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廟。
陽光明媚。
每個人都喜氣洋洋帶著笑容,開心忙碌地做著手上的事。
唯獨宮殿的某一處,窗簾拉拽著,關門閉窗,漆黑的房間也開燈,唯獨牆角一處燃著都融了一大半的蠟燭散發著微弱的燭光。
貴重檀香木地板上。
毛絨絨的軟毯散落著,正裹著一團東西一動也不動。
良久。
從睡夢中緩緩醒來,明初睡眼惺忪的從地毯上懶懶坐起身來,腦袋上豎著幾分呆毛,顯得人格外的呆萌。
唔。
算算時間,他宅在寢殿裡也有一個星期了。好像.呃.可以出去了噢?見到今今.咳,應該不會再尷尬了吧??
Emmmmmmmmm
明初再次陷入了一陣糾結當中。
好吧。
不得不說,這些天他都是這麼過來了,每天醒來第一件事便是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出門,可每次到最後,他還是都被那股羞恥尷尬給打敗了,所以時間一天一天地往後延著,然後.便到了今天。
拖延症.真是傷不起啊。
嚶。已經一個星期了,也不知道今今有沒有想他
明初懶懶地掀開身上的軟毯,正準備起身,一股別樣的氣味驀地從軟毯里散溢開,那一瞬,明初身形猛地一僵,原本還略顯呆萌的臉立馬變的通紅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他他怎麼又.!!!!
自從那天跟今今攤牌之後,這些天他似乎每晚都有夢到今今。在夢裡,他甚至跟今今跨越了最後一關,然後不知疲倦地
狼狽地趕忙從地板上起身,明初幾乎是踉蹌著身形急急朝盥洗室跑了去。
緊接著,便是一陣花灑的聲音。
許久。
當明初濕著長發穿著新睡袍拉開厚重的窗簾時,一抹強烈的陽光倏地從玻窗外照射進寢宮,讓明初眯著眼好一會兒才適應了過來。
感受著陽光灑在身上的溫暖感,明初緩緩抬眼朝窗外遠眺去。
視線落在那些匆忙穿梭在遠處長廊的神仆身上,看著他們雖然各自都忙碌著,連走路都不禁用小跑代替著,但臉上卻帶著明顯的雀躍開心,就像是遇到了什麼大喜事一樣。
明初看的微挑了挑眉,眼裡划過一抹明顯的不解。
忙成這樣居然還這麼開心?
這群人怕不是腦子有病??
視線再次掠過另一側的水榭,看著水榭柵欄上貼著紅色的花紙,連水榭中央的涼亭牌匾也被紅紙貼了邊框,明初眼裡頓時浮現出濃濃的茫然。
什麼情況?
貼那些鬼東西幹嘛?
神廟近期難道有什麼大祭祀?
明初一臉茫然地站在玻窗內側許久,開始一點一點地回憶著自己在關禁閉前的工作內容。
難道是有什麼世家的祈福祭祀典禮被他給忘掉了?
唔。
確實很有可能。
畢竟自從今今回歸神廟後,他便再沒了心思處理工作,全都交給了劉管家和十八神仆他們處理。也就前段時間被今今吐槽他不做事,才勉強又處理了一些軍務。
所以.這是哪個世家的祭祀典禮,居然搞的如此大陣仗,連象徵著福運之意的紅花紙都貼到了他寢宮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