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晚驚的怔了一秒,她想反抗,卻被男人摟得更緊。
曾經的記憶瘋狂涌而來,沐晚晚甚至摸到了霍北梟的脈搏,砰砰砰,一下又一下跳的飛快,帶著急迫。
好似什麼都沒有變,他們還是那個相愛的人。
一時間,房內溫度上升……
突然,砰——!
「哎呀,這個房間不需要打掃……」
響亮又軟糯的童音猛地響起,可當看到房內親密的兩人時,又瞬間滯住,隨即狠狠瞪了傭人一眼。
月寶一方面開心於……不愧是她,這麼快就能讓爹地和媽咪和好了,一方面又懊惱自己沒能攔住傭人。
要不是他們打擾,爹地媽咪都要和好了!
就應該堵住這個非要打掃衛生的傭人!
傭人被月寶瞪,又被眼前一幕衝擊到,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而猛然驚醒的沐晚晚,已經羞憤得滿臉通紅。
她壓制住狂跳不止的內心,一把推開霍北梟,「霍總,我是您新招聘的保姆,不是想要上位的撈女,請你自重!」
說完,她憤憤地抹了嘴唇上的痕跡,逃也似的衝出了門。
「誒,漂亮阿姨!」
月寶驚訝地看了她一眼,又轉頭撇了眼立在原地的霍北梟,恨鐵不成鋼地剁了跺腳。
爹地也太沒用了吧,都這樣了還沒挽回媽咪?
她瞪了霍北梟一眼,轉頭立刻追著沐晚晚而去。
霍北梟怔了幾秒,意識到懷中溫熱的消失,冰冷的眼神掃過傭人,「出去!」
傭人被嚇得連連後退,戰戰兢兢道歉後馬不停蹄的消失了。
霍北梟皺著眉,眼底一片深沉,沐晚晚剛剛明明想要誘惑他,現在卻又如此抗拒,她到底什麼意思?
男人眸色微閃,輕嗅著沐晚晚在他懷中留下的芬芳。
罷了,來日方長,他總有機會弄明白她的真實目的!
……
翌日。
霍北梟出門去了公司,家中的傭人們也都難得的放了假,只有沐晚晚被「粘人」的月寶「強硬」地留了下來。
昨日的書房之行並沒有成功,沐晚晚準備再去一次。
這次沒了礙事霍北梟,她一定要找到替哥哥翻案的證據!
可惜事情的發展打斷了她的計劃,一個礙事的走了,可別墅卻又來了個更加惹人討厭的人。
沐白柔踩著高跟走向別墅,她裝扮精緻,身旁跟著一個身影瘦小,神情膽怯的小男孩。
「珏兒,今天你可要好好地表現,明白嗎?」她邊走邊教育霍鈺。
「媽媽,我怕……」
「怕什麼,讓你多說幾句好聽的話,有什麼可怕的?」眼見自己的兒子這麼不爭氣,沐白柔頓時氣得怒吼:「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沒用的兒子!」
霍珏頓時臉色煞白,雖然心裡怕極了,卻還是囁嚅著點了點頭,「是,我知道了……」。
眼他應下,沐白柔這才收起了怒火。
她蹲下身,收起不悅的情緒,笑著道「鈺兒,你要知道,你是霍家唯一的孩子,今後霍家的家產都會由你繼承,你可一定要給媽媽爭氣,明白嗎?」
霍珏乖巧的點頭,「我知道。」
沐白柔這才滿意地起身,轉頭繼續「噠噠噠」地走向別墅,遇見管家也沒打招呼,徑直闖入了客廳。
「沐小姐,霍總今天去公司了真的不在別墅。」管家道。
「沐小姐?」
沐白柔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銳利的目光瞪向管家。
她明明是霍北梟的夫人!
「讓開!」
今天,她特意把霍珏帶來,為的就是讓霍北梟正視她們母子倆,任何人都休想阻攔她!
一旁的管家阻攔不得,只得跟在後面進了別墅。
一進門,沐白柔正撞見悠哉看電視,喝雪碧的月寶,臉色驟沉。
這個野種怎麼還在這裡?
月寶眼見沐白柔突然進門,也嚇了一跳,隨即白皙的小臉皺成了包子,這個討厭的女人怎麼來了?
可很快,她就注意到了一旁的小男孩,不由好奇地打量起來。
這是誰,怎麼跟在這壞女人的身後?
這個野種竟然敢無視她!?
沐白柔被月寶無視,又看到那張和霍北梟仿佛一個模子裡刻出的臉,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這個野種到底是哪個賤人生的,竟能這麼像霍北梟!
可惡!要是她和霍北梟生一個,肯定能更像!
只可惜……
她憤憤地咬牙,明明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段,她都不輸那個死鬼賤人,可無論她怎麼搔首弄姿地勾引,霍北梟總是坐懷不亂。
甚至上次她都……
一想到酒吧里的那次不堪回首的精力,沐白柔的內心頓時恨得如百抓撓心。
可惡!
都怪這個野種破壞她的婚禮,要不然她也不會淪落到那種地步!
她閉上雙眼強行將涌到嘴邊的怒罵咽下,轉頭吩咐管家,「既然北梟不在,那我坐一會兒就回了,你先下去吧。」
管家不敢多說,退了下去。
他一走,沐白柔瞬間變了一副嘴臉。
她朝月寶譏諷一笑,「你這個來歷不明的野種,還真敢厚著臉皮在這裡住下啊?」
月寶頓時小嘴一撇,小臉垮了幾分。
這個壞阿姨,說話好難聽哦,怪不得爹地不喜歡她!
眼見月寶不說話,沐白柔自以為她的話打擊到了她,不由滿臉得意地輕嗤一聲,轉頭對霍珏開口道:「來,珏兒,讓這個冒牌貨看看,誰才是霍家正兒八經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