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將你的肉體碾碎成泥,分為八處,餵於八隻野狼,理論上來說,應該也是同樣的效果吧?」
「你也不必一直喊著書院有多強多有底蘊來威脅我。🐯☹ 🎁♣」
「嘭——」
「我也找了你們很久了,你放心,南嶽書院那群人,一個,都活不了!」
「嘭——」
「當年你們趁我不在,在暗地裡怎麼對他的,如今我在了,就怎麼償還吧!」
「嘭——」
「紫煙,南嶽書院所有人,砸碎全身的骨頭,要活生生地砸,碎成肉沫後再拖去餵狼。這一幕,也算是與當年似曾相識了」
偏靜幽暗的地下室里。
傳來肝腸寸斷的慘叫聲。
一聲一聲,痛入骨髓,撕心裂肺。
好不容易從爆炸現場逃回來的浩師兄,怕是死都沒想到,原來死在那一百顆手雷的餘威之下是如此幸福,原來屍骨無存是奢求。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上的每一處皮膚,每一寸骨頭被鐵錘砸裂,最後在筋疲力竭的求饒聲之中,徹底死去。
半個時辰後。
書院眾人全數慘死分屍,被綠煙派人拖了出去。
記憶中血淋淋的畫面印在眾府兵與眾成員的腦袋裡,年輕府兵恐懼地跌坐在地上,哆嗦地問出一句話:「程,程小姐」
「不,不,是你們閣主,你們閣主她,她這麼血腥的嗎?」
紫煙聽著這瑟瑟發抖的話,拿帕子擦了擦臉上的血:「常規操作,看習慣就好了。」
「書院這群人顯然是在作死,一天天的,非要挑撥周公子跟主子的關係,死到臨頭了還想勸主子去背叛周公子,一群蠢貨。」
「主子這等身居高位的掌權者,怎麼就不能單純為愛了?還抱有別的目的?能有什麼目的!就不能是喜歡周公子嗎?」
「他們還敢瞧不起戀愛腦啊不,說錯了!」
「是瞧不起純真愛情!」
「誰敢擋主子跟周公子的感情,誰就是這下場。」說到這裡的時候,紫煙抬頭隱晦地看了眾府兵一眼:「你們懂我的言外之意吧?」
年輕府兵搖了搖頭。
一看紫煙面色嚴肅起來,又狠狠地點了點頭。
天知道剛剛那一幕,給他留下了多大的陰影!
太可怕了!
這群人簡直太可怕了!
落到她們手裡,死竟然是解脫!
「你們真的懂?」紫煙眯著眼,一臉狐疑地掃量著眾府兵,說:「等會見了周公子,你們應該知道說什麼吧?」
「主子一個柔膚弱體、風吹就倒,看到點血都能嚇得臉色煞白的纖弱小姐,竟然遇到了這種天殺的綁架大事,當場就被嚇哭了。」
「多虧了你們這些英雄,從天而降,以多數鎮壓了少數,打得綁匪哭爹喊娘,成功地解救出了嚇暈過去的主子。」
嚇哭了?
還暈了?
眾府兵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程仙意。
又看了一眼滿地紅到刺眼的血跡。
她哭了?
他們才哭了!
眾府兵心慌慌地連連點頭,半個否定的字都不敢說,甚至自動生成了圓謊功能:「沒錯,程小姐被綁匪劫走的時候,嚇得花容失色。」
「好在我們在危急之時,破門而入,從這群劫匪的手裡成功解救出了程小姐。」
「程小姐經歷了這麼恐怖的事件,被嚇壞了。」
「對,程小姐被嚇壞了!」
他們發誓,這是他們這輩子說過最荒唐的謊話。
一個個雙腿發顫,嘴唇發白,卻還要一本正經地說著反話。
紫煙聽著這些形容詞,十分滿意,她悄悄地打量了一眼程仙意的臉色,發現程仙意目光清冷地凝視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主子沒有發表意見,就代表沉默,沉默就是默認!
很好!
紫煙覺得這波肯定穩了:「那到時候周公子問是何人劫的主子,你們知道該怎麼巧妙地說出來吧?」
「知道知道!」
「我們就說是南嶽書院做的,他們想挑起乘歸閣跟周公子的仇恨,雙方殘殺。」
「乘歸閣的人都是無辜的,個個人美心善,而且胸懷大義,絕對不像傳聞中那樣殘忍,她們都可講道理了」
「」
就在乘歸閣眾人不動聲色地悄然散場。
眾府兵提心弔膽地『護送』著程仙意回去之時。
與此同時的客棧內。
眾弓箭手都嚇懵了!
好端端的人,突然消失在了房間裡,不見了?
周承一回房間,就發現房間空無一人,一問看守在一樓的弓箭手才知道發生了大事:「你們確定樓上沒有發生一點動靜?」
「確定公子,我們在樓下,真的沒有聽到半點風聲。」
「程小姐之前還好好地待在這兒,怎麼就忽然失蹤了?」
「都怪我們不夠警惕,公子現在如何是好?」
一旁的黑鼠氣憤至極,握拳砸牆怒道:「該死的乘歸閣,一定是他們!他們趁著咱們不注意,悄無聲息地將程小姐給劫走了!」
「公子,程小姐膽子小,又沒有經歷過人心險惡,肯定會被嚇懵的。」
「咱們得趕緊找到她,把她給救回來啊。」
「黑鼠說得沒錯,承兒,方才在東街的時候,乘歸閣那群人就歹毒不已,不僅想要殺器,還妄想將黑龍給毒死,他們太過分了!」
周十迎這爆脾氣,最是忍不住這種挑釁。
自從知道程仙意跟弟弟定親之後,周十迎就徹底地認可了這個弟媳,一路上十分照顧。
滿心滿眼都是弟弟的程仙意多好啊!
這不比那個只知道索取的林嬌雲強多了?
前兩年在京城的時候,她便不滿跟程家退婚這事,可那時的弟弟一意孤行,如今誤會解開,眼看兩人就要終成眷屬,萬一這個時候
周十迎簡直不敢想。
萬一
萬一程仙意落到那群人的手中,發生了什麼意外,可如何是好?
「去查!」
「就算把邊境翻個底朝天,也要將仙意找出來!」
「我不管對方是誰,想幹什麼,這次,踩到我的底線了!」周承面色沉冷地衝著黑鼠吩咐,身上的氣壓很低,足以見得他有多麼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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