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陳雲單殺擎天柱

  第309章 陳雲單殺擎天柱

  西伯利亞以其極端的大陸性氣候而著名,這裡的冬天異常寒冷,夏天則短暫且較為涼爽。

  在冬季,平均氣溫可以低至零下40°C,某些地方甚至可以達到零下60°C的極端低溫。

  河流、湖泊完全凍結,形成厚厚的冰層,有時甚至可以看到河流中的冰凌壯觀景象。

  由於頻繁的暴風雪和霧凇現象,能見度往往非常低,給人們的出行帶來極大的不便。

  此外,持續的低溫導致地面存在永久凍土層,使得土壤常年保持凍結狀態。

  相比較月球。

  這裡的環境似乎並不那麼惡劣。

  而且因為月球過於荒蕪的原因,這西伯利亞倒是也顯得有了那麼幾分世外桃源的錯覺。

  在降落至西伯利亞之後。

  或許是因為月球上的經歷讓自己的驚嘆閾值提高,對絕大多數的景色基本上都是沒有太大感觸。

  所以一切都好像按下了快進鍵。

  陳雲的身影在荒蕪凍土的各個角落閃現著。

  他看風景的速度,快了許多。

  傻狗白金在心靈立場的保護下,不需要擔心外面的天寒地凍,跟著陳雲一起到處閃現。

  說是閃現有些誇張。

  實際上主要是陳雲的移動速度太快,在常人眼中已經丟失了在中間路段的過程,所以看起來就像是閃現。

  而陳雲還沒體驗多久的觀賞風景極速版,就驀地停下了腳步。

  不遠處的柏樹林之後。

  有一個小鎮。

  陳雲停下腳步,目光穿透覆蓋著白雪的柏樹林,望向那個隱藏在樹木林之後的小鎮。

  儘管寒風凜冽,但小鎮中透出的一絲溫暖氣息卻仿佛能夠穿透冰冷的空氣。

  傻狗白金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份不同尋常,它從陳雲的心靈立場中探出頭來,好奇地四處張望。

