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二章 愈發混亂的戰場

  「噢噢現在的樣子,可有些不妙啊,那個Lancer,完全不是Saber的對手啊,他還是率先進行挑釁的那一個呢。▲𝐺𝑜𝑜𝑔𝑙𝑒搜索𝑠𝑡𝑜𝑐𝑜𝑚閱讀▲」

  通過韋伯的使魔觀測著碼頭的戰場,亞歷山大·伊斯坎達爾砸吧著嘴。

  「我說」

  韋伯趴在他的身邊,雙腿發抖,欲哭無淚的看了一眼下方來來往往的車流,看上去一副快要死掉的樣子。

  「我們快點下去吧」

  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冬木大橋。

  冬木大橋的頂端。

  能夠立足的地方只有半米多寬的金屬支架,稍有失足就會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說不定還會被幾輛車碾過去,爆點裝備什麼的。

  「嗯Lancer現在有些凶多吉少啊,那個Saber的身體能力,真是強到匪夷所思」

  「那,那不是正好嗎」

  韋伯艱難的從橋面上抬起頭。

  「Lancer如果退場的話,我們的對手也能少一個」

  「你這笨蛋,說什麼呢!」

  轟!

  亞歷山大跺了一下腳,整個大橋都震顫了一下,原本稍微抬起來一點頭的韋伯瞬間又趴了下去。

  「有,有什麼問題嗎?我們原本的計劃,不就是坐山觀虎鬥,然後等他們兩敗俱傷之後坐收漁翁之利嗎」

  「小子,這你就不懂了啊。」

  亞歷山大站在大橋的頂端,抱著胸,露出了霸氣的笑容。

  「能夠和不同時代的英雄豪傑交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而且還是一次六人!我們的計劃確實是坐山觀虎鬥沒錯,但現在,Lancer那傢伙可是要退場了啊。」

  「原本我還想再觀察一下,看看Lancer的挑釁能不能吸引更多的從者前來,但現在看來,好像只有Saber和Assassin的樣子啊。」

  「所以——時間也差不多了!」

  「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著,亞歷山大張開了自己的雙臂。

  「無論是Saber也好,還是那個Lancer也罷,從這場戰鬥來看,他們都是那種心懷赤誠的忠義之士!如果就這樣死掉的話,那也太過於可惜了!」

  聽著亞歷山大的話,韋伯愣了一瞬,隨後露出了欲哭無淚的,甚至是有些崩潰的表情,哀嚎著說道。

  「但他們就該死掉啊!如果他們不死的話,我們怎麼辦啊!」

  「聖杯戰爭不就是這樣,互相廝殺的嗎!」

  啪!

  亞歷山大一發手指彈在了韋伯的腦袋上,把韋伯的眼淚和鼻涕一起彈了出來,然後就這麼看著逐漸黑下來的天空,露出了沉穩而威嚴的表情。

  「勝,而不滅。」

  「霸,而不辱。」

  「只有這樣,才能夠稱之為征服。」

  「所以——」

  錚——

  轟!!!

  拔出腰間的短劍,亞歷山大向著天空,悍然斬了過去,在轟鳴的雷聲中,空間仿佛被直接斬開,神牛的吼叫嘶鳴,亞歷山大身為Rider的坐騎,出現了。

  「要出征了,小子!!!」

  「你這傢伙——實在是太亂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吾之名,乃征服王亞歷山大·伊斯坎達爾!」

  「於此次聖杯戰爭中,以Rider的身份現界!」

  亞歷山大張開雙臂,沒有絲毫的猶豫,便說出了自己的真名。

  韋伯人都傻了,蹲在牛車的車筐里,抬頭像是看一個大傻逼一樣看著亞歷山大。

  「你到底在幹什麼啊!為什麼上來就把自己的真名——啊!」

  亞歷山大嘿嘿一笑,沒有給韋伯完整說出話的機會,再次彈了一下他的腦門,然後看向了分別站在牛車兩側的Saber安諾,以及Lancer迪爾姆德。

  安諾一隻手抬起,警惕的看著亞歷山大,他活著的時候遇到的奇怪的人不少,這樣豪放的人也遇到過,因此不算意外。

  迪爾姆德將雙槍架起,有些奇怪,又有些警惕。

  在聖杯戰爭之中,原來還會有從者上來就報出自己的真名嗎?

  他的身上還帶著一點傷痕,尤其是胸口的位置,有著一道尤為明顯的傷口,還在向外滲著血液。

  剛剛安諾的那一擊中,所攜帶的魔力壓迫感極強,迪爾姆德沒有選擇硬拼,而是順著安諾的力道想要化解攻勢,但仍舊受到了這樣的傷害。

  「征服王亞歷山大·伊斯坎達爾?」

  安諾抬起了頭,和這位霸道的征服王對視著。

  「正是!」

  亞歷山大的臉上依舊帶著狂放的笑容。

  「雖然說,為了聖杯的存在我們難免需要一戰,但本王有個問題,要先詢問爾等。」

  他抬起了自己的雙臂,展示著自己的健碩和勇武。

  「你們——願意加入本王的麾下,將聖杯獻給本王嗎!」

  「如果願意——」

  嘭!!!

  雙拳在胸口轟在一起,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那本王將會以摯友的身份禮遇你們,和你們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快樂!」

  「」

  「」

  看著亞歷山大的兩道眼神,多少都帶著驚愕和疑惑。

  這人在說什麼?

  「恕難從命。」迪爾姆德的眼神里,帶著被戲耍之後的慍怒。

  「值得我奉上聖杯的,只有和我締結了契約的御主,絕對不會是你Rider。」

  「闖入騎士決鬥的戰場,這可是一種侮辱。」

  「我可以立刻向你宣戰,Rider。」

  安諾的表達更加的直接一些。

  他的聖劍【嘆息之白堊】甚至已經重新籠罩上了銀白色的輝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對著Rider釋放聖光一樣。

  被兩人一起拒絕的亞歷山大表情看上去有些尷尬。

  他撓了撓頭,似乎是在思考什麼的樣子,然後,比出了一個金錢的手勢。

  「待遇好商量。」

  「別廢話了!」

  「愚弄,也是有限度的。」

  安諾和迪爾姆德的眼中都出現了明顯的怒意,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哈哈哈,Rdier啊,你這話對我來說或許會有點用,但你唯獨——不該對兩個騎士說這些。」

  咻——

  一道人影,落在了牛車前方的不遠處,伴隨著爽朗的笑聲。

  一個穿著吳服,披著鶴羽織的英俊男子,晃晃悠悠的走進了戰場,臉上帶著一絲微醺的紅色。

  「對騎士來說,忠誠,可是最為重要的啊。」

  「那你願意?」

  亞歷山大看著走進戰場的左村安諾,眼睛亮了亮。

  「不願意。」

  左村搖了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