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對你男人有點信心

  被他這一提醒,我這才發現自己手腳癱軟,渾身乏力,幾乎快要站不起身來。

  更可怕的是,那道莫名詭異的力量,在席捲了我全身之後,盡然都匯聚到了我身體的某些部位,總之,我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這感覺讓我非常地難以啟齒。

  漸漸地,我的皮膚逐漸變得滾燙,呼吸都帶著火一般的灼熱,就連肌膚也泛起一層誘/人的淺粉色。

  我眼神迷離,滿腦子都是那些不合時宜的畫面,我拼命地想要壓制住內心的渴望,卻根本無法阻止,到最後,我甚至控制不住自己,雙手勾住了胡玉卿的脖子,用一種哀求的眼神迷迷糊糊地盯著他。

  「胡玉卿,我身上好難受,感覺好奇怪……」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但直覺告訴我,應該跟蛇/淫脫不了干係!

  果然,胡玉卿的臉瞬間就紅了,下一秒,他開口說道:「是蛇/淫作祟。」

  他告訴我,這東西就像蠱毒,每隔一段時間就必須釋放一次。

  跟蠱毒不同的是,蠱毒是草鬼婆放給外人的,比如不認識的路人,或者是某些特定的對象。

  但我身上的蛇/淫,是需要釋放在男人身上的,而那個男人就是——柳玄冥!

  柳玄冥這個卑鄙小人!

  我氣得握緊拳頭,指甲都深深地嵌入了皮肉里。

  胡玉卿伸出手指,在我身上封了幾個穴道,雖然早就對柳玄冥的卑鄙司空見慣,但我們誰都沒想到,他會這麼無恥,沒有下限。

  看得出來,這件事,胡玉卿心中的怒火不比我的要少,可當著我的面,他還是用力地隱忍著。

  但臉上爆起的青筋,眼底閃過的狠戾殺氣,無一不在透露著他的暴怒。

  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容忍自己女人的身上,有這種骯髒的東西,這恐怕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震怒吧!

  見我實在難受,胡玉卿單手將我抱住,腳步平穩卻飛速地向前走去,對身後的胡若塵開口道:「愣著幹嘛,跟上,回家!」

  回到家,胡玉卿就把我抱回了房間,大門咯吱一聲合上,屋子裡的光線瞬間暗了下來。

  我被他丟到了床上,腦袋與我本尊昏睡的腦袋砸在了一起。

  「胡玉卿,你想幹什麼?」我話音剛落,胡玉卿便伸出兩根手指,從我的眉心處輕輕一勾,那種魂魄分離的撕扯感襲來,等我再次睜開眼,我已經回到了我本尊的肉身里。

  紅色的紗幔裹著我的小腿,我的腰被胡玉卿用力地握住。

  胡玉卿單手扯過腰間的腰帶,帶子落地的瞬間,灼熱的呼吸落在我的頸間。

  低沉磁性的嗓音,瞬間酥/麻了我的耳朵:「敢垂涎我的女人……呵!他也配……」

  見我實在是難受,眼尾都濕紅,幾根纖細的手指輕輕拂過我的臉,然後手心裡出現了一顆泛著深紅幽光的珠子。

  「知道這是什麼嗎?」胡玉卿問道。

  我搖了搖頭,要不是胸口以下癱瘓不能動彈,我的身體怕是早已擰成了一條水蛇吧!

  他說道:「這是蛇王的妖丹,剛才,我就是去北海殺妖取丹去了。」

  原來是這樣,想到我剛才吃飛醋的模樣,我就尷尬得腳趾抓地。

  到頭來,胡玉卿是為了我,再次打開北海結界,殺蛇王取內丹了。

  「我思慮許久,你身上的蛇/淫只能以毒攻毒。」

  他告訴我,這蛇王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禍害了不知多少女孩和妖魔,用他的內丹來對付蛇/淫,是最適合不過。

  說到這兒,胡玉卿不知想到了什麼,眼波流轉漾著桃色:「不過……這過程會有些痛苦……我會儘量輕輕的……」

  低沉的尾音尚在耳邊,他就張開嘴含/住了那枚內丹。

  然後呼吸灼熱的,一寸一寸靠近我的唇瓣……

  痛苦,無盡的痛意蔓延,這種蝕骨之痛,讓我好幾次幾乎快要昏死過去,一邊是胡玉卿在我身上無盡的糾纏,一邊是身體裡的力量在抗衡,就像一場龍虎爭鬥,在我的體內上演。

  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癱瘓許久突然受了刺激,身體比較敏感,我竟然感覺,胡玉卿這次有些不太一樣了。

  說不出具體的感覺,就好像……好像……變得更強了!

  當他醉意迷離,失控地喚著我名字時,我的身上竟然溢出了一層滿是蛇腥味的細汗。

  我嗅著這難聞的氣味,不敢相信這居然是從我身上冒出來的。

  見狀,胡玉卿喉結輕輕顫動,張嘴就吐出了那枚蛇王內丹,然後隱沒在了手心裡,不知是我眼花,還是那內丹真的發生了變化。

  蛇王內丹周身的紅氣消散了幾分,裡面竟然包裹著一點白色的東西,就像是某種雜質。

  「這…………」我累得要命,眼皮子都快抬不起來了,卻強打著精神開口問他。

  胡玉卿疲憊地翻身躺在我身側:「這只是第一天,我們來日方長……」

  我渾身的肌肉不自覺緊了緊,這才是第一天!

  開什麼國際玩笑?

  我身上的骨頭都要碎掉了啊!

  我問他這話是幾個意思,這樣的痛苦廝磨,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胡玉卿眼底閃過一抹不同尋常的狡黠,然後緩緩開口道:「此法短則七日,長則月余,不著急,我們慢慢來……」

  他告訴我,這顆蛇王內丹可以吸走部分蛇/淫,但沒辦法一次性全部吸走。

  所以,接下來,他恐怕會天天來找我,而我無論多麼痛苦,也只能默默承受。

  一想到我受的這些苦和罪,我就恨不得將柳玄冥碎屍萬段!

  我生無可戀地望著床幔,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察覺到我的難受和苦悶,胡玉卿手指一勾,我的魂魄便回到了紙人的身體裡。

  肉身的不適隨著靈魂的抽離而消失,但骨子裡的痛,卻是刻在了靈魂記憶里的。

  而我接下來的日子,還得日日忍受。

  真是造孽啊…………

  一場纏歡,我們疲憊地躺在一起。

  「胡玉卿,你去殺蛇王,為什麼沒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會擔心你?」

  胡玉卿的身影頓了頓,他沒有回答我,而是寵溺地吻著我的額頭:「擔心什麼,對你男人有點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