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之後,又有新的人去襲擊了?襲擊之前還清理掉了周邊其他勢力安置的使魔?」
Assassin組的據點之中,已經抱起了遊戲機的左村,擰起了眉毛看著言峰綺禮。
「我安置出去的使魔也被擊潰了,我是從我父親那邊得到的情報。」
言峰綺禮已經洗完了澡,穿著一身睡衣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左村正在操作的角色喝了口茶水。
「話說,你為什麼老是給這個叫伊集院麗的角色打電話?他不是情敵一類的角色嗎?」
言峰綺禮有些奇怪。
「那就重新安排使魔吧,這次安排的遠一點,無論是讓防守的人還是再次襲擊的人都不要發覺。」
「至於為什麼給伊集院麗打電話.言峰啊,你要明白一個道理。」
左村長嘆了一聲,回頭和言峰綺禮對視著。
「情敵一詞,是只能用在有相同的中意對象的人身上的啊。」
他的笑容,多少有點生無可戀的成分在裡面。
「.我明白了。」
言峰綺禮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只能喝了口水。
「不過,從之前你經歷的事件來看,這個角色的身上好像也有不少可挖的點的樣子?」
「嗯是。」
點了點頭,左村沒有否定,事實上,這也是他自己的猜想。
伊集院麗這個角色的身上,應該有著不少的秘密的樣子,絕對不只是單單作為情敵系的角色出場的。
左村無法約會其他女主角的時候多給伊集院麗打了幾個電話,就觸發了劇情,這引起了左村的一些興趣,然後只要是沒有辦法約會的場合就會和伊集院麗打電話,然後就意料之中的觸發了更多的伊集院麗專屬劇情,到了現在
左村竟然觸發了一個伊集院麗作為財閥公子被敵對財閥僱人綁架的劇情。
這種劇情與其說會發生在男主角和情敵之間.不如說發生在男主角和女主角之間更合理吧?
所以.
「莫非Assassin你真的是?」
言峰綺禮想起了沖田總司是以男性被記載的事實。
「是個屁啊!你要看就好好看!」
左村一臉無語的打斷了自己御主的話語和誤會。
面對「是否去救伊集院麗」的選擇,左村選擇了「去救」。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貴族公子哥到底有什麼隱藏劇情.
莫非是隱藏女主角?救了這傢伙之後會多出一個可攻略的貴族千金?這傢伙的妹妹之類的?
來自一百多年前的老東西,很明顯不理解現代人到底會安排些什麼詭異的劇情在這遊戲裡。
總而言之,左村興致勃勃的上了。
「使魔被摧毀了.?」
遠坂宅中,遠坂時臣感受著從間桐家的據點傳回來的情報,有些驚疑不定。
「看樣子,你的那個弟子並沒有完全按照你說的做啊,時臣。」
他的身邊,閃過了一道金光,他的從者,被描述成「渾身金閃閃」的吉爾伽美什,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瞥了他一眼。
「深感惶恐,王中之王。」
時臣自然清楚自己當下應該持什麼態度來面對自己的從者,身為御主的遠坂時臣,對著身為從者的吉爾伽美什彎下了自己的腰,奉上了敬意,順從無比。
吉爾伽美什戲謔的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無趣。
「言峰他是我忠誠的弟子,應該是發生了其他意料之外的情況,我會更快的去探查情報的。」
他彎著腰,恭敬的說道。
「.哼。」
「時臣啊,你要是能多有趣一些就好了。」
眉毛微微挑動了一下,吉爾伽美什原本帶著些許笑容的臉冷了下來,從靠著的牆上站了起來。
「在你確定本王要狩獵的獅子是哪一頭之前,本王要去隨便走走。」
「遠坂.太過於無趣了。」
「這個時代相對於你的家族和你而言,有趣多了。」
遠坂時臣並沒有在意吉爾伽美什對自己和自己家族不加掩飾的隨意,反而是面帶微笑,秉持著優雅的儀態問道:「看樣子,您對這個時代還算滿意?」
「骯髒不堪,但不乏可愛之處。」
「倒是你,事情超出了你的掌控,如若沒有讓本王見識到這個時代所值得本王收藏的寶物.時臣,後果你應該清楚吧?」
吉爾伽美什猩紅的眸子仿佛一柄實質性的鋒銳寶劍的一般,僅僅只是從遠坂時臣的身上划過,就讓遠坂時臣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一股寒意。
「請您安心,英雄王啊。」
遠坂時臣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更加壓低了一點。
「我相信,聖杯絕對是會符合您收藏標準的絕世珍寶。」
「.呵。」
吉爾伽美什不由得想要呲笑,但姑且還是忍住了。
「無所謂,這邊就交給你好了。」
「時臣,不要讓本王失望。」
說完這句話,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就消失在了一片金光之中。
伴隨著吉爾伽美什的消失,吉爾伽美什所帶來的壓迫感也一同消失,額頭上已經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水的遠坂時臣,也總算是鬆了口氣。
「.啊,這可真是」
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遠坂時臣長嘆了一聲,端起了自己的紅酒杯。
「誰能想到那位吉爾伽美什,偏偏是會以能夠進行單獨行動的Archer職介被召喚的呢?」
他的臉上帶著些許的苦惱以及嚴肅。
「而且,間桐家那邊」
「.等之後,再拜託一下綺禮吧。」
他可不怎麼敢隨意的使喚作為英雄王的吉爾伽美什。
所以,一些情報和偵察上面的工作,以及戰前的準備,言峰綺禮和言峰綺禮的從者Assassin左村安諾,毫無疑問是最好的選擇了。
「不過,事情還沒有脫離掌控,一切都還在我的預料範圍之內。」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三劃令咒,輕笑了一聲。
吉爾伽美什這樣的王牌從者,就算在一定程度上無法掌控,也是沒有絲毫問題的。
畢竟,就算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現在也只是一介從者罷了。
從者,只是工具,工具不需要每時每刻都管用,只需要在需要用到的時候發揮出作用就足夠了。
比如贏下這次的聖杯戰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