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悶哼一聲,不小心驚醒了胡玉卿。
「醒了?」胡玉卿舒服地把臉陷入了我的衣服里,柔順的髮絲蓬鬆得就像絨毛,晃眼之間,我還以為看到了一隻撒嬌的小狐狸。
我嗯了一聲,不舒服地扭了扭上半身。
「胡玉卿,我感覺有點不太舒服,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他立刻從我身上彈起來,目光關切,來回掃射:「哪裡不舒服?」
我羞紅著臉,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個字:「胸……」
我胸悶胸緊,老感覺喘不上氣。
胡玉卿正襟危坐,伸手就朝我抹了上來,癢得我咯咯直笑,不斷地躲著他那雙大手。
「摸哪兒呢,別鬧!」我雙手抱胸,這一掙扎感覺心口更緊了些。
「別動,我給你檢查檢查。」他倒是難得認真一次,眉頭微皺地張開雙手,輕輕附上一寸一寸地替我檢查著。
開始還一本正經,甚至表情有些凝重,結果摸了一會兒後,他白皙的臉龐上突然染上了兩道淺淡的紅暈。
隨後將手伸進我的衣服里,指間稍微一用力,嘩啦一聲,我的內衣被撕碎成了幾塊碎片。
我趕緊扯過了被子遮擋住:「胡玉卿,你幹嘛?大清早的發什麼瘋!」
胡玉卿卻抿嘴一笑,眼尾的弧度都帶著一股曖昧的氣息:「你現在再感覺一下,有沒有好些?」
我試著吸了好幾口氣,奇怪……胸口果然暢快了很多,也沒那麼憋悶了。
我驚奇地瞪著一雙眼睛看向他,這是什麼原理?
胡玉卿手指輕拂地勾起我的臉頰,嗓音低啞中夾雜著一絲壞笑。
「我家月月又長大了不少呢……」
我突然反應過來,他在說的是什麼意思,我臉頰都快燒起來了,胸口也有些異樣的感覺,總之就是……又羞憤又難堪。
之前在他的一手調教下,我已經大了一個size,從B升了一個杯。
如今內衣居然又小了!
可是最近我和他明明沒有同房啊,這是怎麼回事?
見我羞紅著臉,又滿臉都是疑惑,胡玉卿目光移向我隆起的小腹,說道:「笨月月,這是你的身體,在為新生兒的口糧做儲備了……」
我腦子裡轉了幾道彎才轉過來,他……他的意思是,我的身體已經做好了哺乳新生兒的準備了?
說起來,我這一胎懷得還算是輕鬆。
只是孕吐了幾回,還多半只是乾嘔,其他時候,肚子裡的孩子都很乖,很聽話,沒有折騰媽媽。
而且至今我的肚子都只有正常孕婦兩個多月大,只是微微隆起,體態也纖細均勻,絲毫沒有變形和笨重。
這讓我常常忘了自己是個孕婦,前段時間還跟陳悠然去爬山呢!
所以,如今胸口的變化,才會讓我覺得這麼吃驚。
感覺到那裡漲漲的,似乎真的在三次發育,我難受地皺了皺眉:「這才多久啊,就開始漲女乃了嗎?好誇張。」
我伸手去摸了一下,感覺真的又大了不少,鼓鼓囊囊的,總之很不舒服。
結果下一秒,一雙大手便伸進衣服里捧了起來,指腹輕柔地按壓著。
「沒事,為夫替你按摩按摩,很快就舒服了。」
我老臉羞紅,彎曲膝蓋就要踹他肚子,卻被他先一步察覺,死死地將我壓在身下。
「別亂動,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點什麼。」胡玉卿戲謔地笑道。
我說他臭不要臉,我還大著肚子呢。
胡玉卿突然抬起頭,眼神迷離地注視著我:「已經三個月了,胎相已穩,不礙事的。」
我說之前胎相不穩的時候,也沒見他消停過。
他說那就對了,那時都沒事,現在更不會有事,他能把握好分寸,輕輕的……
「胡玉卿……你無賴……」我推搡著,可這舉動落在他眼裡,就變成了欲拒還迎。
不等我繼續拒絕,密集的吻便落了下來……
最終還是我忍不住妥協了。
「胡玉卿,你輕一點,我真的很疼……」
這感覺就像……就像胸口灌滿了鉛,兩個又重又硬的大瓜正死死地壓著我。
胡玉卿見我真的很難受,渾身都冒出了冷汗,他心疼地吻了吻我:「放輕鬆,我來替你紓解……」
不知過了多久,當一切都結束,胡玉卿舌尖輕舔著唇邊的水漬。
伸手撫在我的肚子上,對著腹中的小傢伙們開口道:「對不住了小傢伙,你們的口糧,都被你爹吃光了。」
或許是感應到了什麼,也或許是聽到了他的話,我的肚子上突然隆起了兩個小圓點,像是發泄著什麼不滿,踹向了胡玉卿的手,把他給彈開了。
「活該!」我啐了一句,累得滿頭大汗,臉頰滾燙:「胡玉卿,你真的太不要臉了!」
把我吃干抹淨,還要給孩子們炫耀一番,等孩子出來,讓他們好好地收拾這個不靠譜的爹!
不過……在胡玉卿的紓解之下,我真的好受了許多。
胡玉卿望著我心口的位置若有所思,然後起身披上衣服,出門吩咐柳柳去給我準備些新的衣物來。
等人走後,他倚在門邊,兩眼放光地盯著我:「月月下次再難受,別忘了告訴為夫,我很樂意替你解憂。」
我丟了一個枕頭過去,正好砸中了他的臉:「滾滾滾!」
我在胡家一連住了好幾天,這幾天每天早晨,胡玉卿都要準時準點地替我排憂解難。
不然,我真的會不舒服一整天。
每每想到這件事,我就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去。
關於這件事,我也諮詢過白萌萌,她告訴我說,這是因為我體內的雌激素比較旺盛,所以才會在孕期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問她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她無奈地對我說:「沒有!」
「你是孕婦,我也不能對你用藥,再說了,N水足不是件好事嗎?多少孕婦產婦都求之不得呢,你還想讓我幫你斷奶?」
我說這太難受了,每天早上都痛得要命,不排出來就跟要爆炸似的,特別誇張。
白萌萌突然語氣暗昧:「那就叫六哥替你解決呀,他一定求之不得,樂此不疲吧!」
提到這兒,我的臉更紅了:「別說那個混蛋了,我都怕我還在生出來都是塌鼻樑。」
白萌萌撲哧笑出了聲,說:「這你也信,孩子的鼻子高矮,是跟基因有關的,不是咱們六哥打幾下就能變矮的。」
我說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麼開起葷段子就那麼溜啊,一點也不害臊。
白萌萌嘻嘻笑道:「我是醫生,什麼沒見過,這都不是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