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兩隻被捆好的大男人掙扎著,似乎是有話想說。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了在菜市場被綁好的、還活著的螃蟹,擱那裡吐泡泡。)
也幸虧綁他們的人不是什麼蒙德車王、稻妻屑狐狸、璃月嬰兒車之類的人,不然這可就十八禁了。
只可惜,雖然他們掙扎的很賣力,但我們的女王•熒現在可不講什麼細節。
什麼?他們除了「唔唔唔」,其他的什麼都沒說?
那肯定是他們不想說咯!
既然他們不想說,那就說明他們還沒吃飽,心地善良的熒當然不會讓他們餓著。
那就先讓他們先吃個飽吧,吃飽了再說。
「夜蘭。」熒打了一個響指,將自己的授業恩師請了過來。
自從第一次遇見了戴因斯雷布之後,她就特地去璃月向夜蘭請教了相關的問題:
「怎樣讓一個對你不好好說話的人老實的說實話。」
而之前的一系列操作,便是她學習的成果。
只是,她沒想到哥哥和這個謎語人在這方面的造詣竟然比她還深。
空&戴因斯雷布:快給我們鬆綁,我們說——!!!
無法,她也就只能請恩師出山了。
「怎麼了?」聽到了愛徒的叫喚,酷酷的大姐姐酷酷的走了過來。
隨後,她便看到了地上還在蠕動的兩個男人,眼裡露出了興奮的目光。
那是……獵人看見了獵物的眼神!
「哦?這兩個人就是你想要馴服的傢伙?」她上下打量著空和戴因斯雷布,似乎是在品鑑這兩人的質量。
空&戴因斯雷布:……這個女人要幹嘛?
她要做什麼!?!
「呵哼。」夜天后輕笑了一聲,將兩人拎了起來,「這兩個人交給我,為師保證幫你把他們收拾得服服帖帖。」
空&戴因斯雷布:!!!
你不要過來啊——!!!
兩人說謎語的下場暫且不提,屏幕里美如畫的熒此時卻有了新的動作。
【 躺在草地上的熒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另一邊,躺在夕陽下的空也緩緩睜開了雙眼。
他伸出手,似乎是要觸摸什麼,但他自知無物可抓,又把手放了下來。
面對朝陽升起的熒、見證夕陽落下的空,命定的雙子此時欣賞著同樣艷麗的景色,想念著彼此。
他們緩緩起身,各自踏上了旅途。
他們走過同一片森林,莽撞的空嚇跑了小動物,細心的熒卻引來了它們的矚目。
然而,這份和諧並沒有持續太久——畫面突然插入了一段明顯不詳的內容:熒在一片斷壁殘垣里衝過,地動山搖讓她站不住身子,但身後血紅色的天空和落日預示著災難的來臨。 】
此時,因為需要被上刑而得以重見光明,也因此能看見屏幕的戴因斯雷布&空:!!!
他們看到了什麼,經歷坎瑞亞戰敗的人竟然是……熒!
或許是出於對妹妹的擔憂,空愣是憑藉著被壓制到普通人的體質掙開了夜蘭的枷鎖,從刑架上跳了下來。
他寧可自己深陷絕望,也不能讓熒來淌這趟渾水。
「哦~」夜天后看著這位旅行者的哥哥,意有所指,「你,想通了?」
他點了點頭。
見此,夜蘭露出了衷心的笑容。
這不是能說人話嗎?那之前為什麼要說謎語?
不過,雖然少了一個素材有點可惜,但這不是還有另一個嗎?
她將視線看向了還在掙扎的戴因斯雷布,嘴角微翹。
聽熒說,他貌似是個很厲害的傢伙,那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被弄死吧?
可以訓練一下平時用不到審問技巧了,呵呵呵~
重獲自由的空來到了熒的身邊,但並沒有說什麼。
有些事情,他的確不能多說。
但至少現在,他們是一起的,這就夠了。
或許,比起他謎語人的暗示,熒更喜歡他單純的陪著她。
見他看懂了自己的意思,熒微微一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他們是命定的雙子,有些話不說也能懂,不是嗎?
【 剛才的那段絕望似乎只是幻想,僅僅出現了一瞬便消失了。
畫面一轉,再次出現的還是那對雙子——空在清晨的遺蹟階梯上坐下,熒則是在另一邊,沿著階梯一階一階走下。
不知為何,熒的畫面完全失去了顏色,他們兩個雖然身處同樣的地方,但似乎是不同的時間點。
不過,即便如此,熒還是微微側過頭,看向了空的方向,似乎是能透過時間看見坐在那裡的哥哥。
接下來,雙方的畫面有些不同了。
空在海邊釣魚,釣線拉扯,似乎是勾住了什麼大傢伙。
熒這邊,她跟著戴因斯雷布緩緩走向了蒙德城。
空帶著派蒙在蒙德城的噴水池旁駐足,神情有些失落。
噴水池噴出的水落下,又映出了熒的身影。
她抱著食物,看向了空的方向,神情同樣有些惆悵,身後是在等著她的戴因斯雷布。
夜晚,熒抱著自己的雙腿,面前的孩子們點燃了煙花,但她卻絲毫沒有興趣。
空那邊,他同樣看著窗外的煙花,身後的派蒙翻了個身,吸引了他的注意——小派蒙正在睡覺。
他看向窗外,月光映照著他的瞳孔。
月光下,熒赤足走在鎮守之森的水窪中,抬頭看向空中的月亮,瞳孔里反射著月光。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不外如是。
熒邁步向前走去,蒙德的石板路、雪山上的滾滾雪原、璃月的淺草窪地。
空跟著派蒙進行著他的旅途,視線卻不斷的在周圍看去。
那裡,有妹妹的氣息。
跟著戴因斯雷布的妹妹也有所察覺,雖然不在同一個時間點,但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尋找起自己的血親。
璃月港、稻妻城、瑤光灘、鶴觀、須彌城,他們走過了一個又一個國家。
神櫻樹的底下、稻妻城外廢棄的神社、桓那蘭那、往昔的桓那蘭那,他們經歷了一個又一個事件。
但無論悲歡,他們依舊在思念著彼此——
空擺弄著自己的耳環,鬱悶的看著窗戶上自己的倒影;
熒跪坐在地上,左手支撐著椅子,右手擺弄著別在自己頭上的、已經變硬了的因提瓦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