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村先把自己臉上和胳膊上的幾個傷口給包紮了一下,然後幫以藏也包紮了上去。☺👤 ❻❾s𝓱ยЖ.ς𝔬ϻ 🍫👑閱讀
「現在最關鍵的是不能違背武市先生的囑託,岡田先生。」左村看著以藏的眼睛,「你要活下來。」
左村將以藏腿上的一個傷口用布帶綁好,用的力氣有點大,以藏痛呼一聲。
「那我現在怎麼辦?」岡田以藏的眼帶著麻木,「武市先生被捕,勤王黨也沒了。」
左村嘆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狠狠的踢了一腳岡田以藏。
「嗷!」岡田以藏站了起來,捂著自己的屁股生氣的看著左村,「你幹嘛?」
「踢醒你。」左村面無表情,「京都這地方暫時沒法待了,我們現在需要離開。」
「去哪兒?」岡田以藏看著左村,帶著一點疑惑。
「先去土佐,將另一封信,帶給武市先生的妻子武市富子,然後」左村走出了房間,「我們去薩摩,去找坂本。」
井上源三郎睜開了一點眼睛。
「呃——啊」他捂著自己的腦袋坐了起來。
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是在勤王黨駐地的外面,一片樹林當中。
猛然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井上源三郎重重的錘了一下地面。
「可惡被放過了嗎。」
他長嘆一聲。
「真是和怪物一樣的劍術啊」
站起身來將兩截斷劍塞進刀鞘里,井上源三郎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尋找自己的番隊員。
「得快點回去了,近藤局長和芹澤局長估計現在很著急」
他找到了自己的隊員,鬆了口氣,果然這幾個隊員沒有被以藏或者左村斬殺。
把隊員喊醒,井上源三郎帶著自己的番隊員一瘸一拐回京都去了。
京都內,新撰組駐地。
「你這是在胡鬧!」近藤勇瞪大眼睛,怒視著,「如果我們將這些犯人在沒有上方通告的情況下就予以處斬,是完完全全的暴行!這絕對不可取!」
「有何不可取!」
嘭——
芹澤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同樣是怒氣沖沖:「現在監獄已經爆滿,而這些人在逮捕之前就已經確定是死罪了,早一天處斬晚一天處斬有什麼區別?」
「近藤,你要記住,我們本就是暴力機關,而且幕府也給了我們『必要時先斬後奏』的權利,這些人必須處斬!」
「不能處斬!我說的!」
「你!」
局長辦公室外面,新撰組的其他幾個領導人聚集在一起。💝😎 ✋👽
「這已經是兩個人第幾次吵架了」齋藤一拿著一根樹枝,蹲在地上畫圈圈,看上去十分散漫。
沖田總司嘆了口氣:「這個月已經第十七次了,昨天一天就吵了三次。」
山南敬助捂著腦袋沒有說話,土方歲三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隊長——」一個隊員跑了過來。
「各位大人,井上隊長回來了。」那個隊員匯報到,「而且受了很重的傷,井上番隊長帶去的隊員也都重傷。」
幾人對視了一眼,紛紛向著醫務室跑去。
「井上!」
井上源三郎和幾個負傷的隊員都躺在床上,一個醫生正在幫井上源三郎包紮。
「你怎麼了?怎麼傷的這麼重?」沖田總司皺眉問道。
井上源三郎自嘲的笑了笑:「我遇到左村了。」
所有人都一滯。
「左村?你確定嗎?」沖田總司嚴肅的問道。
井上點點頭:「我確定,除了左村也沒多少人在沒有槍的情況下把我打成這樣了。」
「應該說你能活著回來已經很強了。」齋藤一在旁邊冷不丁來了一句。
井上源三郎沉默了幾秒,搖了搖頭:「我是被左村饒了一命。」
「他說,她只是履行約定,下一次就會殺了我。」
所有人都沉默了。
沖田總司神情失落,沒有再繼續留在這裡,轉身走出了醫務室。
其他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在想什麼。
沖田總司剛走出醫務室,就看見芹澤鴨怒氣沖沖的摔門離去。
近藤站在辦公室的門口,長嘆一聲。
左村帶著以藏來到了壬生村的小屋。
敲敲門,栞奈把門打開一個縫隙,看到是左村之後才高興地把門打開:「左村先生,歡迎回來。」
左村摸了摸栞奈的腦袋。
「栞奈,我們可能要離開這裡一陣子了。」
左村把以藏扶進屋裡,讓以藏躺下。
「離開這裡,那我們去哪兒?」栞奈遞給左村一杯水,有些納悶。
「去薩摩,去坂本那兒。」
「坂本先生和阿龍小姐那裡嗎。」栞奈想了一下那兩個對自己很溫和的人。
可能是同為女性的原因吧,栞奈很喜歡阿龍小姐。
左村點了點頭:「等岡田先生的傷好了我們就出發。」
「我明白了,那栞奈先把東西收拾好吧。」栞奈笑了笑,出去收拾東西了。
以藏看著栞奈的背影:「栞奈也不小了啊。」
「嗯,不小了,已經能嫁人了。」左村帶著一點微笑,替以藏重新處理傷口。
「已經這麼大了啊明明你剛領養她的時候她還是個小姑娘呢。」岡田以藏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左村閒聊著。
左村拿過來一罐白酒,倒了一點在以藏的傷口上。
「呃啊——」
左村自己喝了一口,然後繼續幫以藏處理傷口。
「家裡沒白酒了我出去買一點吧,你有點發燒,稍微睡一會吧。」左村把一條濕毛巾扔在以藏的腦袋上,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你這傢伙居然還會照顧人真稀罕。」岡田以藏乖乖的躺著,嘴裡小聲嘟囔。
「跟別人學的罷了,只是一些很簡單的處理方法而已。」左村沒多說話,穿上黑白羽織走了出去。
左村來到居酒屋,掀開帘子,看見一個壯碩的人趴在酒桌上發著牢騷。
「真是的,暴力組織,不就是要讓人畏懼嗎。」芹澤鴨喝的醉醺醺的,打了個酒嗝。
「芹澤?你怎麼在這?」左村皺著眉看著趴在酒桌上的芹澤,「嗚哇,好濃的酒氣。」
「唉?左村?你也來喝酒嗎?」芹澤喝的意識都有點模糊了,抬起頭看了一眼左村。
「是我。」左村嘆了口氣,坐在芹澤的旁邊,「你現在不是應該是維持京都的秩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