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開拓者踏上了旅途

  「這個人的坐標不是由空間站發出的……」就在星的大腦混混沌沌時,她依稀聽到了一個男聲。

  「都這時候了還計較啥啊。」這時,一道聽起來就很憨憨的女聲傳到了星的耳中,「這個大活人就在我們眼前,總不能是假的吧。」

  「……心跳和脈搏很微弱,」男聲的主人給昏迷的星做了最基礎的檢查,「三月,準備做人工呼吸。」

  聽到男聲給出的安排,女聲似乎很是驚慌:「啊?我……我沒什麼經驗!丹恆你來吧!」

  仿佛是預見了自己的唇瓣即將被一個陌生人奪走,星沒有管眩暈的大腦,強行睜開了眼睛。

  映入星眼帘的,是一個閉上了雙眼、泯著唇瓣的男子,向她吻了過來。

  就在星馬上要條件反射的將人踹開時,站在一邊的成了精的糾纏之緣將丹恆推開:「停——住口!」

  「人醒了!」

  星的右手扶上了腦袋,晃了晃好像是進了水的大腦。

  「你沒事吧,聽得清我說話嗎?記不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三月七一連串的問題轟炸,讓原本就大腦昏沉的星更頭疼了。

  「我……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可麻煩了,能努力回憶一下嗎?你的名字是……」三月七的臉上帶著急切,很是緊張。

  「我叫星。」星就記得這些東西了。

  「你好,我是丹恆,」黑髮男子自我介紹道,隨後介紹了身旁的粉毛少女,「這位是三月七。」

  他隨後簡單說明了現狀:「這座空間站遭到了反物質軍團的襲擊,我們是受艾絲妲站長的委託前來救援的。」

  「我……應該去哪?」星很聽話的按照卡芙卡離開之前的指示「很快就會有人找到你,放心跟他們走吧」,向著找到自己的兩人詢問了出處。

  「返回主控艙段,艾絲妲站長和及時疏散的研究員都在那裡。」丹恆指出了目的地。

  「放心好啦,」三月七笑著看著面前的灰發少女,「我們會安全的帶你到那裡的!」

  隨後,列車組的兩人帶著星向著主控艙段走去。

  就在三人向著安全的區域走去時,星看到了路邊的一個奇物——一根棒球棍。

  隨後,她就停下了腳步,挪不開視線了。

  看到星突然停住了,三月七有些疑惑:「怎麼啦?是想起什麼了嗎?」

  星沒有說話,她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那根棒球棍。

  那是多麼漂亮的一根棒球棍啊,它的質地和紋理都是那麼的讓人著迷。

  發現星一直看著一個方向,三月七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也發現了那根令人著迷的棒球棍。

  「哦!」三月七看了看球棒,又看了看星,「你也需要一把稱手的武器來防身啊。」

  聽到了三月七的同意,星立馬衝到了棒球棍旁,拿起了球棒,還興奮的揮了兩下。

  「好了好了,要試驗武器,等遇到了敵人再說,」丹恆看著這個新來的小妹妹馬上就要被三月七帶歪,沒忍住催促了一番,「我們現在要儘快前往主控艙段。」

  就在三人繼續向目的地前進時,一道白光閃過,他們又來到了問答空間。

  除了剛出生的星,鐵道這邊又多出了列車長帕姆、待在湛藍星的黑塔·本體、正在指揮人群的代理站長艾絲妲、防衛科負責人阿蘭,以及星核獵手的卡芙卡、刃和銀狼。

  「這是怎麼回事?誰能來給我解釋一下?」黑塔一臉冷漠,她平時都是依靠人偶來交談,可為什麼這次會是本人出來了,而且這裡是哪裡?

  「阿蘭,你沒事吧?」艾絲妲第一時間關心起自家前去疏散人群的防衛科負責人。

  「我沒事,小姐。」阿蘭微微偏過視線,但他的右手卻忍不住捂著自己的胸口。

  「啊——為什麼本列車長會出現在這裡帕!」帕姆看向一邊處變不驚的姬子(鐵),「姬子乘員,能給本列車長解釋一下帕?」

  看著一臉驚慌的帕姆,姬子(鐵)有些無奈,細心的給它解釋起來。

  列車長大概從來沒有出過列車吧?

  「嗯?卡芙卡?」星看見自家老娘,立刻從三月七身邊抽離,潤到了卡芙卡身邊。

  「嗯……」卡芙卡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但眼裡的擔憂卻無法掩飾。

  艾利歐的預言裡可沒有這個東西。

  她看向了因為星來到自己身邊而面色嚴肅的列車組一行人,心臟一跳。

  好像……艾利歐的預言已經出現偏差了。

  「唉呀——」銀狼無奈扶額,這都是什麼事啊!

  而刃就沒有那麼多負擔了,因為他看到了那個男人。

  「飲月……我們好久不見啊——」他提起支離劍就要砍上去。

  【這裡禁止暴力哦~】

  被阻止的刃輕「嘖」了一聲,雙手抱胸靠在一邊。

  「呼——」丹恆倒是長嘆了一口氣。

  要是在這裡和他打了起來,難道是要他在這裡表演化龍嗎?!

  另一邊,提瓦特眾人也回到了各自的原位,而且還多出了一大票人。

  璃月里有名有姓的幾乎都到了,什麼飛雲商會二小姐、什麼富甲一方的天權星、什麼斬滅海山的南十字星號船長、什麼喜歡吃辣的密探,等等。

  「刻晴,這就是你說的問答空間?」凝光手拿著菸斗,看向身邊的貓貓頭。

  「正是,不過……」刻晴單手叉腰,翹起了小腳腳,小腦袋歪向了天權星的方向,「這個空間有些惡趣味,你要做好準備。」

  「嗯?」凝光的語氣頓了一下,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稻妻、須彌和楓丹總共來了三個人,某個躲在房間裡自閉的土妹子、某個被關在房間裡的自閉兒童、某個沒日沒夜工作的最高審判官大人。

  同為稻妻所屬,白鷺公主看著近在咫尺的大御所大人,完全不敢說話。

  她眼裡的將軍濾鏡已經碎的差不多了,就差雷電影本人來個臨門一腳。

  而土妹子,卻還沒能搞清楚當前的狀況,一臉的懵逼。

  我不是在一心淨土嗎?我辣麼大一個一心淨土呢?

  雷電影——未響應……

  須彌的小羽毛球咬著手指,看著在坐的一票人。

  好像沒有須彌的人呢。

  隨後她又看了看雷電影和芙寧娜。

  這些都是前輩嗎?我要向她們好好學習。

  「芙寧娜女士,你知道這裡是什麼情況嗎?」那維萊特前腳還在歐庇克萊歌劇院進行審判,後腳就被傳送到了芙寧娜旁邊,不由得一臉迷惑的看向自己在這裡唯一認識的人。

  「額……那個……總之,情況很複雜,我也說不上來。」芙寧娜有些難以措辭,最後還是放棄了,把這事扔給了不當人的問答空間,「想來一會兒會有介紹,還是你自己看吧。」

  除此之外,愚人眾也補充了新鮮血液——某個嘴臭的第六席、某個戰鬥狂的末席。

  可惜,雷大炮因為看見了自家親娘,完全不想說話。

  女士正在和自家還沒有肉體的未婚夫聊天,這五百年有太多的事情可以聊了。

  公子一個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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