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守序混亂 一一北爾蘭市清道夫

  時間:鄉郊車站屠殺事件後第十分鐘

  地點:C-47運兵機內

  人物:臨時支援小隊(M1加蘭德、托卡列夫手槍、解放者霰彈槍、HK416)

  任務:營救指揮官

  C-47的雙發活塞發出巨大聲音,小隊四人除HK416外均穿著M42式傘兵制服,但除了隊長加蘭德帶好了M1C頭盔外,其餘的幾人全都將其撇到一旁

  而福斯克和瓊斯二人則是在一旁傻呵呵的敲著鼓唱著經典的101傘兵歌

  「血淋淋~血淋淋~多麼慘的死法

  但是他永遠不用再跳了」

  「我懶得帶這些美國人的東西,說實話,這身制服已經是我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了」

  而解放者則以這玩意兒會打到自己身後的盾牌為由將它早早的就撇了下去

  「他只是個瑟瑟發抖的新兵~他檢查了所有裝備確保萬無一失」

  「呵,至少比你們蘇聯人那身破爛好」

  「蘇卡」

  「你罵誰呢仿製品?」

  「你才是仿製品,你全家都是仿製品!至少我不會像你一樣只生產了那麼點兒槍就被拋棄了!」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發克!」

  「餵德佬!你過來評評理!」

  「曬..算了…你叫誰德佬??」

  「但是他~永遠不用再跳了~」

  加蘭德無奈的扶額搖了搖頭嘆氣的看著前面不斷拌嘴的幾人,但突然她意識到了什麼並且冷汗瞬間冒了一身,即使加蘭德沒有汗腺

  「等等福克斯!如果你們在這裡敲鼓唱歌的話,那麼是誰在開飛機?!」

  正在拌嘴的三人聽到這句話,瞬間停了下來,扭頭直愣愣的盯著剛才還在拍腿唱歌的兩位

  「唉?我們不是改裝的那台飛機往他身上安了個自動駕駛模式嗎?肯定是讓機器代替我們啦」

  哐當一 微弱的響聲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沒跟你說過那個破玩意兒早壞了嗎?」M1加蘭德疑惑的說道

  福克斯使勁拍了一下瓊斯的鋼盔,隨後驚恐的說道「媽的瓊斯!你不是說這玩意兒100%好用嗎?」

  哐當一飛機上下巨大的顛簸發出的巨響這下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法克you瓊!!!」

  福克斯大罵了一聲慌忙沖向駕駛座

  【Gory Gory what a helluva way die】

  【寄!】

  「操了,飛機發生故障了!我們要準備跳機了女士們!!!」

  【Gory Gory what a helluva way die】

  「蘇卡!我就說你們美國人的東西不可信!」

  「法克油!!」

  「夠了,都別吵了!」

  【And he ain't gonna jump no more!】

  轟一

  「瓊斯,我操你姥姥!!」

  ………………

  「嗚…嗯…」

  加蘭德輕吟了幾聲後慢慢睜開眼晴,Bearcat裝甲車的內飾映入她的雙眼,此時的HK416正閉著雙眼安靜躺在天佑安腿上,呼吸平穩而安靜,納甘也正閉著眼依靠副駕駛旁邊

