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向三小隻,惡聲惡氣道:「我可以幫你們的忙,但你們一定要告訴我沐晚晚的真實位置,而且……還要讓她幫我把沐白柔給救出來!」
救那個壞女人?
這大嬸怕是在做夢吧。
月寶眼角划過一抹嘲諷,嘴上卻答應道:「好啊,那你……去廚房幫我把蛋糕拿過來。」
天寶故作生氣地冷聲道:「姐姐,媽咪明明說過你最近已經吃了太多零食了,不能再吃蛋糕了。」
「嗚嗚嗚,可是我真的好想吃嘛。」月寶扯著天寶的袖子,來回搖擺撒嬌,「我知道我自己去拿的話,那些傭人阿姨肯定不會給我,你就行行好,讓我吃吧。」
應蕾此時早已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不過就是這個饞嘴的小崽子想吃蛋糕,那賤人又不肯給她罷了。
她立刻朝月寶喊道:「行,那我去給你拿蛋糕,不過你要保證,拿到蛋糕之後,立馬把沐晚晚的行蹤告訴我!」
「行,那就拜託你啦。」月寶笑容燦爛,那欣喜的表情,看上去真是期待萬分。
天寶看著姐姐的精湛表演,不由得暗暗咋舌。
應蕾立刻朝廚房走去, 就在她出發的那一刻,月寶的眼中再次划過一抹狡黠的光,她掏出兩袋東西遞給霍珏和天寶,「嘻嘻,那現在就拜託你們啦。」
等應蕾從廚房回來,三小隻已然坐在餐桌旁悠閒地喝起了奶茶。
看到應蕾端著個蛋糕走來,月寶撅嘴道:「哎呀,怎麼這麼久,好慢呀,快點端過來吧,我都餓了。」
真是賤人生的野種,竟然敢這麼和她講話!
應蕾氣得咬牙,可為了知道沐晚晚的行蹤,到底是忍著沒有發作,沉默著朝幾人走了過去,可還沒等她靠近餐桌,突然感到腳底一陣打滑,接著,就連人帶蛋糕朝後倒去。
「啊!」
她尖叫一聲,伴隨著砰的一聲,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而那蛋糕,卻不偏不倚地正好掉進了她的嘴巴里!
「唔唔唔!」她的嘴頓時被層層疊疊的奶油和蛋糕坯堵住,只得大口的吞咽,可過了一會兒,她卻突然覺得肚子一陣脹痛。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連忙爬起來,可伴隨著她的動作,一陣翻江倒海般的痛感在她的肚子裡響起,最後變成了一個響亮的屁從她的身後蹦出。
而此刻,三小隻看著狼狽不堪的應蕾,卻笑得前仰後合。
「哈哈哈,我就知道她這麼笨,肯定不會發現霍珏在地板上抹了黃油。」月寶笑得大大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彎彎的弧線,那興奮的樣子,就像是一條成功吃到魚的小奶貓。
天寶笑得寵溺,「還有我事先讓廚房的阿姨加在蛋糕里的瀉藥。」
「是啊,我們一起讓她狠狠地出了個大醜呢!這下,可算是報了她剛剛辱罵媽咪的仇了!」
餐廳里的傭人們紛紛厭惡地捂住了鼻子。
狼狽不堪的應蕾此時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她極力地壓住肚子裡的氣流,用兇狠至極的目光死死地瞪著不遠處的三小隻。
她想要衝上去撕碎他們的臉,可肚子的脹痛卻讓她只能不甘地立在原地,「你們這幾個心腸狠毒的小兔崽子,竟然敢這麼耍我!不愧是那個賤人生出來的,真是噁心!」
「你才噁心呢!」月寶不服輸地瞪著圓圓的眼睛,「明明就是你心懷不軌,才有了現在的結果!」
「你!你!」應蕾差點被伶牙俐齒的月寶給氣暈,只得轉頭看向好欺負的霍珏,怒罵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竟然跟著這兩個害你媽媽入獄的野種一起害我!」
霍珏被她快要吃人的模樣嚇了一跳,連呼吸都不自覺急促了幾分。
應蕾見狀露出狠毒的笑容,「呵,你還真以為他們把你當兄弟了?你以為這是你家?你可看清楚了,等他們和那個賤人把這個別墅給霸占了以後,我看你跑到哪裡去!」
天寶見她越說越離譜,立刻沖一直守在旁邊的保鏢們使了個眼色,他們也立刻明白過來,合力將應蕾給扔了出去。
「別用你們的髒手碰我!放開!」應蕾不停地掙扎怒罵,可最終,還是被保鏢們捂住了嘴,直接拽著雙臂往外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