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什麼……」穹不知何時從屏幕里跳了出來,雖然還是一副Q版的樣子,但還是很不好意思的向丹恆解釋道,「不好意思哈,剛才放錯碟了。」
「你再來一次,這次保證是完全OK的!」他信誓旦旦的保證道,隨後又飛快的鑽回了屏幕里,似乎是怕丹恆的突然暴起。
畢竟,讓原本那麼重要的一幕突然出了問題,還讓當事人跌了那麼重的一下,任誰都會覺得心虛吧?
穹立馬將這次和「環境渲染裝置」一同新配置的「內置打碟機」調到了音樂「水龍吟」,從頭開始播放。
剛才竟然放成了「水母吟」,還好及時按停了。
要是把後面的部分也放出來了,那我絕對會被討伐的!
只是這次,丹恆似乎並不想慢慢聚氣了。
受到先前三月七的啟發,丹恆看向了刃,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看出了丹恆的意思,點刀哥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呵哈哈——你終於想明白了……」
他將手中的支離劍扔向了丹恆,劍尖直指他的胸膛。
「……那就,把你最真實的樣貌……」
「亮出來吧——!!!」
丹恆並沒有抵擋這一招,長劍貫穿了他的胸膛,一如他之前在視頻里播放的那樣。
此刻,穹的配樂恰好到達了第一個高潮。
(撕裂/~形骸——解放/~)
大量的龍尊之力從丹恆胸口的傷口中湧現,將他包裹。
(萬!鈞!雷/~霆—的巨響……)
古海之水凝聚成龍形,圍繞著丹恆飛舞。
(搖撼/~心魂——激盪/~)
巨龍墜落,讓龍尊之力與丹恆融合。
(驚濤/~駭——浪……)
(……)
包裹著丹恆的古海之水散開,露出了裡面腳踩蓮花座,頭上漸漸生出龍角的丹恆。
只是,原本拿著小球的右手,現在卻拿著一把小木錘。
「你的背後怎麼沒有尾巴——!!!」白露的關注點十分奇怪,「那些老頭沒有給你帶這個嗎?」
她還特地轉過身來,讓大家看了看她尾巴上的圓環。
那個圓環鎖住了她體內的龍尊之力,將她牢牢的束縛住了。
似乎是為接下來的冒犯賠罪,丹恆滿足了白露的要求。
他催動了龍尊之力,背後緩緩顯現出一個細長的青色龍尾。
和白露實實在在的龍尾不同,他的尾巴完全是由龍尊之力構成的。
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是持明龍尊了,現在保留的力量還是那幫老頭故意設計的。
「哦~原來你有尾巴啊。」白露有些好奇的走近他,想要戳一戳他的尾巴,「不過你沒有被戴上這個啊……」
她看了看自己的尾巴,又看了看丹恆的尾巴,十分的不解。
為什麼我就必須要戴這東西呢?明明前代都沒戴過。
「……總之,抱歉。」關於她為什麼會被戴上那個圓環,丹恆也是有所猜測,但現在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的這句話,似乎也是為接下來的冒犯道歉。
丹恆將龍尊之力注入到憶夢錘•改之中,原本小小的木錘逐漸變大,變成了一把巨錘。
光是錘身,估計就有一個白露那麼大。
「你、你要幹什麼?」白露看著他緩緩抬起了巨錘,有些害怕的往後退去。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翻臉了?
「我無意挑起爭端,但……」他將憶夢錘砸向白露,「這都是無可奈何!」
疼痛只有一瞬間,為了白珩,你就咬緊牙關忍受一下吧。
憶夢錘並沒有砸到白露身上,她被符玄轉移走了。
符玄:身為卜者,還是最牛批的那一個,我會一點點挪移之術也是很合理的吧?
緊接著,一直在看戲的景元元也動手了——他拿出陣刀擋住了丹恆的錘錘。
「哦~我的老朋友,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副模樣了?」景元元看著單手揮錘的丹恆,不由得面容扭曲。
長劍也好,長槍也罷,你用哪種我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你偏偏選擇了錘子!
究竟是什麼樣的遭遇扭曲了你,我的老朋友!
「景元,讓開,這一切都是為了白珩。」丹恆簡單的解釋了一番,但景元元完全不信。
「你當年也是這麼說的,結果卻只是釀成了大禍,難道你忘了嗎!!!」小青龍的解釋無疑是在火上澆油,景元的情緒逐漸嚴肅了起來。
妄圖復活死者,結果卻只復活了一條孽龍,為禍仙舟。
當年我沒資格攔下你們,現在的我絕對不會再放手了!
「罪人飲月,當斬!!!」當年之事的掃尾者——鏡流也不對勁了起來,提著「以月色為」劍砍了上來。
她的眼罩緩緩脫落,露出了一對猩紅色的眼眸。
「嘖。」看著邁著小短腿逐漸跑遠的白露,即將被雙人夾擊的丹恆也只好請求外援了,「刃,過來搭把手。」
現在回放功能被禁了,這些人是不會相信他的,但刃不一樣,他可是見過亡者死而復生的!
同樣可以償還罪孽,刃沒道理不幫他。
「呵,這可真難得!」看到了那個女人,刃也激動了起來,撿起剛才扔出去的支離劍就和鏡流打了起來。
「那個……」在一旁看戲的三月七點了點同樣在一旁看戲的星的肩膀,「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幫幫丹恆?」
現在正是展現我們列車組羈絆的時刻!
聞言,星贊同的點了點頭,從自己的四次元口袋裡掏出了銀河棒球棍和銀河火炎槍。
顫抖吧,銀河球棒俠如今已經獲得了第二職業——銀河炎槍俠。
成為我撰寫《銀河球棒俠傳說》第二部《銀河炎槍俠傳說》的素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