  而加蘭德幾人則被團吧團吧塞到后座里,三個人形四仰八叉交錯縱橫的躺在一起

  「你醒了?」

  「指…指揮官」

  「小點聲吧孩子…呃…M1,她們幾人可都沒醒呢」天佑安做了個虛聲的手勢後輕輕的將HK416的頭從腿上侈開,慢慢開門下了車

  加蘭德也緊跟開門下了車

  「指揮官,那個我…抱歉唉!!!!!」話沒說出口,加蘭德便驚呼一聲轉過頭去,頭頂的M1C頭盔被順手丟了出去

  「曬色!」正在上廁所的天佑安被偷襲後立刻提上褲子回頭

  「啊啊,真…真的十分對不起啊指揮官!」

  加蘭德此時已經慌亂的來迴繞在天佑安身邊,天佑安瞅準時機,眼疾手快的一隻手摁住接近「崩潰」的加蘭德頭上

  「好了好了好了,你們人形都是日本生產的嗎?不然為什麼這麼喜歡道歉?」

  「真的…」

  「早上好指揮官,您已經醒了嗎?可昨天沒人守夜啊」HK416也打開車門下來,而加蘭德表示去叫醒仍昏睡在后座的其餘幾人

  「沒關係,你們看上去這麼累,而且怎麼叫也叫不起,所以昨天晚上我替你們守了一晚」

  「真是的,指揮官為什麼不叫我?」

  支援小隊和納甘已經陸續從車上下來,而至於支援小隊被叫起來的辦法,加蘭德表示不願意過多披露

  但從兩個人的M1c頭盔正被加蘭德狠狠的摁在頭上摁著走了出來,天佑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指揮官,M1加蘭德正式向您報告,歡迎您重新回來,不知道您是否還記得在硫磺……唉?我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吧!?」面對著天佑安奇怪的目光,加蘭德打住了下面要說的話

  雖然困惑於從昨天到現在自己身邊圍繞著幾個大活人都在時不時給自己打啞迷,但天佑啊,還是將終端打開後召集了旁邊的幾人

  「支援小隊從現在開始改組為攻堅小隊,任務由支援掩護變更為臨時任務」

  「臨時任務是什麼呢?」解放者在一旁舉手問道

  「我們先去驅車去北爾蘭市看一眼,不在那裡做過多停留,畢竟那裡的情況不太好,隨後我們找一找周邊城市幫你們辦理合法身份和住所」

  「我兜里只有兩萬聯合幣,這足夠這個月我們解決住宿問題,順手我往你們每個人的電子終端里充了兩千元」

  幾人尚為反應過來,腦子裡便滴滴兩聲提示2000元已經入戶

  「指揮官,錢你應該留著」HK416出聲止制說

  「金錢很多時候是萬能,況且,如果北愛爾蘭市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糟糕的話,你們應該換一換身上的那些衣服」

  「這都是非必要產物,無需在我們身上浪費」托卡列夫此時也出聲的

  「看來指揮官有必要讓我這長者告訴你們一點人生的經驗」沒等納甘說完,天佑安便把帽子扣到她臉上,一把將她摁進了車裡

  「唔唔唔唔…哈…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前輩?」

  「身為指揮官,我有欣賞美的眼睛還不行?」

  「不是…只是」

  「準備上車,我們預計一個小時之後到達北爾蘭市」天佑安沒有理會小隊人形的建議,直接打開車門坐上了駕駛位

  五人中只有解放者這位重量級一個想的是如何靠手裡的槍和錢掃光整個北爾蘭市的甜甜圈

  一畢竟,那裡現在應該是無主的吧?嘿嘿……

  時間:10:15

  地點:北爾蘭市

  行動代號:清道夫

  任務:1.保障人身安危,逃離鄉村車站並尋找小隊支援√

  2.簡單探明北爾蘭市√

  3.或許這裡仍舊有走秀也說不定

  4.一些具有危險的流浪漢,或者壓根是恐怖分子,您當然可以選擇幹掉他們

  Bearcat裝甲車的轟鳴聲迴蕩在北爾蘭市的街道上,四周是緊閉的商店,蕭條的街道上到處是四散而飛的報紙傳單或是一切…

  北爾蘭過去是繁茂的港口城市,財富分配極度不均GDP異常發達,隨著戰爭的打響這裡日漸頹廢,犯罪率不斷上升,經濟不斷下行

  奇怪在於,大不列顛皇室在這裡幾乎插不上手,這裡的政府機構僅在名義上歸他們管控,兩個最大的勢力分別是由阿蓋爾家族領導的市政隊伍,也就是現有的政府勢力和其他富豪或政客們組成的財閥勢力

