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八點,古宇和戴汀到了雲海大學校門外。
「古部長,您帶我來雲海大學做什麼?」
校門口,戴汀有些疑惑的看著古宇。
古宇笑了笑,道:「醫王谷這邊,我已經說了,是要以你們的醫術和醫道傳承為核心,重新建立一所大學,但這是需要時間的。」
「因此,我的打算是先讓你們在雲海大學的中醫系待一段的時間,先熟悉教學方式之類的,畢竟你們之前都是習慣於為權貴階層治病,到了雲海自然是不一樣的。」
「而雲海大學的中醫系,雖然算不得是全國前三,但前五還是勉強夠的,讓你們在這裡先熟悉教學方式也是完全足夠的。」
戴汀聞言恍然大悟,對古宇拱手道:「古部長為醫王谷考慮量多,戴汀代醫王谷多謝古部長。」
古宇笑著搖搖頭,道:「先別急著感謝,我先帶你去逛逛學校,你看看環境合不合適,如果不合適,我再給你們挑選其他的地方,畢竟雲海城這邊還是有幾所大學的。」
戴汀點點頭,隨後跟著古宇進入學校。
因為要讓戴汀更好的熟悉學校,因此古宇並不是帶著他粗略的逛了逛學校大環境就了事,古宇還帶著戴汀去圖書館,教學樓,甚至還去旁聽了一個中醫系教授的授課。
雖然以古宇和戴汀的醫術完全沒必要聽這樣的課程,但對於戴汀而言,卻是要學會這樣的教學方式。
不然等到以後他在新大學上課時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
等完成這些事,都已經快十二點了。
古宇看著戴汀,笑道:「時間也差不多到中午了,我們去食堂吧,讓你看看這邊的食堂,然後下午再帶你去聽聽其他教授的授課。」
戴汀沒有拒絕,跟著古宇前往食堂。
此時剛到吃飯的時間,食堂的人倒是挺多的。
古宇倒也沒有玩什麼特權,而是帶著戴汀規規矩矩的排隊等候。
「你幹什麼?為什麼不排隊?」
就在兩人等候時,前面突然傳來一個男生憤怒聲音。
「出什麼事了?」
古宇和戴汀好奇的看著前面。
這才發現,是一個黑鬼帶著兩個女大學生想要插隊,結果被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學生給阻止了。
「咦?周杰?」
古宇看著那個男學生有些詫異,因為這人是他的大學同學,雲海大學中醫系的學生。
「法克!」
此時那個黑鬼反倒是罵了聲,指著周杰的鼻子罵道:「我插你隊是看得起你,你一個下等人哪來的資格和我叫?你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是你這黃皮猴子能來的地方。」
「草你媽的黑鬼,你說誰是黃皮猴子?」
黑鬼這話一出,瞬間引爆了周圍排隊的其他男生,他們一個個衝上前。
脾氣火爆的周杰更是大怒,指著黑鬼的鼻子罵道:「這裡是夏國,是我們的國家,你們這幫黑鬼才應該滾出去。」
黑鬼見到這麼多夏國學生衝過來,也是被嚇了大跳,連連後退,生怕被揍。
倒是他身邊那兩個女大學生立馬衝上前,就像是護親爹一樣的將黑鬼擋在身後,朝著這些男學生罵道:「你們幹什麼?人家是留學生,是摩爾人,你們不能罵他。」
那個黑鬼見有人幫自己擋著這些憤怒的男學生,害怕的神色也消失了,趾高氣揚的說道:「沒錯,我是留學生,你們敢罵我那就是外交事件,你們等著被處罰吧!」
「我外你媽!」
脾氣火爆周杰衝上去就像揍他。
但擋在黑鬼身前的這兩個女大學生卻是牢牢的將周杰給擋住,口中還叫到:「非禮啊,有人非禮啊,快來人啊!」
其中有個女大學生甚至還故意扯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簡直是將被非禮的劇情演繹到了極致。
其他本想衝上去的男學生人都麻了。
他們敢揍這個黑鬼,可是對這兩個口中喊著非禮的女大學生可是動都不敢動,連連後退,生怕被人誤會。
那個黑鬼此時卻像是找到了機會一樣,從旁邊衝上去一巴掌打在一個身穿白色T恤的男學生臉上。
「草!」
「你他媽的一個農具居然還敢打人,我草你媽的,你找死!」
其他男學生徹底憤怒了的。
脾氣火爆的周杰更是怒目圓瞪,一把推開身前礙事的兩個賤種,一巴掌就甩在了這個黑鬼身上。
其他男學生見狀也是一擁而上,就打算請這個黑鬼吃一頓拳拳到肉的大餐。
「你們幹什麼?全部都給我住手!」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來。
只見一個體型發福,戴著眼鏡的中年婦人帶著幾個保安跑了過來。
「是樊副校長。」
有學生認出來人,是雲海大學的副校長樊澗貨,主管留學生,給了留學生很多很多的優待,特別是一些黑鬼,被這些黑鬼親切的稱為樊媽媽。
甚至她還讓本國學生給這些黑鬼服務,包括但不限於異性伴讀,打掃衛生等等。
因此不少學生見到她來都是皺著眉頭,以往在本國學生和留學生發生衝突時,都是這個樊澗貨來處理。
如果是留學生惹事,那就用各種手段逼迫本國學生不再追究,最後不了了之。
如果留學生還占一點理,那更是不得了,必須要求本國學生賠禮道歉,並且要登上校報的。
如果不聽,那就用開除學籍威脅。
在這樣的方式下,這些受委屈的學生不得不屈從。
只是雲海城本來就民風彪悍,因此就算常常被這個樊澗貨壓迫,但依然是對這些黑鬼提不起好感。
但也還有一些賤種,就像那兩個女大學生一樣,和樊澗貨一個吊樣,將黑鬼當成親爹。
今日這事,這賤貨來了,怕是又要不了了之了。
古宇看見樊澗貨帶著人到來也是眉頭微皺,他在雲海大學幾年,自然也是聽過她的名聲。
不過他以前一顆心都在當唐琳的舔狗身上,倒是沒有和這些留學生有什麼衝突,因此也沒有親眼見到過她處理事。
今日倒是可以看看,這個樊澗貨倒是賤不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