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七十四章 再一次被打斷的騎士決鬥

  「今天的這座城市,感覺依舊是一股亂糟糟的感覺呢」

  亞歷山大帶著韋伯站在冬木大橋上,嘆了口氣。

  這座大橋上視野良好,韋伯從這裡也能夠觀察到更多的東西——在幾次登上冬木大橋上之後,韋伯實際上已經不是那麼害怕了,畢竟人類是一種適應性極強的生物。

  「Saber和Lancer,好像是又發生了戰鬥的樣子。」

  韋伯通過使魔搜集著情報,了解著冬木市內的信息。

  「Saber和Lancer嗎」

  亞歷山大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吟著。

  昨日的酒會上,剩下的六騎從者來了四位,唯二沒來的兩位就是Saber和Lancer,那兩位騎士,對這樣的酒會估計也不會熱衷。

  「我們要出擊嗎?」

  韋伯抬頭問了一句。

  聖杯戰爭開始之後,只有從一開始的時候是由韋伯自己來主導的Rider組的行動走向,但接下來

  總而言之,現在,韋伯已經會下意識的將戰爭的決定權,放到自己的從者手中了。

  「不,這次戰鬥之中的勝者,才會有資格成為本王接下來的敵人。」

  搖了搖頭,亞歷山大抱起了胸。

  「但說實話,Lancer想要戰勝Saber,可是一件異常困難的事情啊」

  「畢竟Saber那個傢伙,在武藝上的表現,本王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都算是第一次見到。」

  「啊啦啦,真是可惜啊這樣的人竟然不是本王的臣子,真是羨慕那個叫騎士王的傢伙。」

  「——等等!」

  正在通過使魔探查著什麼的韋伯突然察覺到了什麼異樣的氣息。

  「呃——」

  他有些恍惚,跌坐在了鋼筋上。

  「小子,發生什麼了?」

  亞歷山大一把拉住了韋伯的領子。

  「啊」韋伯愣了愣,從恍惚之中掙脫了出來,表情變得急切了些許。

  「我的使魔被殺死了,在死掉之前好像探查到了一些信息!」

  「Archer出現了,他好像正在向著Saber和Lancer的方向趕過去!」

  破魔的紅薔薇從安諾的白甲上擦過,仙女的寶甲上覆蓋的防禦性結界瞬間失效,迪爾姆德想要趁著這個機會一槍刺向安諾的心臟。

  同時使用兩柄槍,雖然攻擊的方式更加的多樣化,兩種互相搭配的效果也無比棘手,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雙手雙槍也極大程度的限制了迪爾姆德靈活性。

  現在他雙手拿著紅色的長槍,破魔的紅薔薇,針對安諾的攻勢反而是更加凌厲了。

  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乒!

  安諾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攻擊的速度陡然加快了起來,幾乎是一瞬間就反壓住了迪爾姆德的攻勢,代價僅僅是盔甲上多了幾道劃痕。

  嗡——

  白堊頃刻間就籠罩上了耀眼的輝光,向前猛砸——!

  轟!!!

  「呃啊——」

  迪爾姆德這次沒能夠完全避開,被聖光波及,直接被崩飛了出去。

  「Lancer!」

  屬於女人的驚呼聲再次響起。

  不過——

  安諾並沒有去追擊Lancer。

  因為————

  咻——

  咻咻咻——————

  金色的武器,鋪天蓋地的向著安諾轟了過來。

  安諾揮舞聖劍,轟開了數柄武器,但有一把武器,他沒能避開。

  噗呲——

  「呃——」

  安諾發出了一聲痛呼聲。

  因為這柄散發著金色光芒的長劍,深深的沒入了他的左臂中。

  左臂是安諾的弱點,這是明文記載的傳說。

  「什麼——!?」

  迪爾姆德躺在地上,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他瞬間就明白髮生了什麼。

  有人趁著自己和Saber戰鬥的時候,突襲了進來!

  而且這樣的攻擊形式,是那個金閃閃的Archer!

  「Lancer!趁著現在,撤退!」

  索拉帶著些許驚慌的聲音響在了迪爾姆德的心底。

  「不!騎士在這樣的場合,絕不能夠——」

  咬了咬牙,迪爾姆德態度強硬。

  戰鬥被其他人中斷,對騎士來說,這是毫無疑問的羞辱!

  他的騎士道在這次聖杯戰爭中已經所剩無幾,他必須——

  「Lancer!!!」

  索拉用更大的聲音壓過了迪爾姆德的話語。

  「你的生命絕對不能夠交代在這個地方!你,你你——不是還要為了肯尼斯而奪取聖杯嗎!」

  「就算是為了肯尼斯,你也絕對不能夠死在這裡,趁著現在,快點撤退吧!」

  迪爾姆德沉默了下來。

  索拉感到屈辱,自己的命令迪爾姆德激烈反抗,自己說出了肯尼斯的名字,迪爾姆德反而停了下來,真的去思考撤退的事情。

  但她必須搬出來肯尼斯,因為迪爾姆德最大的弱點就是忠誠。

  「我明白了。」

  迪爾姆德鬆開了手,咬著牙,神情痛苦。

  「抱歉了Saber。」

  長嘆一聲,迪爾姆德只能閉上雙眼,低下了頭,靈子化消失在了原地。

  迪爾姆德消失,索拉也快速的撤退離開。

  但在她沒注意到的地方——

  衛宮切嗣走了出來。

  他低下頭,看著屏幕上顯示著的定位,點燃了一根煙。

  「這樣一來,就足夠了。」

  吐出煙霧,衛宮切嗣重新隱藏了起來。

  「這樣就足夠了。」

  噗呲——

  安諾將插在自己左側肩膀上的劍拔了下來,直接扔到了地上。

  「我以為沒有了御主的你,應該奪少會學會一些謹慎的行事,Archer。」

  「令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依舊在堅持自我,但你清楚騎士之間的決鬥被打斷,是怎樣的恥辱嗎?」

  安諾的臉上遍布著細密的汗水,但他的眼中依舊帶著冷意。

  「那種事情從來都和本王沒有關係,本王不會去在意雜種的尊嚴是否被踐踏了,或者說——」

  「就算踐踏了,又如何?」

  吉爾伽美什站在半空中,呲笑的看著狀態明顯有些不對勁的安諾。

  弱點被貫穿,安諾感覺自己的靈基一陣疼痛,但不緊要。

  只要手裡還拿著劍,就依舊能夠戰鬥。

  安諾不再說話,右手握緊白堊,聖光便向著空中的吉爾伽美什轟了過去。

  但吉爾伽美什操控著飛行寶具,很輕鬆的就躲開了安諾的聖光。

  「Saber,撤退。」

  「現在不是和Archer決一勝負的時候,我會給予你親手殺死他的機會的。」

  就在安諾想要繼續進攻的時候,契約之中,響起了這樣的聲音。

  【麻煩您動動手指,把本網站分享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