  兩個集團分庭抗禮,雖然以前的犯罪率仍然高的嚇人,但近年來犯罪率還在增長,這塊地方實在算是寶地,無論是風景還是逐步脫離法律界定軌道的城市,他們都在這一片黑海里賺足了利潤

  但其餘的倒是不用擔心,這裡的正常人至少還算多,群眾的正常生活在白天還是能得到保障

  一一不過你們來的太倒霉了一點,阿蓋爾先生確實希望通過一些當下熱門的走秀和其餘的熱門商業活動來挽救北爾蘭市, 但很可惜,如你們所見,意外還是發生了

  「說完了?」

  「說完了」

  天佑安於是示意解放者把抵到男人的腦門子上的霰彈槍拿開

  「長官,能放我走了嗎?」

  「再問你個事,市長現在在哪?」

  「求你放我走吧長官!」

  天佑安聽後讓解放者遞過來一個定時鬧鐘,隨即在後面給它擰上了發條,然後砰的一聲放在了地上

  鬧鈴響之前,我問你答,答不上來…

  解放者在槍口重新抵到男人頭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叫也算時間哦」

  「不叫了,不叫了」

  「市長現在什麼處境?」

  「阿蓋爾先生讓所有地方警察局都先維護好自己負責區域的治安,華康警局現在是全北爾蘭市唯一空缺的警局,因此有不老少流浪者或是幫派成員圍在政府周圍」

  「為什麼會空缺?」

  「全死啦」

  「他們圍堵你們市長多長時間了?」

  「三天,政府大樓一共五樓,現在已經進到四樓了,最多再撐半天」

  「軍隊呢?」

  「沒有軍隊,這有一個300人的小軍營駐紮在最西邊的海邊,他們負責填補華康警局的空缺」

  「就沒人想過救市長?」

  「阿蓋爾市長下的死命令不允許救,沒有下一步命令,警察局和軍隊所有人都不敢行動,除了這條街和前方300米處的政府大樓,其他地方都已經逐漸安穩下來」

  「你們市長也沒想過求助??」

  「不不…不知道」男人的頭搖的是一個撥浪鼓,生怕說晚了一發12口徑的霰彈槍便會嵌入自己的腦袋

  「你們就這麼聽他一個人的話?」

  「他…他是英雄啊,貝爾蘭市普通人和窮人能過下去全靠它」

  「媽的,整個北爾蘭市難道都是一幫沒腦子的愚忠!?」

  「媽的,你給我去死吧!」

  突然暴起的男人一把抓住抵在腦門上的槍口把它向左撇去,隨後猛地向前一撲,掏出手中不知何時藏起來的一把小刀

  呯一

  一顆北約口徑5.56制式子彈順滑的穿過他的顱骨,噗呲的聲音進入天佑安的耳朵,空中則濺起一道紅白相間的稠狀物

  一怎麼可能…這麼快…

  「任務完成,指揮官,您沒受驚吧?」HK 416走上前來關心的詢問道,自然而然的牽起了天佑安的左手

  天佑安瞧了瞧地上的屍體,滿不在意的說道「早知道他會來這麼一出,那把小刀多久之前就讓人發現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指揮官?」

