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就十個人,卻帶有橫掃千軍萬馬的氣勢。♖👤 ❻9𝔰нǗx.𝐂Ⓞм ♔😾
連堅不可摧的牢房大門,都被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直接炸開。
嬌小女子憤怒又無力地看向程太傅,磨牙道:「你來說,你到底請了幾批人過來救你!外面那群神擋殺神的強者到底是誰!」
「我,我不知啊」程太傅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男子越來越著急:「快打到門口了!」
「牢獄後門有一處通天口,我們用輕功可以逃走,但帶著程太傅肯定不行,怎麼辦?對方的武器太可怕了,咱倆必死無疑!」
「主子交待一定要救程太傅出去,我們」
男子眼中儘是焦灼,顯然是被那些恐怖武器驚到了。
嬌小女子目光冰冷地掃了一眼大門,再看了一眼茫然與惶恐的程太傅,咬牙道:「帶不了了,該死!來不及了!」
「所有人,走!」
「對面那群人也是為了程太傅而來,想必不會傷他,我們先走,事後再行定論!」
程太傅神色茫然地看著嬌小女子丟下他就跑。
緊接著,一群蒙著面的黑衣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速度極快地朝著牢獄後門衝去,再一眨眼,就沒了身影。
這這這是什麼情況?
程太傅外表狼狽地站在正中央,直到門外砰砰砰地乍響起跟慘叫聲一同傳來,程太傅才驚回神,趕緊找了個角落裡藏起來。
「轟隆——」
驚天動地的轟鳴聲徹響開來。
整個地面都在顫動,十幾名獄員被一股巨大的威力炸飛,傷情嚴重的直接手腳分離,痛苦扭曲地大叫:「啊啊啊!!手,我的手!」
「太可怕了,頭兒,這群人手中的武器根本就不是人類可以抵擋的!」
「再支持一會,這裡動靜如此大,錦衣衛馬上就趕到了。」
頭兒這牙齒打顫的話剛落下,額頭驀然崩出一個血洞,他瞳孔欲裂地瞪圓眼睛。
鮮血飛濺到了對面的獄員臉上。
獄員心跳都停止了,他抹了一把臉,抬頭,震驚的目光對上了頭兒倒在血泊中的一幕,死得突如其來,死得讓人難以接受。
就是這種感覺!
這種無力的、脫離掌控的、摸不到底的、讓靈魂都在恐懼的感覺。
獄員恐懼的後退。
這一退,立馬發現了藏在角落裡的程太傅,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下意識就沖了過去。
在黑鼠等人殺進來的那一剎,獄員拿刀架在程太傅的脖子上,哆嗦威脅:「站住!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他。」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敢膽在京城劫獄。」
「我,我告訴你們錦衣衛馬上就要來了!我勸你們即刻放下武器,歸順投降,或許陛下仁慈還會放你們一命。」
程太傅心驚膽顫地盯著黑鼠那張臉。
再慢慢轉動眼球,看向黑鼠手中的殺器,再度腦子一片空白。
我這是在做夢?
這,這不是周承身邊的侍衛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公子,他挾持了程太傅,我們怎麼」黑鼠見此瞳孔一縮,手心冒汗地朝著站在最後方的周承詢問。
可回答他的。
是突然乍響的槍聲。
砰的一聲。
周承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抬起手槍,一槍就崩了敢膽威脅自己的獄員。
「他十把刀加起來的速度,都沒有我的槍快,慫什麼,直接殺啊!」周承吹了吹槍口的煙氣,目光冷銳地掃過全場,極具威嚴。
砰砰
又是兩道碰撞聲響起。
「公子,您又開槍了?」
「沒有。」周承搖頭。
「那是什麼東西在響?」黑鼠警惕地掃過外面,一圈下來,黑鼠像是看到什麼表情驀地微變:「公子,是肉體倒地的聲音。」
「嗯不對,怎麼是兩聲?」
「獄員先一步倒地,程太傅被濺了滿臉的血,估摸著是看到了什麼接受不了的畫面,受到了比較大的刺激,直接嚇暈了。」
周承怔了一秒,趕緊收起槍,探了探程太傅的鼻息跟心跳。
文官這麼不驚嚇的嗎?
周承鬆了口氣,確定對方沒有什麼大礙後,立即讓侍衛背起程太傅撤退。
與此同時。
掌管大理寺牢獄的典獄長在一眾獄員拼死護送下,屁滾尿流地逃上了大街,他一邊拼命地往皇宮方向跑,一邊驚恐地回頭看。
生怕有人追殺自己。
現在已經入夜,路上寂靜無聲,典獄長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刺激,魂都嚇散了一半。
直到撞上匆匆趕過來的錦衣衛,典獄長才脫力地跪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大喊:「指揮使!救我,快救我!殺器,大殺器!」
「周承他造反了,他帶著十名侍衛劫獄,我的人都被他殺光了,全殺光了啊!」
「太可怕了那太可怕了」
典獄長說著說著就顫抖起來,聲音都染上了哭嗆。
他實是怕啊!
兩隻手死死地抓住指揮使的袖口,頭一次連形象跟臉面都不要了,嘴裡不停地喊著救我救我。
「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指揮使狠狠地皺著眉頭,又疑惑又輕蔑地看著典獄長,深吸口氣道:「你說周承就帶著十個人?」
「十個人,殺光了你幾百名獄員?」
「你怕不是瘋了!」
「我沒瘋啊,指揮使,我說的真的是真的」典獄長腦海里滿是血腥的場景,地面到處是斷肢殘肉的畫面,他一遍遍地重複著是真的。
「我看你真瘋了!」指揮使猛地抽回衣袖。
而後眯起狠戾的雙眼,下令道:「本使什麼風浪沒見過,豈能被什麼破殺器嚇到?聽我指令,包圍牢獄,活抓周承這廢物!」
剛剛在周府的時候,暗衛長這麼說。
現在到了牢獄附近,典獄長還是這麼說。
可指揮使依舊認為自己跟這些慫包不一樣,他能力超群,深受陛下器重,不管是殺器還是什麼厲害人物,在他的刀下,都得死!
很快,
五百名錦衣衛便將牢獄團團包圍。
指揮使神色不屑地握著長刀,一身盔甲站在最前方,眼中迸露出精銳篤定的暗芒,站定在正門口的位置等候周承前來送死。
「噠噠噠」
腳步聲從遠至近陡然響起。
人,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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