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他真是 ,栽在她手上了

  第225章 他真是 ,栽在她手上了

  桑落才不吃他這一套。

  「陛下可真會給自己找理由,阿澤活了二百多歲,也不年輕了,他身邊可只有我一個人,從沒跟其他雌性卿卿我我過!」

  「他活了二百多歲,少說有一百八十年都在沉睡,你猜他若沒有沉睡,會只有過你一個雌性?」

  「我……我不聽那些有沒的!反正事實就是,阿澤乾乾淨淨的,只有過我!」

  「嗯,我錯了,本皇答應你,以後身邊只有你,也只會有你,這般可好?」斐淵含笑看著她。

  「哼,陛下說的好聽,你的老情人可還……」

  桑落話還沒說完,便被驟然打斷。

  奔涌而來的魔獸大軍,將兩人團團圍住。

  桑落震驚,「這裡到底是哪?怎麼會有這麼多魔獸?」

  斐淵將她護在懷中,隨手解決了一群撲上來的魔獸,低緩開口,「此地位處東大陸西部,是四大封印之地的其中之一,本來由朱雀族守護,但朱雀族早已滅族了,此地變成一處荒涼之地,就連祭壇也許多年都沒有人修繕過了……被這些魔獸盯上了,也是一件麻煩事。」

  怪不得那處祭壇如此破舊。

  「他們把我抓過來是想做什麼?」桑落心底疑惑愈大,「魔獸有可能盯上了我肚子裡的孩子,我本以為他們會直接殺了我,但又費這麼大的勁兒把我拐到祭壇這邊,看起來似乎是想把我……」

  「獻祭。」斐淵幫她肯定了這個猜測,「還記得我上次幫你關閉了南海歸墟之眼封印?」

  「這兩件事有什麼聯繫?」

  「封印兩面的力量相同的,換言之,我的力量能關上封印,便可打開封印。」斐淵看向她的肚子,鳳眸划過一抹晦色,「這胎孩子和我的力量同源。」

  桑落恍然大悟,魔族拿捏不了斐淵,盯上了他的親生子嗣……靠,她果然是個陪葬的炮灰。

  「生你這胎孩子,真是災禍連天!生完這胎咱倆一拍兩散,我再也不給你生了!」

  斐淵臉一冷,「不行!」

  說好的右手兒子,左手閨女。

  她也別想甩掉他。

  獸群最前方,凌空出現了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黑衣人,衣袍魔紋已然說明來者的身份,魔使。

  此魔使的實力非常強勁,竟是皇獸巔峰!

  「鳳皇陛下,別來無恙。」

  魔使的聲音沙啞難聽。

  桑落八成斷定,此人身形和聲音都偽裝過,倒是要比其他魔使更為謹慎,怕被人發現他的身份?

  斐淵將桑落護在身後,唇角含笑,「本皇也不是第一次和魔使交手了,但打打鬧鬧這麼多年過來,還從未見過第一魔使的真正模樣,真是讓本皇好奇。」

  「呵,你怕是沒機會見了。」魔使掌心凝聚了一顆碩大魔球,轟然砸落。

  「躲好了,別傷到你。」

  啊!左右前後全是魔獸,我往哪兒躲去!

  桑落還沒來得及咆哮,身子一輕眼前一花,便被甩到了什麼黑呼呼又溫暖的地方,細嗅間還有點羽毛的香味,讓她想起了從前養的小鸚鵡……她伸手扒拉了下,探頭,才發現自己方才被埋在了一根羽毛下。

  她抬頭望著無限逼近的蒼穹,又看了看身下根本看不清全貌,必須用精神力才能知曉身份的「龐然大物」,瞠目結舌……

  桑落一直知道斐淵的獸形很大,很大,要比司野的鳳體獸形大多了。

  但真正被他扔到背上的這一刻,才知道大的有多誇張。

  一根背羽居然比她整個人還要大!?

  下方開戰了。

  桑落生怕自己這個「小跳蚤」被斐淵不經意間甩出去,他連看都看不見,趕緊又鑽進他的厚實緊密的羽毛里,從外面看,根本就看不見他身上還藏了一個活生生的人。

  桑落聽不見打鬥的聲音,躺在悶熱的羽毛,慢慢心生困意,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戰局已然分曉,魔獸大軍全軍覆滅,第一魔使身上也受了不少傷。

  他見局勢不明,當即便跑了,還留下了一句,

  「你帶不走她的,她註定被獻祭!」

  斐淵翅膀一扇,無數風刃破空而去,接連不斷的爆破聲,山崩石裂。

  魔使身影消失,生死不明。

  「落兒。」

  斐淵變換成人形,橫抱著她。

  桑落醒來揉了揉眼,見魔獸群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天色也從中午到傍晚了,「回去吧。」

  死劫算是化解了吧。

  桑落走了幾公里後,卻無法再前進一步。

  她無法離開祭壇的這片區域!

  斐淵檢查她的身體,才發現她的肩後被印上了一個必死的獻祭魔印!

  斐淵嗓音冰冷至極,「若讓我知曉誰對你下的這種惡毒印記,必將他千刀萬剮!」

  「這個印記很嚴重嗎?」

  「嗯,無法破除的死局,就算我能帶你離開祭壇,只要印記不消,不管你在何時何地,都會被獻祭。」

  「那怎麼辦?」桑落惶恐看著他,摸了摸肚子,難過極了,「你跟我的孩子都還沒出生呢。」

  斐淵伸手捧住她的臉,額間相抵,輕嘆了口氣,「本皇可真是,栽你手上了。」

  桑落瞳孔驟然一縮,獻祭印記,轉移到他的手臂上了!

  斐淵體內飛出一道龐大的鳳凰虛影,緊接著,他的皮肉開始寸寸脫落……這是涅槃化的開始!

  「斐淵!」

  印記脫落的瞬間,桑落力量也被一瞬間抽乾,眼前視野迅速模糊,最後,她見司野著急趕來了。

  斐淵把她交給了他,

  「帶她離開這裡。」

  ……

  「呃。」

  頭痛欲裂。

  桑落扶著腦袋醒來,發現回到了侯府,司野在床邊照顧著,見她醒來,忙遞給她了一杯水,「落落,先喝點水,你都睡了好幾天了,餓不餓?我去給你準備點吃的。」

  桑落點頭,四下張望,斐淵不見了蹤跡。

  吃完飯後,體力也恢復了不少,她問司野,

  「斐淵呢?」

  「他又涅槃了一次,跟上次一樣,又得消失一段時間了。」

  「你知道他去哪兒了?我……我想去看看他。」桑落喉嚨有些乾澀。

  「他不讓我跟你說。」司野受不了她哀求的眼神,心一軟,拿出一張宣紙,抬筆寫下地名。

  「他前幾次都在這裡涅槃,這次十之八九也是。」他有些忐忑的看桑落,「你真的要去?他如今的模樣……恐怕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