  「當然是當一回pmc去救那個阿蓋爾」

  「可他如果事後不認帳怎麼辦,畢竟連他的勢力都沒有去救…」解放者一邊喝著從旁邊商店零元購來的可樂一邊說道

  「他不敢」

  「指揮官就這麼有信心嗎?」

  「總不能背著槍去讓你們洗盤子」

  汽車的發動機再次啟動,Bearcat緩慢向左駛向政府大樓,遠處的馬路上被炸出了幾個小坑

  天佑安隔著不遠看到前方幾個不知名的男人發現了他們

  「坐穩了」話剛說出,Bearcat裝甲車強大的扭轉力讓他原地一個橫轉,側邊的射擊孔對準從市政大門口衝來不斷射擊的幾人

  呯一

  解放者扣動扳機,巨大的悶響在外面傳出,透過玻璃看去,幾個穿著六五式胸掛的人瞬間倒在地上,最前方的一個人左右邊手臂連帶著胸腔直接碎掉,甚至連神經上的抽搐都做不到

  裝甲車停在高大的鐵柵欄門口,後面是一片開闊的綠茵,但地上卻躺著幾十具屍體和散落一地的蛋殼

  市政府內隱隱約約不斷傳來槍聲進入到小隊每個人的耳朵里

  眾人依靠著裝甲車謹慎地向政府大樓觀察,天佑安下意識從背包里拿出了一頂ssh-40鋼盔戴上,而又不知道如何的拿出了一件已經裝備好了的smersh攜行具快速扣到了身上

  「把地上那杆貝內利m3扔給我」天佑安一邊不斷探頭查看,一邊對著解放者說道

  「等等,這個東西來的比我的甜甜圈還莫名其妙吧?」解放者看著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貝內利m3震驚的說道

  「給我就對了」

  「我很好奇你那裡還能變出來什麼指揮官?」加蘭德微微扭頭好奇的問道

  「就剩個結婚戒指了,用不用給你帶上?」

  「請…請別這樣」

  頂著HK 416在一旁不可察覺的殺人目光,但還沒等躲在車後警戒的眾人形反應過來,天佑安便光速命令解放者舉著身後的盾牌跟著自己從正面快速進入大樓內部,同時掏出兩顆煙霧彈扔到他們行進的路線

  措不及防的指令和天佑安突然強力的拉拽讓解放者一時間蒙了逼,但很快,她便反應過來並快速讓腰間的機械盾牌向前伸去

  「等等,指揮官,快回來!」HK 416焦急的看了一眼已經飛奔出去的二人,

  解放者在前通過後面的機械臂舉著盾牌前天佑安在後,兩人快速向前方正門跑去

  怦怦怦怦怦怦一

  大概在二樓不知哪棟窗戶,火力間隔著射向奔跑在草坪上的二人,但都被解放者的盾牌擋了下來,伴隨著一路咚咚咚的盾牌敲擊悶響聲,二人成功進入到了一樓

  左側的樓梯口處響起了紛亂嘈雜的下樓聲音,天佑安躲在解放者後面,從她的左側盾牌處伸出一桿貝內利m3對準樓梯口,並拍了拍解放者的肩膀示意兩人勻速向前推進

  整個一樓大廳不光混雜著那些衣衫襤爛帶著頭巾人的屍體,還有保安或是穿著藍色警察制服的警察和一些帶著防彈衣看上去像是軍隊或者pmc一樣的人物著裝

  「一樓安全」HK 416突然快速越過了平穩向前的二人左右快速舉槍向左右查看後,立刻將槍口對準樓梯並向左移動直到貼到了樓梯口左處牆壁上

  一個男人拿著一把外形酷似AK47的槍械站在樓梯的台階上,快速扣動了扳機

  呯呯呯一

  怦一

  胡亂開的幾槍精準的打在了解放者前方豎起的盾牌上,天佑安瞄準機會對準他的胸口扣動了貝內利m3的扳機

  貼著牆面的HK416立刻走到危險區域將槍口上抬瞄準,趁男人仍在站立停滯,立刻往他腦袋上補了幾顆子彈,進行一個180度環形切角隨後轉移到了樓梯口右側

  呯呯一

  移動過程中HK416又是幾發子彈向上射出

  而天佑安與解放者兩人則快速向樓梯口突進,在示意下靠在了樓梯口外面牆面的左邊

  HK416從側面腰間拔出一顆震撼並向外側揮手示意兩人先行在快速移動到左側牆體處

  「震撼彈」

  咚一

  「曬色!你怎麼能進來的?你這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任!!」話畢天佑安與解放者率先進入樓梯

