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天天幾乎長得一摸一樣,有時候甚至連媽咪都沒辦法一下區分他們,只能靠這背後的胎記。
換句話說,這個胎記,就是區分他和天天的唯一憑證!
年寶的心砰砰作響,他手忙腳亂地扯下了一塊浴巾裹在身上,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臨走時,還不忘大聲吼道,「哼,有胎記又怎樣!你別自以為有多了解我!」
他這反常的行為惹得霍北梟滿頭霧水,難道天天生氣,就是因為他了解他不夠多?
不過這倒也說的通,畢竟這幾年他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對他們不夠了解也是事實。
果然,他這個父親當的實在是不夠稱職。
沐晚晚裹著浴巾剛出來,就看到霍北梟坐在沙發上低氣壓的身影。
「你不回房間,在這裡做什麼?」
霍北梟轉頭,看到一副美人出浴的景象。
沐晚晚身上包裹著的浴巾不夠長,僅僅到大腿根處,走動間,春光盡泄,一雙纖長的玉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外,勾人心魄。
霍北梟心中的那抹煩悶瞬間化作了灼熱的慾念,他漆黑的眼眸透著幾抹危險的光澤,喉結上下滾動,不過眨眼,兩人之間的溫度就上升了好幾度。
他起身拉住沐晚晚的手,「晚晚,你還記不記得白天我說過什麼?」
沐晚晚不期然對上霍北梟極富掠奪性的目光,心尖一顫,腦子裡瞬間響起了霍北梟說的那句晚上收拾你。
她立刻臉色爆紅,一下抽回了手,「我……我不記得你說了什麼,反正都是些不三不四的話,我不愛聽。」
她轉過身,企圖逃離這個危險的男人,可還沒等她邁出步,就被霍北梟從後面一下攬住了腰。
他線條分明的下頜倚靠在女人的肩頸,溫熱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耳邊,「晚晚,今天我們一起睡,好不好?」
「臭流氓,誰要和你一起睡!」沐晚晚的臉紅得像是三月的桃花。
霍北梟收緊了手臂,塊壘狀的肌肉炙烤著女人的後背,他軟下語調,「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我只是很想你,晚晚,我很想抱著你一起入睡。」
向來高冷孤傲的人突然撒嬌,一般人都受不住,沐晚晚的心頭一軟,「那……那好吧,不過我們說好了,你可不准對我存什麼的壞心思!」
「不然,」她的目光下移,裝作兇狠地瞪了一眼,「我就下藥讓你終身不能那個!」
真是個愛呲牙的可愛小貓。
霍北梟勾唇輕笑,語調卻帶著幾分調笑的意味,「你這是在懲罰我,還是在懲罰你自己?」
「霍北梟!」沐晚晚氣呼呼地踩了他一腳,轉身回了房間。
霍北梟連忙跟在她身後,坐在床邊,滿眼含笑地看著坐在梳妝鏡前吹著頭髮,忍不住輕聲呢喃,「晚晚。」
「幹嘛!」
沐晚晚沒好氣地回答道。
「沒什麼,我只是想確認你在我身邊。」
過去的那幾年裡,他曾無數次夢到過這樣的場景,如今突然實現,他總有一股不真實的感覺,擔心下一秒,眼前的女人就會化作一陣青煙,瞬間消散。
他走上前,輕柔地拿走吹風機,「我幫你吹吧。」
此刻的他,溫柔體貼,和沐晚晚之前認識的霍北梟,判若兩人。
沐晚晚一愣,等她回過神的時候,那頭烏黑濃密的長髮已經被霍北梟打理地極為妥帖了。
「晚晚,我替你吹了那麼久的頭髮,現在到你報答我的時候了。」
耳邊傳來霍北梟沙啞壓抑的嗓音,沐晚晚回頭一看,頓時害羞地低下了頭。
和霍北梟結婚這麼多年,她自然明白他眼神的含義。
「晚晚……」霍北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凝視著女人的黑眸漸漸泛起暗光。
可就在這時,臥室的房門卻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