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請攝政王趕緊寫下和離書

  端午節的午後,熱得很。👹💗 6➈𝓼Ⓗυ𝔁.𝓒𝓸๓ 😝ൠ

  尤其是祁語寧有孕後,更為怕熱,靈靈當之無愧就是小火爐。

  陸澤見著祁語寧午後滿頭是汗,便命僕人取來了冰塊,拿著摺扇給祁語寧扇涼風。

  祁語寧躺在鋪著竹蓆的小榻上,拿著團扇輕輕扇風,「往年裡我都從未覺得這般熱過,今年尤其熱些,這才端午都這般熱了,到了三伏天還不知怎麼熬。」

  陸澤道:「府中冰塊多的是,要真是熱得很,就多取些冰塊來去熱。」

  祁語寧躺在竹蓆上,由著陸澤給她扇著涼風漸漸地睡了過去,她只覺得腹中傳來一股了暖意,轉而見便遇到了一股迷霧。

  透過迷霧,她見到了公主府,望見了自己躺在院中的綠樹下乘涼,沒有陸澤給她扇風,給她扇風的是立春。

  「郡主,這會兒都五個月了,您要不要這個孩子該早日做個決斷了,再拖下去,怕是……」

  祁語寧聽著立春的話,滿是驚惱,立春說什麼胡話,她怎可能會不要靈靈?

  祁語寧見著躺在貴妃榻上的「自己」緩緩睜開了眼眸。

  「命人去熬墮胎藥吧,左右都是要和離了的,留著孩子倒也是對孩子不負責。」

  祁語寧在迷霧之中,見著立春下去命小丫鬟熬墮胎藥,連要去阻止。可是不論她說什麼,立春都是聽不到。

  祁語寧聽著兩個熬藥的小丫鬟道:「這都五個月了,落胎對王妃身子骨傷害多大啊!」

  小丫鬟道:「當年本就是郡主強求著嫁給我們家王爺的,還是活生生地拆散了王爺與他的未婚妻,那時候祁家權大勢大,陛下又護著祁家,如今我們王爺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哪裡還能容得下祁郡主呢?」

  「也是,聽說祁王爺最近病得厲害,祁家軍群龍無首,這祁郡主怕是都猖狂不了幾日了!」

  「祁郡主竟然如今還鬧著要和離,和離正好呢,聽說周太后的娘家想要將周太后侄女兒嫁給我們家王爺呢!祁郡主正好讓了位置!」

  祁語寧見著兩個小丫鬟將藥給熬好之後,遞給了立春,立春在門口徘徊了一陣。

  見著霜降而來道:「霜降姐姐,您怎麼來了?」

  霜降望著立春手中的藥道:「這是什麼藥?」

  「墮胎藥,郡主已經與王爺提了和離一事,這個孩子也不該再留了。」

  霜降道:「你怎麼也隨著郡主胡鬧呢?都五個多月了,孩子哪裡還能再打掉?」

  霜降未來得及將墮胎藥倒掉,祁語寧打開了房門,從霜降手中接過了墮胎藥。

  祁語寧見著黑乎乎的藥汁,皺著眉頭要喝下的時候,霜降跪在了地上道:

  「郡主,郡主,您就算不為您自己的身子骨想想,也要為祁家想想啊,如今祁王爺他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祁家只剩下您與您腹中的孩子了,縱使您要與陸世子和離,可是孩子是無辜的,他還是祁家的血脈啊!」

  祁語寧鳳眸一凜道:「打掉他,我未必不能再懷上祁家的血脈。」

  霜降連聲道:「郡主,打胎藥傷害極大,若是您吃了打胎藥,萬一不能再身孕怎辦?這都已經五個月了,望郡主三思!」

  祁語寧握緊著手中的藥碗,藥味不斷地傳入自己的鼻腔間,她只覺得小腹有些隱隱作痛。

  她將藥碗放在了唇邊時,見著陸澤從門口而來,走到了祁語寧跟前,將她手中的藥碗奪過扔在了地上。

  黑色的藥汁濺得祁語寧白色裙擺上都是。

  陸澤紅著一雙桃花眸,惡狠狠地看著祁語寧道:「你不是要和離嗎?好,我答應你!」

  祁語寧冷漠無比地望著陸澤道:「那請攝政王趕緊寫下和離書!」

  陸澤冷聲道:「不過,你不能打掉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得隨我姓陸,你要這個孩子,等孩子生出來之後就你帶著,你不願意帶著,就將孩子生下來給我,我可以先寫下和離書,但得等你平安生下孩子之後才能將和離書給你!」

  祁語寧命著丫鬟去拿出紙筆來道:「好,你先寫下和離書!」

  陸澤握緊著手,拿著筆在紙上寫下了一封和離書,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給祁語寧過目之後道:「待你生下孩子那日,這封和離書自會給你!」

  祁語寧應下道:「好!」

  ……

  「語寧,語寧!」

  祁語寧聽到陸澤的聲音,緩緩醒轉過來,睜開鳳眸後,祁語寧揚手就是給了陸澤一個巴掌。

  「陸澤你怎能給我寫和離書?」

  陸澤被祁語寧這一巴掌給打得稍懵,礙於她有孕在身也不與她計較。

  只握住了祁語寧的手道:「你方才夢魘了,我將你叫醒,就挨了你這一巴掌,你這動不動打人巴掌的脾氣,能不能改改?」

  祁語寧看著跟前的陸澤氣惱至極道:「如今倒是嫌棄我脾氣大了?你都寫下和離書了……」

  祁語寧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方才那是一個夢境,不過那個夢境實在是太真實了。

  陸澤看著祁語寧道:「我何時寫過和離書了?」

  祁語寧倒也理直氣壯,「夢中!」

  陸澤無奈輕笑,將祁語寧摟在懷中道:「夢中的陸澤所為你也能怨到我身上?這可不就是千古奇冤嗎?」

  祁語寧道:「那是夢又不像是夢,太真實了。」

  陸澤道:「噩夢都是假的,這會兒都快傍晚了,我帶你去星月湖上划船乘乘湖風可好?」

  祁語寧道:「為何我的夢中你會給我寫和離書?」

  陸澤看著祁語寧道:「我若會給你寫和離書,定是你想要我寫的,我絕不會主動給你寫和離書。」

  祁語寧道:「你怎麼知曉?」

  陸澤:「……既是夢中的你讓夢中的我寫的和離書,你何必又打我?」

  祁語寧道:「你定是做了什麼不可讓我原諒的事情,才讓我非要與你和離不可,一切都是你的錯!」

  陸澤對祁語寧無理取鬧也滿是應下,「好,那不過就是一個噩夢,不要想了,梳洗一番去星月湖上玩會兒。」

  祁語寧由著丫鬟給她梳妝,她看向了身後的立春,她了解自己的丫鬟,立春五歲就在她身邊了,立春來提醒她打胎,給她熬打胎藥,只能是夢中的陸澤做了什麼不可原諒之事!

  看著鏡中帶上了珍珠花的自己,祁語寧才漸漸地從夢魘之中出來,與陸澤去了陸寶珠的院落里。

  湖邊,祁語寧見著陸寶珠在湖畔處練字,「沒想到才幾月不見你寫的字,已經這般好看了。」

  陸澤也對陸寶珠刮目相看:「你若是早日好好練字,說不定如今婚事已經成了。」

  陸寶珠看著陸澤輕哼道:「我才不是為了姓沈的練字,只是不想日後連靈靈的字都比不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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