  「你媽的,受死…」

  "怦"

  解放的率先解決掉了突然從二樓樓梯口冒出頭的一人

  「加蘭德小姐已經解決掉了發現我們的火力位置,我擔心您,兩個人不可能拿下這麼一棟建築」

  「我流血了!!!我中彈了!!」

  怦怦一

  「背身安全無任何威脅,繼續前進」

  「掩護,我在換彈,指揮官」

  「交給我」三人一邊射擊一邊依靠掩體和解放者的盾牌向前推進

  「加蘭德他們呢?」

  子彈不斷掃向幾人的掩體處,HK 416探頭精準的點掉了向他們瘋狂射擊的幾個人

  「加蘭德小姐正靠著掩體解決高處玻璃後的一些,托克里夫和納甘二人則負責奠後和警戒四周」

  「碎了!我碎了啊啊啊啊啊!!」

  「繼續前進!」

  「指揮官三樓無危脅安全!」

  「他們其餘人應該都處在四樓位置,以單縱隊方式前進,前鋒準備!"

  「明白!」

  咚一咚

  「操他媽的,他們到底是誰?」

  「在哪兒?在哪兒?!」

  咚-咚

  「先生!有人來救我們了!」

  科爾沃聽著外面微弱沉悶的槍響,扭過頭興奮的說道,而阿蓋爾則把已經捅到嘴裡的槍口拿了出來

  「科爾沃,我說過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救援,而且你早該離開這,就在我下令解散你們的時候」

  「阿蓋爾先生,您來之前沒有人管北爾蘭市,這裡幾乎要成為一座死城,是您把它變成了一座有活力的罪惡之都呃…好吧,但總比死城強不是嗎?」

  「呵呵」阿蓋爾苦笑了兩下,望著窗外基本已經恢復秩序的城市

  「我辜負了女皇,辜負了英格蘭的人民,更辜負了家族對於我的期待……北爾蘭市現在的樣子,絕對不是任何人想要看到的…呵…你們沒必要騙我」

  「阿蓋爾先生你還是不明白,能做到這一步,難道不是很偉大可喜可賀的事嗎?

