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回到自己買在盛京的一處小別院之中,見到與涵哥兒在院中玩鬧的陸昀淡然一笑。👑💙 ➅➈Ŝђ𝓤𝐱.ⓒ𝐎𝓜 💣🐻
沈念走到了陸昀身邊道:「多謝你幫我看著涵哥兒了,我見到你小侄女了,和靈靈長得好生相似,你小侄女竟然也叫靈靈。」
陸昀看著沈念道:「她本來就是靈靈。」
「什麼?」沈念問道。
陸昀想起靈靈身份不能輕易泄露,便道:「沒什麼。」
沈念將涵哥兒交給了一旁的奶娘,讓著奶娘將涵哥兒抱下去後,拉著陸昀的手進了屋內。
陸昀看著跟前的沈念,撇開眼睛不想去看她,卻還是難以忍住去看她,低頭望著沈念道:「沈念,我覺得我們該好好說清楚了,我不會娶你的,你也知曉我是陸家小郡王,我要是娶了一個二婚寡婦,我不得被我那幫朋友笑話死嗎……」
沈念抬眸望著陸昀,失落道:「你不願娶我,我也不會非賴著你不可,今日你還能來替我照顧涵哥兒我已很是感激了。」
陸昀有些心疼地看著沈念道:「終究也帶過他幾日的,等出了國孝之後,我就會成親了,你也儘快給涵哥兒找個好爹爹吧!」
沈念倩然一笑道:「嗯,那也祝小郡王早日娶得能拿的出手,且又不會被人笑話的郡王妃。」
陸昀看著沈念的笑意,多少是有些不捨得的,他低頭便扣住了沈念的腰,將沈念打橫抱起,放到了床帳之中:「今日真的就是最後一次了!」
沈念輕笑道:「前幾日你也是這麼說的。」
「這一次是真的!」陸昀道,「沈念,我們不能再這麼荒唐下去了。」
沈念道:「上一次你真的也是這麼說的。」
陸昀道:「你都要另尋夫君了,這一次真得真得是最後一次。」
紗帳垂落。
一連晴了多日的秋日,下起了秋雨。
沈念醒來時,天色已暗,身邊早就沒有了陸昀,她穿上衣裳後,看著一旁陸昀留下來一塊玉佩。
沈念拿著玉佩,將玉佩的穗子勾在手中,既是涵哥兒認定了的爹爹,她才不會放手。
對於沈念而言,她二婚可以嫁得郎君倒也不少,雖說家世比不上陸昀,可是能耐與前途比陸昀強更多。
只是涵兒從認人起,就只認陸昀為爹爹,當涵兒第一聲叫陸昀為爹爹的時候,沈念就想過二婚嫁給陸昀倒也不錯。
陸昀年紀是小了些,是不著調了些,可要緊的是,涵哥兒第一聲爹爹叫得就是他,涵哥兒喜歡的也是他。
丫鬟遞上來助孕的湯藥,沈念忍著苦一飲而下,她咳嗽了好幾聲。
奶娘抱著涵哥兒進來的時候,涵哥兒許是聞到一股藥味的苦澀,小眼睛都皺在了一起。
沈念對著涵哥兒道:「娘親不會真給你生弟弟妹妹的,起碼在你三歲前,娘親都不可能真得會生出弟弟妹妹來,不過是娘親需要先懷上孩子,母憑子貴,才能嫁給陸昀,才能讓你有爹爹。」
涵哥兒亮晶晶的眼眸看著沈念,口中喊著:「爹爹。」
……
一場秋雨,天氣便驟降一般得冷了起來。
祁語寧坐月子坐的實在是累,雖說有了靈靈倒也滿足,可是確實見過三歲時期的小靈靈,嬰兒時期的小小靈靈就顯得有些安靜。
小嬰兒只會吃和睡,就算醒著的時候,與她說話她其實很多也都不懂,只能聽懂語氣。
祁語寧想要看些生意場上的事情,手底下人就說祁王吩咐,什麼天大的事情都得等她出了月子才來稟報。
陸澤原是答應過她休沐日裡帶她洗頭,倒也因著是陰天而不得不罷休。
這個月子坐的祁語寧都快被憋瘋了,好在陸澤還算是有良心,常在公主府之中辦公事,一旦得空就過來陪著她解悶。
偶爾沈念與陸寶珠也會過來陪她說說話。
今日沈念來時,倒是把涵哥兒給帶來了。
涵哥兒已經一歲多了,走路很是利落,走到靈靈身邊喊道:「妹妹!」
祁語寧輕笑著道:「涵哥兒都這麼會說話了呢。」