  陳雲挑了挑眉,感到一絲興趣。

  自然風光在他的面前,可能因為這一趟月球之行後變得失色不少。

  但是人文景色卻是依舊不遜色。

  一直以來都生活在江南省和川蜀省的陳雲,對於這種高緯度地帶極為冰天雪地的生活是陌生的。

  陌生的同時。

  自然就不可避免的帶上一絲好奇。

  思索著。

  陳雲帶著狗緩緩走向小鎮。

  這個小鎮雖然位於西伯利亞凍土當中,環境顯得比較惡劣。

  不過其周邊大片松柏林的質量倒是相當的不錯。

  陳雲一路走過來。

  能夠看到大量關於伐木的專業器材、專門修的公路以及運輸木材的車輛。

  顯然。

  這個小鎮主要以伐木為生計。

  不過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已經沒有人在外面繼續伐木了。

  陳雲的精神力能夠看到,大多數人都在家裡享受著暖氣。因為效率、舒適度、經濟等因素,在這裡用暖氣要比用空調普遍一些。

  在被人或者攝像頭發現之前。

  陳雲在某處給自己與狗迅速換上了一身更像是冬天穿的衣服。

  他雖然不怕寒冷。

  但是就直接穿著短袖襯衫在零下四十度的天到處跑的話,實在是看起來顯得太扎眼了。

  在周圍人眼裡,他與自殺者無異。

  因此。

  陳雲還是在鎮上的衣服店裡留下了一些錢,給自己換上了冬天的衣服。

  隨後。

  便是好奇的在這剛傍晚的鎮子裡閒逛了起來。

  小鎮街道上有許多裝滿了木材的卡車停靠在路邊。

  或許是因為變形金剛這部電影太火了,這些卡車裡大部分都和擎天柱是一個款式。

  在某個酒吧門口。

  就停了許多輛擎天柱。

  陳雲帶著白金就走了進去。

  酒吧並不大,不過暖氣卻是很充足。

  剛踏足進去,就能感覺到溫暖的仿佛與外面不是一個世界。

  三三兩兩的壯漢坐在各個桌子上,陳雲可以從氣味判斷出來,他們基本上都是那些卡車的司機。

  顯然。

  這裡的居民在白天砍伐樹木之後。

  應該是在下午裝車。

  然後現在,便是司機們該把木頭運出小鎮的時候了。

  只不過因為天氣原因,他們暫且聚在鎮上的許多酒吧里閒聊與休息。

  陳雲和白金走進酒吧後,立刻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陳雲的出現顯然有些突兀。

  雖然這個小鎮因為需要頻繁但是運輸樹木出去而經常有外來者,但是很少有黃皮膚的外來者。

  這裡大部分的毛熊國人對於陳雲沒有什麼偏見,只是忍不住對於這個外國人感到好奇。

  不過角落裡倒是有一位大鬍子的男人皺了皺眉,情緒中有一絲比較明顯的不滿與反感。

  這名男子名叫伊萬,是小鎮上一名經驗豐富的卡車司機。

  他總是穿著一件厚重的皮夾克,留著濃密的鬍鬚,眼神中流露出一種不信任的神色。

  伊萬看著陳雲,心中暗自嘀咕:「又是亞洲人……他們怎麼總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

  他不太喜歡外來者,尤其是亞洲面孔,認為他們搶走了本屬於毛熊國人的工作機會。

  顯然。

  這是一位常見的種族歧視者。

  當然,比較克制的他並沒有某些歧視者那麼極端,只是在心中暗暗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陳雲自然是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畢竟情緒感知的能力不是說著玩的。

  不過對於這種螻蟻散發的微弱惡意,他沒有一點哪怕多看一眼的興趣。

  如果是針對陳雲本人的強烈惡意。

  這個男人現在就已經死了,陳雲並不會多說什麼。

  而只是這樣悄咪咪的對陳雲所屬的某個群體散發惡意的話。

  陳雲都不想過多看一眼。

  特意去針對的話,都感覺有些掉價。

  他更多的將注意力放在這個酒吧里。

  環視四周,可以發現這裡裝飾簡單。

  牆上掛著一些舊照片和獎盃,顯示出小鎮的歷史和傳統。櫃檯後面掛著一排酒瓶,上面貼著各式各樣的標籤。

  空氣中瀰漫著啤酒、菸葉和木材的混合味道。

  陳雲帶著白金找了個空位坐下,點了一杯當地的伏特加。

  酒吧老闆是一位中年男子,留著濃密的鬍鬚,身穿一件厚重的毛衣。

  他不是什麼歧視者。

  甚至說因為燈塔國制裁、華國輕工業支持等眾多因素,他對面前這個黃種人有一定的好感。

  當然。

  前提是得確定是華人。

  如果是某個島國的人的話,那還是去附近的凍土挖土豆去吧。

  思考著,準備好伏特加的老闆用俄語熱情地打招呼:「Здравствуйте,молодойчеловек!(你好,年輕人!)」

  然後指了指白金說道:「Этовашасобака?(這是你的狗嗎?)」

  陳雲用他學習的俄語簡單回應:「Да,этомоясобака.Здравствуйте!(是的,這是我的狗。你好!)」

  不用問陳雲什麼時候學的俄語。

  問的話,陳雲只能告訴你就在剛才。

  半徑兩千米的精神力覆蓋範圍,可以讓他知道覆蓋範圍里發生的一切。

  而在一路走過來的過程里,他聽到了太多小鎮上民眾之間的對話。

  這樣充足的文本量還結合了日常生活實際場景,已經足夠陳雲進化過後的大腦很快推導出來一些基本俄語。

  因此。

  陳雲只是走過來的短短几分鐘內。

  就已經可以說是將俄語基本入門了。

  這對其他人來說可能難以想像。

  但是對於陳雲來說的話,其實只能說是基操罷了。

  甚至說。

  陳雲已經在坐下來的這片刻功夫里,讓自己的俄語更上一層樓了。

  老闆笑了笑,接著繼續問道:「你來自哪裡?」

  陳雲回答:「華國。」

  「那可真遠。是什麼讓你來到我們這個小鎮的?」

  老闆好奇的聊了起來。

  或許是高緯度地帶人群自帶的自來熟,這個老闆熱情的和陳雲印象里的東北大哥差不多。

  沉吟片刻,陳雲解釋說:「就是四處旅行和探索。」

  這個回答還算可以。

  眾人也沒再深究其他的問題。

  再繼續深入問別人,總有種在審問犯人的感覺。

  相比較問問題。

  這裡熱情的大漢們更傾向於喝酒。

  酒吧里的人們開始圍攏過來,好奇地打量著陳雲和他的狗。

  其中一位穿著皮夾克的大漢舉起酒杯,大聲說:「Давайтевыпьемзановыхдрузей!(讓我們為新朋友乾杯!)」

  這是斯拉夫人天生的熱情好客。

  眾人紛紛響應,陳雲也舉起了酒杯,與大家碰杯。

  白金則靜靜地坐在陳雲腳邊,好奇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陳雲與酒吧里的人們聊天,了解到他們果然大多是伐木工人和卡車司機,負責將木材從周圍的森林運送到更遠的城市。