  您來之前這裡是難民滿地一座將死之地,您來之後,至少難民們都變為平民,街道上重新出現流浪漢了」

  「所有計劃都失敗了,再沒有希望我現在唯一奢求在我死後政府能重新派個人過來,而不是在讓這裡陷入無主之地」

  這個年僅60的老者此時更加疲憊滄桑的依靠在窗下,手中的貝雷塔92手槍被他翻來覆去的看著

  「呵…」又是一陣勉強的苦笑,阿蓋爾低下頭去看著手中那把手槍不再說話

  「尊重我的選擇吧,科爾沃…讓我以一個懦夫的方式死去」

  咔嚓一

  阿蓋爾拉動滑套

  「先生…」

  一直以來所有人都對這個市長表現出了最大的尊重和敬畏,尊重執行他一切的選擇與決議,所以現在,科索沃將作為第一個下定決心尊重他主動赴死的人,直面對不願意接受的死亡了

  即使這死亡不是他的…

  「科索沃,孩子…我只有一個請求,事成之後我留下來的一切你盡可以去拿」

  科索沃不知所措的看著阿蓋爾,他知道眼前這個老頭雖然在生活作風上極具節儉而又有錢,但其財富大都被他散盡,用於城市的建設和公益活動

  「維護憲法…求你了…維護英格蘭的憲法…守序的混亂不是我想看到…」

  「即使人們都認為在這種麻木下生活能保證基本三餐和精神上的娛樂的生活還不錯,但混亂就是混亂,麻木不可能成為常態」

  阿蓋爾神情肅穆沉重的看著科索沃,一字一句的說道,像一個沉穩的戰士正不慌不忙的面對著一切

  即使他對科索沃說他正在如一個懦弱者一樣在面臨重大的危難之後選擇像自殺

  門外的槍聲越來越近,沉悶聲越來越減弱,只有零星的槍聲還在,從四樓里傳來,做著最後的抵抗

  用不了多久,天佑安帶領的臨時攻堅小隊便會完成對於天佑安有記憶來講人生中第一次出色的作戰體驗

  突然間阿蓋爾好像想到了什麼,快速敏捷的走向那個擺放在桌子上的小型簡易的電台,這好像是他自打進入50歲以來第一次如此的行動便利

  【起來,戰鬥,人民走向勝利~】

  「嗞…以下是我最後一次…嗞…對北爾蘭市全體市民…磁…的通話…」臨時的粗簡天線和電台造成的失真聲音傳入了每個人的耳朵里

  咚咚咚一

  腳步聲由遠及近,

  【新的生活 將變得更美麗~】

  「不在這兒,指揮官」

  「我以北爾蘭市市長名義依照《大不列顛帝國憲法法案緊急法案第271條規定》進行北爾蘭第一次臨時授權」

  【一聲呼喊 伴著萬千戰鬥之聲升起~】

  …………………

  【而如今去戰鬥 喚起了無數人民~】

  「貝爾蘭市市長阿蓋爾隨行秘書科索沃經由臨時法案賦予我權利,對他進行緊急破格提升,提升為北爾蘭市市長」

  「應該就是這兒吧指揮官,我來把門踹開」

  【守序混亂?呵…麻木往後必定不會是這個社會的常態,科索沃,打個賭吧,一股寒風將會把人們吹醒,隨後以勢不可擋的銳利姿態衝擊所有人】

  【那怎麼可能呢先生?三戰以後任憑誰也沒辦法再掀起波浪了,大家就這麼活著不是很好,雖然活的很難就是了】往事的記憶逐漸回現在科索沃的腦海中

  咚一

  【他們巨大呼聲 呼喊著:「向前進!」

  團結的人民永遠不被擊潰!】

  嗶~播報結束後,小電台發出了尖銳短暫的刺耳鳴叫聲

  咚咚咚一

  「為什麼這門這麼硬?」

  阿蓋爾轉過身去,拿著槍舉起了自己的腦袋

  「原諒我,請最後一次原諒我以一個懦夫的方式死去,但也終於是到現在,我才終於弄明白了」

  咚咚咚咚咚咚一一一!

  科索沃沉重而傷感的注視著阿蓋爾的背影,黃昏將他的影子拉長至門口

  「曾經的榮光一去不還,呵呵……真理將會以燎原之勢重新燃遍三個聯盟」

  呯呯

  辦公室的門已經搖搖欲墜

  「在人民需要憲法的時候,把他帶回來,儘管用墨水劃掉那些腐朽的東西」

  「但現在最迫切的是…」

  「維護憲法!」

  呯~~~~

  怦一一一一!踹開攻堅小隊終於踹開了辦公室的大門,幾人舉著槍切入到辦公室的房間內,而面對他們的只有閉著眼睛跪坐在地上不知在幹什麼的科索沃,和已經倒在血泊中的阿蓋爾

  「媽的,來晚了嗎?」天佑安不甘心的說道

  「我是北爾蘭市的新市長,感謝您的付出,現在由我來完成交接工作……」

  「唉?」

  …

  【他們巨大呼聲 呼喊著:「向前進!」

  團結的人民永遠不被擊潰!

  團結的人民永遠不被擊潰!

  團結的人民永不被擊潰!】

  De pie, cantar 起來吧!歌唱吧!

  que vamos a triunfar 我們正邁向勝利!

  Avanzan ya 團結的旗幟

  banderas de unidad 現在正在前進

  Y tú vendrás 你將會前來

  marchando junto a mí 與我一齊前進

  y así verás 於是你將會看見

  tu canto y tu bandera florecer 你的歌與你的旗幟綻放花朵…………………………………

  (團結人民之歌一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