沈念輕笑著道:「也就會叫人而已,我都不敢帶他來,怕他會欺負靈靈。」
祁語寧望著涵哥兒道:「涵哥兒倒是乖巧的,對了,我先前就說過要給涵哥兒找個好爹爹,如今倒是也找到了,不知你可知道新任戶部侍郎錢贇?」
沈念道:「沒聽說過。」
祁語寧道:「這位錢侍郎前途無量,陸澤對他極為讚賞,可惜先前亡妻難產,留有一個女兒,他倒是個有情義的,守了三年,身邊也沒有別的侍妾,一個人拉扯孩子到三歲倒也不易,如今女兒也開始懂事起來了,還有官場上需有一個太太做人情往來……」
沈念輕笑道:「倒是一個好郎君,等出了國孝後,我就去見見?」
祁語寧應下道:「好,你先前怎坐得月子?這月子我都坐得難熬至極,頭髮油的亂得我都覺得頭都難受得很……」
沈念道:「我那時候坐月子時,天天以淚洗面,也顧不得什麼頭髮髒亂了,不提也罷。」
祁語寧也不再提,隱約看見沈念露在出來的脖頸處有著星星點點斑駁的紅痕,祁語寧以為自己看錯了,再細細一看發現的確沒有看錯。
祁語寧心中稍驚,面上倒是沒有表露出來什麼。
沈念走後,陸澤見著祁語寧神情不對,問道:「怎麼了?」
祁語寧看著陸澤道:「只是覺得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沈念表面看著如此端莊守禮一人……私底下倒是……」
祁語寧細想想倒也不能說沈念有什麼不是,她夫君都滿打滿算死了一年多了,她再另找男子行雲雨也沒有什麼不可。
只不過,錢贇的媒,她倒是不想再做了。
祁語寧對著陸澤道:「錢贇與沈念的婚事還是作罷吧。」
陸澤道:「正好我要來與你說這件事情,錢贇覺得高攀不上沈家這世家大門,哪怕是養女,沈念到底也是沈家世家譜上的人,也不是他能夠輕易高攀的。」
祁語寧道:「這媒人錢註定是收不成了,對了,你明日能給我洗個腦袋嗎?這都二十日了,真的是難受得很,頭若是再不洗,都要掉完了頭髮。」
陸澤道:「御醫不是說過乃是生了孩子之後掉發而已,日後還是會長起來的。」
祁語寧道:「可是我就是想要洗個頭,澤哥哥,求求你了。」
祁語寧鮮少撒嬌,更是鮮少在陸澤跟前撒嬌,陸澤聽著她撒嬌之聲,一時之間咳嗽難忍道:「好吧,明日若是有太陽,就給你洗頭。」
祁語寧總算是盼到了天晴之日。
陸澤之所以答應給祁語寧洗頭,也是支走了所有別的丫鬟小廝,整個院中就只餘下了祁語寧的四個心腹大丫鬟,熬著艾草薑湯。
陸澤命著暗衛守著院門,給祁語寧洗著頭道:「被娘親知曉了,我少不得要被念叨。」
祁語寧輕笑著道:「誰讓陸世子中了美人計呢。」
陸澤也跟著輕笑一聲道:「罷了,被念叨就被念叨吧。」
祁語寧頭皮碰到水的那一刻,才覺得似活過來一般,陸澤給祁語寧換了好些帕子擦幹著長發,換了一塊又一塊帕子,又找來了不少暖爐,生怕祁語寧受涼。
洗完頭後,祁語寧抱著靈靈都覺得神清氣爽了不少,已經二十日的小靈靈已是長得越來越可愛。
陸澤對著祁語寧道:「娘親想著靈靈的滿月宴就不辦了,等到時候出了國孝就直接大辦百日宴。」
祁語寧道:「出國孝的時候,靈靈都過了百日了吧?」
「也沒過幾日,那時候辦酒正好,過年時候親戚來吃酒也方便。」
祁語寧抱著靈靈道:「也好,滿月宴就自個兒家裡人慶祝一番就是了,等到百日宴就大辦一場,熱熱鬧鬧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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