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強拼盡全力,試圖尋找機會突破牛猛的防線,然而牛猛防守嚴密,讓他毫無可乘之機。
「吳強,別白費力氣了,你逃不掉的!」
吳強咬著牙,回道:「不到最後一刻,我不會放棄!」
牛猛笑道:「好,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何時!」
兩人你來我往,招式凌厲,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
就在這時,又有幾個手下趕了過來:「牛哥,沈總催了,讓咱們儘快把人帶回去。」
牛猛眉頭一皺:「知道了!」隨後加大了攻擊力度,吳強漸漸難以招架。
終於,吳強一個疏忽,被牛猛抓住機會,一拳擊中腹部,摔倒在地。
「起來!繼續啊!」
吳強捂著肚子,痛苦地哀嚎著,再也無力起身。
「把他綁起來,帶回去!」牛猛下令道。
手下們一擁而上,將吳強五花大綁。
「還有屋裡那個阿珍,一起帶走!」
當吳強和阿珍被帶到沈青面前時,兩人都低著頭,不敢直視沈青的目光。
沈青目光冷峻,緩緩說道:「說吧,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
吳強和阿珍對視一眼,猶豫著不知該如何開口……
牛猛的手下眉頭緊皺,一臉不耐地替她說道。
「什麼心腹不心腹的,直說不就得了,何必如此囉嗦!我既然在此攔住了你,就斷然不會讓你有逃跑的機會,我們沈總正等著你和吳強呢,你乖乖跟著我們回去,見到沈總之後,將你所知曉的一切和盤托出,我們沈總大人大量,不會刻意為難你的。」
阿珍聽到這話,臉上瞬間布滿了驚恐,忙不迭地搖頭否認道。
「大哥,求求您別讓我去見沈總啊!這裡壓根就沒我的事兒,我向來都是按照大小姐的吩咐辦事,大小姐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這裡真的真的沒有我的事兒啊!」
牛猛的手下無奈地長嘆一口氣,說道。
「你怎麼就如此冥頑不靈,聽不明白呢?我接到的明確命令就是要把你和吳強完好無損地送到沈總的面前,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據我對沈總的了解,他可不是那種心胸狹隘、小肚雞腸之人,只要你老老實實把事情說清楚,沈總絕不會過分苛責於你的。」
說到此處,牛猛的手下愈發不耐煩起來,聲調也不自覺地提高,加重了語氣說道。
「算了,跟你說這麼多簡直是對牛彈琴!反正你是插翅難逃,倘若你再不配合,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沈總雖交代不讓我傷害你,但只要你不做出傷害我的舉動,我也不會下狠手,不過,你若執意反抗,那可就不好說了。」
阿珍望著眼前這個氣勢洶洶的男人,心中的恐懼愈發濃烈,她深知自己毫無反抗之力。
此刻的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萬念俱灰地癱坐在地上,再也不想做任何無謂的掙扎。
「你想怎樣就怎樣吧。」阿珍有氣無力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牛猛的手下見狀,冷笑一聲,走上前去,動作麻利地用繩子將阿珍的雙手綁了起來。
與此同時,另一邊牛猛和吳強之間的戰鬥也即將接近尾聲。
吳強在打鬥過程中,曾好幾次試圖尋找機會趁機逃跑,然而牛猛又豈會讓他得逞,每一次都眼疾手快地將其攔了下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吳強的體力漸漸不支,他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憤怒和絕望交織在一起,讓他忍不住放聲大吼。
「你跟我有什麼區別?不過都是為他人賣命的走狗罷了!我是大小姐的狗,你是沈青的狗,你犯得著跟我這般拼命嗎?」
牛猛聽聞此言,頓時怒不可遏,破口大罵道。
「混帳東西!你說你是蘇清月的狗,這或許沒錯,但我絕不是!我所從事的是一份堂堂正正的工作,我有自己的道德底線,能夠清晰地判斷是非對錯,就算是沈總下達的命令,哪怕給我再多的錢財,我也必須要考慮這件事情是否會對社會造成危害。」
牛猛冷哼一聲,繼續說道。
「倘若這是違背公序良俗之事,我是堅決不會去做的,沈總也正是因為了解我的這一原則和底線,所以從來沒有勉強過我,而且據我所知,沈總從來也未曾讓我去做過任何不齒的勾當。」
吳強大口喘著粗氣,氣喘吁吁地說道。
「哼,隨你怎麼說都行,但你想要抓住我,恐怕沒那麼輕而易舉。」
話音剛落,吳強腳下忽然被一塊凸起的石頭絆了一下,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打了一個踉蹌,險些狼狽栽倒。
牛猛眼疾手快,瞅准這個絕佳的機會,毫不猶豫地衝過去,飛起一腳補了過去。吳強本就重心不穩,這一腳讓他再也無法支撐,整個人往前撲倒。
牛猛迅速跟上,一腳狠狠地踩在他的後背之上,吳強被死死壓制,再也無法翻身,只能憤怒地咒罵道。
「小子,你勝之不武,有种放開我,再打三百回合。」
牛猛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抹苦澀的笑意,緩緩說道:。
「行了,到此為止吧,吳強。你若是真還有力氣與我繼續爭鬥,想必早就能從我腳下掙脫開來,你如今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再打下去也不過是徒然落敗罷了。況且拳腳無情,方才好幾次,若不是我有意手下留情,你此刻恐怕早已身負重傷。」
牛猛所言非虛,方才的打鬥中,的確有好幾次他是能夠傷到吳強的。
吳強滿心疑惑,實在不明白牛猛明明有機會,卻為何沒有下手。
牛猛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微笑著解釋道。
「這個其實很簡單。我們來之前,沈總特意交代要請你們過去,並且明令禁止傷害你們,我也知曉你們是迫於蘇清月施加的壓力,實屬逼不得已,這才對你手下留情的。」
吳強奮力掙扎著,目光瞥向別墅的方向。
牛猛瞬間洞察了他的心思,笑著說道:「你是在擔心阿珍嗎?如果我沒猜錯,她應該已經在我們的車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