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瑪修看著坐在地上的安諾,驚喜的喊了一聲。→
「安諾先生,還有莫德雷德小姐,還有地上的那位是賓度先生!?」藤丸立香眨了眨眼。
「你們是?」莫德雷德的眼中帶著些許疑惑,倒是安諾,看到藤丸立香和瑪修之後明顯鬆了口氣。
莫德雷德的目光凝聚在了瑪修的盾牌上。
無論是裝束,亦或者是魔力的感覺,甚至是長相都很像是加拉哈德,而且理所應當的喊著安諾祖父,但
為什麼是女的?
她奇異的看了一眼安諾,把安諾看的一陣惡寒。
「別胡思亂想。」按了一下莫德雷德的腦袋,安諾的聲音帶著一點無奈。
「瑪修,還有立香,看樣子,這個特異點也影響到你們那邊了啊。」瑪修和藤丸立香已經走到了幾人的身邊,安諾看著兩個少女,輕輕一嘆。
「這兩位又是誰?那個橙紅色頭髮的看著可不像個騎士。」羅賓正一臉愜意的坐在昏迷過去的賓度身上,看著藤丸立香問了安諾一句。
「喂!」莫德雷德大喊了一聲,羅賓嚇了一跳,趕緊從賓度的身上跑了下來。
羅賓像是沒事人一樣背對著莫德雷德轉悠了起來,她一眼就能看出來莫德雷德雖然說是個騎士,但心性方面也就還是個半大的小丫頭罷了。ღ(¯`◕‿◕´¯) ♫ ♪ ♫ 6❾𝓈ĤỮⓍ.c𝕠𝓜 ♫ ♪ ♫ (¯`◕‿◕´¯)ღ
卡姆蘭之戰嗎
她想起了那場被記載在傳說之中的戰役,想起了莫德雷德作為騎士的結局,不由得也嘆了口氣。
「我是羅賓古德菲洛,我的父親是妖精之王奧伯龍,我的母親是一個人類,我們算是認識了哦。」抓住了莫德雷德的手,羅賓自顧自的晃了晃,然後注意力立刻就轉移到了交流著的藤丸立香,瑪修還有安諾的身上了。
莫德雷德一臉懵逼:「羅什麼?」
「安諾先生,你的靈基?」藤丸立香感受著安諾奇怪的靈基反應,「還有賓度先生到底是」
「來一起說說吧,你們應該是為了解決這個特異點才靈子轉移過來的吧」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羅賓用自己的魔杖變出來了一個火堆,一邊照明一邊取暖,沒醒的賓度就躺在火堆的旁邊。
雖然還沒醒過來,但他已經和藤丸立香簽訂了契約,這是安諾主張的。
「原來這個特異點發生了這種事情啊」藤丸立香的面色之中充滿了凝重。
空間的破碎,洪水的侵襲,不知來處的哀歌,被自主召喚,以靈基為楔子守護不列顛的圓桌騎士。-漫~*'¨¯¨'*·舞~ ❻➈ᔕᕼ𝕌ˣ.¢ỖM ~舞*'¨¯¨'*·~漫-
「進入妖精域中探查真相是必須的。」羅曼敲了敲桌子,「但現在有什麼方法,能讓我們主動去妖精域那邊嗎?」
「不行,不能這樣做。」羅賓嚴肅的打斷了羅曼的話。
「通過空間的薄弱點,確實有可能重新打開兩個世界聯通的大門,但是想要閉合又會非常困難!」羅賓嚴肅的瞪著羅曼的影像,「難道你想讓第九個或者第十個圓桌騎士也用自己的靈基把空間重新釘上嗎?然後期望第十一個,第十二個圓桌騎士來救你們?」
「白騎士醬,你絕對不能讓他們這麼搞!」
安諾的身體一僵。
莫德雷德:?
瑪修:?
藤丸立香:?
遠在迦勒底的羅曼:?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東西?
安諾的臉皮猛地一抽,強裝鎮定:「我明白,羅賓,不過,如果想要打開穩定的大門,還是有些門路的。」
巧妙地跳過了「白騎士醬」這個稱謂的話題,安諾從自己衣服的口袋之中,摸出來了一個散發著光芒的,奇形怪狀的東西。
「這個是」看著安諾手中拿著的東西,羅賓謹慎的接了過來,仔細端詳著。
「我能從這東西上監測到很濃郁的魔力,這是什麼?」羅曼看著雷達,好奇的問道。
「啊,這個東西」莫德雷德看著被羅賓拿在手中的東西,有些驚訝。
她在自己的盔甲離摸索了一陣,拿出了一個和這東西很像,甚至可以說一模一樣的「碎片」。
「這東西是妖精域和不列顛的空間崩碎的時候,產生了一絲碎片。」安諾從莫德雷德手中拿過了這枚碎片,看了兩眼,又塞回了莫德雷德的手裡。
「如果用這個的話,能否穩定的維持著一個空間的門戶呢?」
「不清楚,但,可以一試。」羅賓沉默著思考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認可了安諾的說法哦,但隨即又提出了另一個疑問,「但是,這碎片之中的魔力太弱了,哪怕有兩個想要打開通往妖精域的門戶也可以說是天方夜譚。」
「不過,如果有八個的話」羅賓露出了一個笑容,衝著安諾擠了擠眼,「白騎士醬,這個騎士不是說他要尋找一份更強大的力量去解決這個特異點嗎?你是怎麼打算的?」
安諾自動忽略了羅賓對自己那奇怪的稱呼,避開了三人的目光,看向了躺在地上,看上去死了半截,實際上比死了半截還嚴重的賓度,露出了一抹無奈又欣慰的微笑。
「他本就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騎士,那麼,再培養他一次又有何妨?」
莫德雷德拍了拍安諾的後背,湊到安諾的身邊:「所以,安諾卿,羅賓女士剛剛說的『白騎士醬』是怎麼回事啊?」
安諾:我覺得沒怎麼回事。
這種話當然是不能說出來的。
安諾無奈的看了一眼莫德雷德,然後瞪了羅賓一眼。
羅賓就像沒看見安諾的眼神一樣,背過頭去,老神在在的晃著腿。
「你別在意,羅賓只是和我開個玩笑。開玩笑罷了。」安諾嘆息了一聲,仿佛失去了靈魂一樣。
藤丸立香和瑪修對視一眼。
面對安諾現如今的反應和從羅賓口中說出來的那讓人毛骨悚然的稱呼,兩人的感想是
這可真的太有意思了!
而在眾人都在比較歡快的氛圍中聊著天的時候,躺在地上死了半截的賓度擠了擠眼。
「嗯」
空虛感和疼痛感幾乎是在第一瞬間就傳遞到了他的腦子中,與此同時,還有一股陌生的契約感?
他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群人有說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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