩將仇報」那一套?
咱他寶貝的拆了你!!!
於是乎,悍然發起進攻的人偶倒在了星核精的大棒之下,四體不全,五肢不分。
三月七&姬子:「……」
星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人偶被拆了,然而,星期日卻連一秒也沒有為它傷心,他接著演繹接下來的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