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啊——!!!」空間內,三月七看著畫面定格在自己懵逼的臉上,滿臉羞惱。
這不就顯得我像個憨憨一樣嗎?
「還有,你們兩個是怎麼一回事!」她看向了自己的同伴,眼中寫滿了不可置信。
我們不是同伴嗎?你們怎麼就孤立我了?
「呃……」丹恆偏過了視線,沒敢和三月七對視。
那種羞恥的名字不是我取的,都是桑博乾的!
「我會在我的《銀河球棒俠傳說》的前言裡,寫下你為我而做出的犧牲。」星用雙手按住了三月七的肩膀,鄭重其事的說道,「到時候,你就會成為全星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人物!」
三月七:(╬ಠ益ಠ)ゴ
誰會因為這種東西變成大人物啊!再說了,前言一般不都是直接跳過不看的東西嗎?
你給的報酬也太廉價了吧!
「啊,快看,桑博在那兒!」畫面里,雖然三月七愣了一瞬,但她迷茫的雙眼還是瞥到了一個藍色的身影。
「啊,在哪?」沉浸在歡呼聲中星回過神來,在人群中尋找著他的身影,「我可得好好的向他道謝。」
要不是他把丹恆帶到這兒來,她可沒法這麼快就聞名下層區。
三月七:O _ O……
「我們追。」身為隊伍里的男媽媽,丹恆下達了命令。
三人小隊再次集結,跟著那個藍色的傢伙,將他逼入到一個小巷子裡。
「呃……嗨!原來是你們幾位啊。」見自己已經無路可走,桑博只能轉身看向三人,十分不自然的搓手手。
如果非要用一種動物來形容現在的桑博,那就只有那種會趴在過期食物上的蟲子——蒼蠅才最能反映他現在的動作。
「我說怎麼有幾個人跟在身後,還以為是遇見劫道的了,忍不住越走越快……早知道是你們,我就張開雙臂來相見了呀。」
「少來這套!」三月七雙手叉腰,對桑博這種死不要臉的行為表示譴責,「你明明是看見我們心虛才跑的。」
而且,要不是因為你把丹恆忽悠到這裡,我也不會這麼丟臉!
「我?我哪有心虛,哈哈哈……我桑博做事一向問心無愧……天哪,難道我在無意之中做出了什麼得罪各位好朋友的事情嗎?」桑博依舊死不認帳,主打的就是一個我知道你知道我,但我就是不說,偏要等你來說。
三人:「……」
既然你這麼不要臉,那我們也不用給你留面子了。
三人小隊直接翻起了舊帳,向桑博質問起在上層區發生的事情。
可問起了這件事,桑博卻突然收起了賠笑:「反過來想想,要是我沒跑,傑帕德把咱們一鍋端了之後還會給我們說話的機會嗎?早就直接被下大牢了。」
桑博深深地嘆了口氣,似乎是回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隨即向他們抱怨道。
「我可是一直在暗中看護你們啊!你曉得鐵衛盯了多久嗎,我好容易才找到了一個救人的機會……」
可惜,無論他說的再多再有道理,在丹恆的眼裡都是胡說八道。
「即便如此,也沒有迷暈我們的必要吧。」丹恆冷靜的質問道,「難道是在隱藏什麼嗎?某個不想讓任何人,比如我們,知道的秘密?」
桑博:「額……」
你要是這麼問,那我可就沒法回答了。
「丹恆,是什麼秘密啊?」三月七很快就轉移了注意力。
「還不清楚具體內容。」丹恆沉思片刻,隨後得出了結論,「但我知道,你背後有鬼。」
「好了!我會幫助你們的,毫不保留、分文不取!只求小哥千萬別亂說。」桑博似乎很怕自己的小秘密暴露出來,立刻轉移了話題。
「丹恆,你這又是怎麼知道的?」空間內,三月七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徵求著外置大腦的建議。
你要是連這都不說,那、那我就哭給你看哦!
「嗯……」雖然丹恆不願想起那些事情,但他還是拗不過三月七,老實交代道,「因為,他明明不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但他卻給我起了這麼一個綽號,擺明是看出了我的身份。」
「……對哦!」三月七也反應了過來,十分驚奇的看著他,「丹恆,你真的是龍嘛!」
因為丹恆一直都是人類的模樣,讓她下意識就忽略了他隱藏起來的力量。
貝洛伯格這邊,無論是上層區還是下層區的人,都一致的遠離了桑博,將他團團圍住。
這傢伙,好像有點不得了,得小心點別著了他的道。
他們可是純粹的雅利洛-VI人,可沒那個本事和他對抗,只能提前防備。
桑博:「……」
喂,為什麼就這樣孤立我了?
我又沒做什麼壞事……呃,好像是做了一點壞事,但那些都無傷大雅吧!
畫面里,為了封住三人的口,桑博提出要將他們引薦給地火。
「『星核』這種聽起來就很厲害的東西,也就地火才有可能有線索了。」他老實交代,視線卻有些偏移。
「你不是說在搏擊俱樂部拿到冠軍,才能得到線索嗎?」丹恆目光不善的追問道。
看來,他就是這麼被忽悠過去的。
「呃……呃,對!只要成為冠軍,那就有名氣了;有名氣了,那麼地火就願意見你了,沒毛病啊。」桑博一開始有些底氣不足,但他卻越說越起勁,到最後甚至十分自信的和丹恆對視起來。
丹恆:(ŐдŐ๑)?
是這樣嗎?
事情交代清楚了,桑博就帶路,帶著他們前往去尋找地火的成員。
結果,他一找一個空,帶著三人小隊逛了一大圈,愣是一個人都沒見著。
「你不會又是在帶著我們繞圈吧?」三月七懷疑的看著桑博,一臉狐疑的表情。
「絕對不敢,怎麼可能!」見三月七又懷疑了起來,桑博立馬保證道,「放一萬個心吧,馬上就能找到!」
只要別聊我的事情,那麼其他的一切都好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