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結伴前行,一路過關斬將,終於搭上了通往酒店大堂的電梯。
看著電梯門緩緩關上,電梯緩緩上升,星不知為何突然緊張了起來。
當艙門打開時,我會看到一片怎樣的光景呢?
問題如鯁在喉,但星卻無法將其述說。
黑暗自她的胸口逐步蔓延到喉頭,一股窒息感由內而外將她淹沒,隨後,聲音響起……
我夢見一片焦土,一株破土而生的新蕊,它迎著朝陽綻放,向我低語呢喃。
——那是流螢的聲音!
黃泉和黑天鵝似乎並沒有聽見這個聲音,她們只是靜靜地等著電梯到達大堂,卻不知道站在她們中間的星此刻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人們為何選擇沉睡?我想……
最後的輕嘆不知是誰發出的。
……是因為害怕從「夢」中醒來。
叮——
電梯停止了移動,電梯門緩緩打開,星眼前的黑暗頓時消失無蹤。
她喘著粗氣,緩緩走出了電梯,看向了大堂的方向。
那裡,依稀可以看見一個銀色的身影。
順著過道慢慢靠近,星辨明了對方的身份,那是流螢!
她激動的向著對方跑去。】
「唉,看一次難受一次,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看著畫面里的星丟下了球棒,試圖去摟抱那個從天空滑落下來的女孩,三月七就沒法控制自己的嘆息。
這到底是什麼事兒嘛!
「嘿嘿~嘿嘿~」
星本人倒是沒什麼反應,只是抱著流螢嘿嘿地傻笑。
流螢也像是看著過去的回憶一般看著畫面,完全沒有自己被捅了個對穿的痛苦與害怕。
——雖然的確沒有受傷就是了。
「你們倒是給點反應啊,不然這樣顯得我很呆欸!」
星&流螢:(ಡωಡ)
這個三月就是遜啦~
【流螢被突襲,受到的衝擊最大的是星。
在黃泉和黑天鵝的輪流安撫下,星終於穩定了下來,但受到的強烈衝擊讓她本就不怎麼靈光的小腦袋更加迷糊了。
她呆呆地站在那裡。
暫且將她交給黃泉照料,黑天鵝前往去確認列車組其他人的安危。
等她回來,收拾好心情,她們三人準備繼續踏上旅途。
「抱歉,可以再給我幾分鐘嗎?」
臨走前,黃泉喊住了兩人。
「我……還有件未完成的事。」
在黑天鵝和星的注視下,黃泉慢慢走到了「流螢醬」的旁邊。
她抿了抿嘴,垂下雙眼。半晌,她傴下身子,用手像是挽了些什麼,復又起身。
她托舉著一小塊「流螢醬」,像是哀悼,又像是祈禱。
「願死亡結束你漫長的夢……」
「引領你歸還……清醒的世界。」
「呼……」她長吁了一口氣,看向守在一旁的黑天鵝和星,「我們走吧。」
三人繼續踏上了旅途。
跟隨流螢的虛影,她們順著夢境酒店一步一步前進,最後繞回到了酒店大堂。
然而,在這裡,她們卻看到了之沒見過的狠角色——熔火騎士·薩姆。
「就此離開,沒人會受傷……否則,你們都會死。」】
「哇啊啊,流螢好帥呀!」
星看著畫面里的機甲流螢,忍不住讚嘆道。
讚嘆的同時,她還抱住了身旁的流螢,一邊不停地rua,一邊狠狠地吸著。
「喂,你們在那時是敵對的吧?」
「那當然啦~不過,星提著棒球棍的樣子也很酷呢~」
流螢享受著星的愛撫,用力的抱著,狠狠地蹭著,同時嘴上的誇讚也時刻不停。
「喂,旁邊還有黑天鵝小姐和黃泉小姐呢,別無視她們啊!」
三月七的吐槽聲成了她們最佳的調情背景音,兩人「愉快」地享受著「三個人」的快樂。
黃泉&黑天鵝:「……」
我們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
但很抱歉,joker有三月七小姐一人就夠了,我們是不會在意的。
【亂戰之中,黑天鵝甩出塔羅牌,將自己和星帶離了戰場,只留黃泉一人面對薩姆。】
黃泉:「……我在意了。」
【被帶離戰場的星見到了砂金,在他的帶領下又目擊了第二場命案。】
就在這時,鏡頭一轉,眾人看到了那個依舊右手背在身後,面朝匹諾康尼大劇院的星期日。
他難道真的不累嗎,一直提著手臂?
【「唉……」
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他嘆了口氣,放下手臂,腦袋微斜向身後。
「哥哥,我回來了。」
知更鳥的身影從他身後走出。】
哦~知更鳥……嗯?
知更鳥?!她不是死了嗎?砂金和星應該都看到了啊?
難不成……家族真的有什麼詭計?所以才讓知更鳥假死來把水攪渾。
部分人看向天環族兄妹的眼神不對勁了。
當然,也有少數人看向了正在遭受「遊街示眾」之刑的花火。
這雌小鬼能變身,她還是個歡愉的樂子人,這個突然出現的知更鳥說不定就是她假扮的,就是為了戲耍星期日。
【「……歡迎回來。演出準備的如何了?」
星期日轉頭看向知更鳥,聲音依舊儒雅隨和,聽不出一點兒毛病。
「還好哦,放心。」
知更鳥不咸不淡的回應道。
但就是這個回答,讓星期日起了警覺。
「『還好』?嗯,這可不好……」
他搖了搖頭,將頭轉了回去,繼續看著空中的匹諾康尼大劇院。
「你是家族的驕傲,別讓那些多餘的情緒影響你完美的音韻。」
知更鳥:「……」
「我……知道啦。」
她對這個話題有些抗拒,所以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哥哥,你看起來有些消沉……發生什麼事了?是那些收到『鐘錶匠』邀請的賓客嗎?」
「是啊,我收到了報告……」星期日並沒有抗拒和知更鳥交代這些問題,「『死亡』帶走了他們中的一些人。或許是受人指使。」
「啊,抱歉。我忘記你才剛回來,應該不知道這件事。」
他將關於「死亡」的情報告訴給了女孩。
「竟然發生了這種事,那……是又有人遇害了嗎?」
「嗯,共有兩位。一位偷渡犯,以及……」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瞥向了身後的姑娘。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