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開了!」
突然人群中傳來一陣騷亂,只見天空之上一個巨大的藍色旋渦出現。
藍色旋渦出現的一瞬間,周圍的人瞬間感覺到了濃郁的靈氣泄露,正源源不斷的從旋渦中傳出。
「好濃郁的靈氣,快快走!」
「別擠我啊,草!」
不過任眾人怎麼爭吵不休,最先進入也還是最裡面的宗門子弟。
各種顏色的流光紛紛往哪個旋渦涌去,場面極其震撼。
不過葉瑾寧倒是不著急,等人都走的差不多後,提議道:「我們都手拉著手進去。」
在場能夠進入秘境的江野林月寧風和葉瑾寧,再加上施妙然,一共五人。
其他人倒是沒什麼意見,寧風倒是淡淡的瞥了幾人一眼,神情淡漠,語氣淡漠道:「我就不和你們一起了。」
說完他化作一道紅光進入了秘境,其他人一臉的淡然,只有施妙然臉上閃過一絲愕然。
「好了,可以走了。」所有人依次的順序是施妙然葉瑾寧林月江野。
林月牽著葉瑾寧的小手,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小師妹你會御劍飛行了麼?要不師姐抱著你?」
「放心吧師姐,我已經學會了,大師兄二師兄我們先進去啦!」
「好,注意安全小師妹,放開了玩!」
一行四人手拉著手,一同御劍飛向那個旋渦,進去的瞬間,旋渦瞬間消失,仿佛沒出現過一般。
十大宗門這次秘境之行的帶領人全都聚集在了天衍宗的飛船上。
見到葉瑾寧四人的動作,聞音宗長老施音笑著感嘆:「倒是機靈。」
妙然那丫頭看來是結交上了新朋友了啊。
也好,省得在宗內鬧騰,搞得雞犬不寧。
天衍宗趙長老不屑的冷哼一聲:「哼,不過是自作聰明罷了,小而狂妄。」
施音看向他,嗤笑出聲:「自作聰明?趙長老怕不是老了,腦子也不好使了吧?
秘境內情況不明,自然是一同行動的更安全,獨自一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人家能想到這點,就比你家弟子強,見不得人家好你就直說,擱這陰陽怪氣什麼呢。」
施音坐在太師椅上,喝著茶,神情淡然,嘴角還噙著嘲諷的笑容。
趙長老聽完氣得臉色臉色通紅,騰地站了起來,冷冷的盯著施音:「施音你三番四次和我們天衍宗作對,是想挑起宗門之間的矛盾嗎?」
「我可沒這麼說,就是單純看不慣你們高高在上的做派而已,純惡意,沒什麼誤會,呵呵呵。」
施音一臉嘲諷的說完了這番話,絲毫沒有一絲對天衍宗天下第一宗門的尊敬。
天下第一宗門?呵,他們也配!
要不是那凌霄子,他們排都排不進前十宗門。
就這也好意思任由宗內弟子在外恃強凌弱。
要說十大宗門在外界的名聲,最臭的就數天衍宗。
恃強凌弱仗勢欺人,就這做派也好意思稱天下第一宗門。
「施音你找死!」趙長老臉色鐵黑,眸中已然起了殺意。
其他宗門一想也知道天衍宗呵聞音宗不對付,吵起來他們也樂得看熱鬧。
但要真打起來了還是要阻止的,畢竟這吵吵就好了,真打,外界還以為他們十大宗門人心不齊呢。
要是被魔族有了可乘之機,那就可就大發了。
「哎,好了好了,老趙你也別生氣,施音她一向這樣,你又何必與她計較那麼多,身為天下第一宗門,寬容大量點拉。」
趙長老聽了反而更氣了,這不是將他們天衍宗的尊嚴往地上踩嗎。
只是他這邊還沒打起來,倒是底下的弟子先和別人打了起來。
這人也就是蘇錦了,眼見大部分人都進了秘境,小師妹也不在了。
他立馬就提劍朝著正準備離開的沈渡舟二人殺了過去。
小師妹在身邊他還可以忍忍,但不代表他就這樣放過那幾人了。
至於什麼大宗門的寬容大度他可沒有,惹了他的人就得死。
只不過他還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沈渡舟和楚昭的實力。
蘇錦臉上滿是瘋狂和殺意,眼神狠戾,一道劍氣就劈了過去。
「轟」巨聲響起,被劍氣劈到的地上出現了一道兩米多長的裂痕。
可見這一劍有多狠,要是劈到人身上,不死也得半殘。
沈渡舟在察覺到他的動作時,就拉著楚昭閃到了一旁,那一劍恰好與他們擦肩而過。
沈渡舟臉色陰沉,眼神冷漠的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你找死!」
利劍出鞘,嗡的一聲,一道比蘇錦更強的劍氣朝他劈了過去。
「哼!」蘇錦冷笑,滿臉不屑,他對於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根本就瞧不起這一劍。
他橫劍施法在身上凝起了一道屏障,自以為能擋過這一擊。
「嘭」蘇錦在他自信滿滿的信心中以一條完美的拋物線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噗」一口鮮血噴出,蘇錦捂著胸口,滿臉是不可置信,眼神中是掩飾不住的驚愕:「怎麼可能?咳咳。」
沈渡舟單手持劍,遠遠地立在那,身型挺拔。
他渾身散發著深戾淡漠的氣息,墨眸幽深,暗含著波濤洶湧的殺意。
他嘴唇微動,吐出兩個字:「廢物。」
蘇錦臉色陰沉,嘴角還掛著鮮血,臉色蒼白,他不甘的吼道:「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輸?!不可能!。」
他從地上爬起來,滿臉瘋狂,眼眶猩紅,渾身狼狽,拿起劍就攻了過去。
沈渡舟冷著臉,正想迎上去,卻被一旁的楚昭制止了:「大師兄,這種廢物還不值得讓你出手,我來就好。」
沈渡舟嗯了一聲,將劍收回了劍鞘。
楚昭眼神冷淡的看著蘇錦,拿出了一把普通的鐵劍,朝著蘇錦輕笑:「你這種廢物不值得我大師兄出手,但我不介意出手。」
他是主修煉器,但不代表他不會用劍。
楚昭身形一動,猶如一道閃電般沖了過去,和蘇錦對打了起來。
只不過沒幾下,蘇錦就被他一腳踹飛,倒在了地上,滿臉痛苦。
他渾身上下都布滿了刀痕,衣服破破爛爛的,整個人狼狽不堪,哪還有剛剛在飛船上光鮮亮麗的模樣。
楚昭半點傷害的沒受到,一身錦衣錦袍乾淨整潔,絲毫沒有凌亂。
他拿著劍居高臨下的看著蘇錦,神情輕蔑,眼神中滿是嘲諷:「這就是天下第一宗門的實力?不過如此。」
「你連我都打不過,有什麼資格挑戰我大師兄?忘了告訴你了,我不是劍修,我其實是個煉器師」
這話可謂是殺人誅心,飛船上的天衍宗眾人臉色比鐵鍋還黑。
蘇錦聽完更是猛的吐了了兩口鮮血,然後直接昏了過去,可見氣得不輕。
楚昭見狀收回了手中的劍,,抬頭望向天衍宗的飛船:「偷襲就是天下第一宗門的做派麼?真是漲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