  他們談論著天氣、工作和家庭,分享著彼此的故事。

  斯拉夫人或許天生愛吹牛逼。

  話題愈發誇張起來。

  陳雲都笑著說自己去過月球,描繪的具體場景更是栩栩如生,就好像他真的去過月球似的。

  這在大家看來自然是錯漏百出的謊言,不過大家不免對於陳雲優秀的講解能力點了個贊。

  其中。

  那位伊萬對於陳雲聊到興起說出的登月頗為不屑,嘴裡咬東西的力度與動作都大了幾分。

  雖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但是那不屑的表情,以及快要溢出來的負面情緒,讓陳雲還是在暢談之餘忍不住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傢伙。

  不過其餘人倒是都異常興奮的聊著。

  在酒精的加持下異常明顯。

  隨著時間的推移,酒吧里的氣氛變得更加輕鬆愉快。

  陳雲和白金在這裡度過了一個難忘的晚餐時間。

  大家聊的很開心。

  唯二的缺點之一,可能是在這麼高的緯度沒有蛇肉吃。

  陳雲在吃吃喝喝方面沒什麼感覺,也就是聊的開心了點。

  其次可能就是有隻蒼蠅雖然不發聲,但是一直在旁邊看著。

  足以讓人感到一絲噁心。

  神明不與螻蟻計較,不意味著螻蟻就可以一直為所欲為。

  當夜深人靜時。

  陳雲帶著白金離開了酒吧。

  小鎮的夜晚異常寧靜,只有遠處幾聲狗吠打破了寂靜,讓白金忍不住也是回應似的叫了幾聲。

  這次偶然的相遇,讓陳雲對西伯利亞的生活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他意識到,無論身處何方,人類之間總能找到共鳴之處。

  當然。

  總有一些比較煩人的存在。

  有些人有些噁心,但是也並沒有壞到極致。

  按照陳雲的三觀與思維來看。

  這種人需要略微懲治。

  回想著方才酒吧里的伊萬,陳雲在路過某輛卡車時腳步頓了頓。

  隨即便又毫不猶豫的繼續向前,向著小鎮之外的荒蕪而去。

  他好像並不在意,也什麼都沒做。

  但是下一刻。

  周圍的攝像頭盡皆損壞。

  一股無形的立場也將現場籠罩,一點聲音都流露不出去。

  與此同時,在陳雲身後。

  與擎天柱一個款式的卡車突然像是被莫名的力量抬起。

  微微離地之後。

  它仿若遭到了巨大力量的扭曲,瞬間變成了一團麻瓜。

  在這安靜的雪夜。

  看起來倒是有幾分毛骨悚然。

  更加恐怖的是。

  如此大動靜的一幕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任何人看到的人都會覺得這是一場默劇。

  實際上這並不是表演出來的默劇。

  而是真實發生在現實中的。

  卡車身上裝載著的眾多原木也仿若一根根自己會飛的箭矢,自行飛到空中對準扭成麻花的卡車就是一個迸射。

  這些原木的末端並不尖銳。

  但是在巨大力量的推動下,它們瞬間變成了一枚枚箭矢。

  強大的動能之下,原木與卡車本都應該爆裂碎開,不過陳雲的心靈立場在這其中稍微發揮了一些作用。

  最終的結果就是。

  原木將擎天柱款式的卡車洞穿出無數的貫通傷。

  就像是一團肉上插了十幾根簽簽。

  卡車瞬間千瘡百孔。

  不存在任何被修復的可能。

  或者準確的說。

  此刻就算是真的修復了,那也一定是把絕大多數零件都已經換掉了的所謂修復,與一輛新車無異。

  而且這修復需要的價錢,還不如買一輛新車。

  並且那些原木在洞穿卡車之後,順帶著嵌入了地面中,仿若一根根支架穿過車身將卡車支了起來。

  將歧視埋在心中的人,屬於那種並不需要懲治的,因為他們對自己的負面情緒還算克制。

  不過既然歧視到了陳雲的頭上。

  那麼就另當別論了。

  陳雲相信。

  這樣的懲治,對於那個略微有些種族歧視的人會相當刻骨銘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