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內,眾人呆呆的看著畫面里的溫迪,又看了看一旁又喝得酩酊大醉的溫迪。
這、這還真是「願風神忽悠你」啊!
「嗯,那麼,劍已經找到了,現在只差盾了。」畫面里,溫迪背過興奮的傑克,小聲向熒吩咐道。
這種找東西的工作,還是讓經驗豐富的資深冒險家來做吧!
「在附近轉轉吧,東西一定在達達烏帕谷里……嗯?」
他看向一旁的柱子,好像發現了什麼。
鏡頭轉換,那位斯坦利又一次出現在了畫面里。
他有些驚慌,在被發現的那一刻就匆忙的離開了。
熒和派蒙也順著溫迪的目光看到了那位斯坦利。
「出什麼事了嗎?為什麼突然停下?」走在最裡面的傑克沒有看到斯坦利,有些疑惑的看著兩人。
派蒙:別忽視我啊!
「沒什麼,剛才有一隻會撒幣的盜寶鼬跑過去了。」溫迪臉不紅心不跳的忽悠道,「我們現在要去找『神器』不是嗎?」
他將傑克的好奇心堵了回去。
隨後,三人在達達烏帕谷里轉悠,終於找到了一個像是盾牌的東西。
溫迪指了指一位守在部落前的丘丘人……手中的酒桶蓋子。
「看,『光耀意志之盾』!」
「騙人,那明明就是一塊普通木板吧!」派蒙雙手叉腰,十分的氣憤。
現在連忽悠都不掩飾一下了嗎!
「破破爛爛的,還帶著桶箍!誰會把這種東西當成盾牌啊!」
「而且上面還有酒漬……像是從酒桶上隨便拆下來的……」傑克也難得的反駁了一句。
那就是個酒桶蓋子吧?
聽到他們的反駁,溫迪絲毫沒有慌張,而是十分冷靜的解釋(劃掉)忽悠起來:「戰士以身上的傷疤為榮,盾牌也是一樣。」
「盾牌的破舊,不正是它身經百戰的證明嗎?」
派蒙:可它是個酒桶蓋子啊!
「即使身軀殘破,也要在戰場上拼殺至最後一刻,要戰鬥到流干最後一滴血為止。這樣的意志,難道不珍貴嗎?」
派蒙:可它只是個酒桶蓋子啊,別給它增加多餘的戲份好嗎!
「說得也是,哪有乾乾淨淨的盾牌啊……」傑克卻十分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派蒙:你還真信了啊!
「那我們該怎樣才能讓它將盾牌讓給我們啊?」傑克提出了新的疑惑。
「嗯……」溫迪稍加思索,隨後看向了熒。
熒:「……」
她指了指自己。
我?
「旅行者接過那麼多委託,其中應該有和丘丘人有關的委託吧?」溫迪笑著講出了自己的理由,「想來,你應該有很豐富的交流經驗!」
熒:Σ(っ °Д °;)っ
我是接過很多和丘丘人有關的委託,但大多是拆對方的建築或者清除深淵法師的干涉——
其中真沒有什麼交流啊!
……哦,對了!
熒想起了不久前接的委託,那個研究丘丘語的蒙德學者。
可是,她那時候也就學了那麼幾句話,天曉得對它會不會有效啊!
可是,被傑克那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熒也有些受不了。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要是不成,也就不過多打一場戰鬥而已。
她硬著頭皮上前,來到了那位丘丘人面前。
「Dala ?」丘丘人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類,發出了疑問。
「Vin plate dada !」熒說出了她聽過的丘丘語,試圖和這位丘丘人交涉。
「Mosi mita !」它看起來很高興。
「原來你真的會啊!」空間內,眾人看向熒,用著才了解她的目光看著她。
呃……熒撓了撓頭,露出了尬笑。
我那只是隨便亂說的,不知道,不知道。
不過……她看向了屏幕里的自己,有種不好的預感。
畢竟她不是真的會,會說的也只有道聽途說的那幾句,其中不免有罵人的丘丘語。
感覺自己要翻車!
「Kucha pupu gusha ye !」畫面里,熒指了指它手裡的盾牌,接著道。
「Biadam !」丘丘人突然抓狂起來,看起來很是生氣。
「它、它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派蒙低聲向一旁的熒提醒道。
熒:「……」
不用你說,我看出來了。
「mani nini Biaodomu !」熒用著自己也聽不懂的話說道。
「Biadam !」它吼的更加激動了。
「Yaya ika !Kundala ye plata !」它大聲一叫,將一眾丘丘人引了過來,對三人進行圍追堵截。
然而,這些丘丘人完全不是熒和溫迪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打散了。
看著被打跑的同伴,那位丘丘人也有些慌了。
它丟下了盾牌,頗為憤恨的對著三人吼道:「Biadam !」
「Yaya ika !Mani ye !」
隨後就轉身跑走了。
熒擦了擦村好劍的劍身,吹了口氣,耍了一個華麗的劍花:「果然,直接動手才是溝通最好的語言!」
順便隨手撿起了它們的掉落物。
溫迪:「……」
您這是有多熟練啊!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我找到我要的東西了!」傑克對著熒和溫迪作揖,十分的感謝。
派蒙:都說了別忽視我啊!
隨後,他轉身看向了蒙德城的方向,頗為驕傲的自語道:「爸爸媽媽,看看我找到的神器吧!」
說完,他撿起丘丘人丟下的「光耀意志之盾」,向著蒙德城走去。
「哎,等等!」溫迪看著離開的傑克,伸出了爾康手,「說好的酒呢?我幫這麼多忙也是很累的吧——」
空間內,眾人看了看石化的溫迪,發出了感慨。
讓你賴帳,這下被別人賴了吧?
果然,老賴終有老賴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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