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請陸澤去隴州城之中破案

  祁語寧等祁宇安等人商議完正事之後,進了帳中。💗✎ ➅➈𝓼нυ𝔵.𝓬ᵒM ✌👹

  「大哥,隴州城之中的探子回來了,隴右節度使黃濤長子暴斃。」

  祁宇安聽聞此言道:「黃濤正值喪子之痛,我們要是攻城哪怕是贏了怕也是趁人之危了。」

  祁語寧道:「這事說起來,還和我們祁家有些關係呢。」

  祁宇安挑眉道:「他兒子的死與我們有什麼關係?」

  祁語寧說著道:「黃濤兒子是被妻子與人偷情通姦而氣死的,我也是才知曉黃濤的兒媳乃是念姐姐,不知哥哥可還記得念姐姐?」

  陸澤比祁宇安先記起來道:「就是四夫人所領養的那個女兒?」

  祁語寧深深地看了一眼陸澤道:「你怎麼還記得她?」

  陸澤淡聲道:「你幼時常和我說,那念姐姐都不理你的,黃濤的兒媳乃是朔方世家沈家千金,若我沒有記錯的話,四夫人後邊就是改嫁到了沈家。」

  祁語寧點頭道:「是她。」

  祁宇安皺眉道:「四嬸怎會養出這樣的女兒?」

  「王爺,郡主,軍營外沈家三爺與其夫人求見。」

  祁宇安聽聞手下之言就起身,前去了軍營外。

  祁語寧與陸澤對視了一眼道:「沈家的人怎麼來了?」

  陸澤道:「一起出去看看吧。」

  祁語寧去了軍營外,軍營把守嚴密,遠遠便能瞧見一對穿著華麗的夫婦被幾個士兵攔在外邊。

  祁語寧等走近些,看清了貴夫人的長相,四嬸離開祁王府十一年,容顏卻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依舊是祁語寧記憶之中的四嬸。

  祁語寧記得很清楚,四嬸離開祁王府的那一日,與自己道了一聲歉,沒想到再見已是十一年後了。

  沈三爺沈謙見著為首之人行禮道:「祁王爺。」

  祁宇安朝著沈謙與寧雯二人拱手回禮道:「沈三爺,沈,三夫人。」

  祁宇安看向了寧雯,他比祁語寧要更記得四叔四嬸一些,他與四叔就相差了十二歲,他可以說是四叔帶著長大的,四叔娶妻之前,還常帶著他翻牆去寧家看寧家千金。

  有一次,四叔怕被人發現他與四嬸在閨房之中偷偷相見,將才四歲的他扔在四嬸的閨房之中偷跑了,四嬸溫柔地照顧了他一下午。

  祁宇安記憶中的四嬸素來溫柔,寧家乃是詩書大家,那時家中人人都說四叔有福氣,能娶到寧家千金。

  四嬸的性子與娘親二嬸三嬸那些武將之女是不同的,文文靜靜的。

  十一年過去了,四叔也已去世十四年,四嬸依舊是四嬸。

  可四叔卻永遠都停留在了十八那年。

  寧雯看著祁宇安祁語寧兩人,輕抿唇,垂下眼眸,聲音哽咽道:「宇安,寧寧,好久不見了。」

  祁語寧輕點頭道:「沈三夫人。」

  寧雯望著祁語寧身邊的如玉郎君,疑惑道:「這位是?」

  陸澤道:「在下陸澤,平柔公主與陸國公之子。」

  寧雯驚訝道:「你沒死?」

  沈謙也看向了陸澤道:「陸世子還活著就好,正好我這裡還有一事要請陸世子相助。」

  陸澤道:「沈三爺直說便是。」

  沈謙道:「也不瞞你們,我家念兒兩年前嫁於隴右道節度使黃濤之子黃瑞為妻,這剛生下孩兒不久,前幾日剛剛是孩子的百日宴。

  卻不料此後沒幾日,黃瑞暴斃,黃家人竟然說是我家念兒偷情與人通姦將黃瑞給氣死的,念兒絕不會做出此事來的。

  素聞陸世子屢破奇案,還請陸世子幫忙前去隴州城查查黃瑞死因,還我念兒一個清白。」

  祁語寧看向了陸澤道:「秦家把持朝政,寧王遼王謀逆起兵,我們為護陛下安危前去盛京,然而隴州乃至隴右道兵馬阻攔甚至說我們是叛軍,我們前去平叛亂,護君主,卻被隴州知州污衊。

  陸澤如今若和你們進去隴州城,若被隴州城發現,怕是安危難保,我不放心陸澤進隴州城之中查案。」

  寧雯眼眸含淚道:「寧寧,念念她甚是可憐,當年她爹也是為了救你四叔而死的……若不是她爹冒死奪回你四叔的屍首,怕是你四叔屍首都要被掛城牆上凌辱啊……」

  寧雯手帕捂著唇,忍著哭意道:「寧寧,如今人人都以為陸世子已經去世,他可喬裝打扮隨我們入隴州城查清真相。」

  祁語寧皺眉打量著跟前的沈謙與寧雯,多年不見,她並不能無條件地信賴他們兩人,或許只是以此為藉口,想讓他們進隴州城,以此來控制住他們呢?

  祁語寧握緊著陸澤的手,對他搖了搖頭。

  陸澤便道:「沈三爺,沈三夫人,恕我不能前去了。」

  寧雯萬分著急,一旁的沈謙將手搭在了寧雯的肩上。

  祁宇安看著他們夫妻恩愛這一幕,心中蠻不是滋味,那時候年紀雖小,可是他也目睹了四叔四嬸恩愛的點點滴滴。

  沈謙取出來了一個兵符道:「此乃是可以調動朔方七萬士兵的兵符,我以此物押給祁王爺,不知陸世子可否能夠放心與我們前去隴州城之中,還我家念兒一個公道?」

  祁宇安上前接過沈謙手中的兵符,對著祁語寧與陸澤點了點頭。

  祁宇安對著陸澤道:「你就去幫忙查查,我派人跟著你,一切萬事小心。」

  祁語寧卻沒有祁宇安這般大膽,她握緊著陸澤的手道,「光是這兵符不夠,你們既然說前不久就是你們外孫的百日宴,想必也是帶著你們兒子一起來赴宴的,你們將你們的兒子帶到軍營之中來,我會安排人照料,我與陸澤跟著你們前去隴州城。」

  寧雯道:「寧寧果真是長大了,好,我這就去將宇啟送來。」

  祁語寧聽到宇啟手指尖一顫。

  沈謙夫婦前去帶著孩子前來。

  祁語寧看著陸澤道:「你覺得這是不是計謀?」

  陸澤道:「我看著不像是計謀。」

  祁宇安道:「這黃銅所鑄造的兵符是真的,而且我想四嬸她,不會來騙我們。」

  祁語寧清冷出聲道:「哥,她早就不是四嬸了。」

  沈謙與寧雯兩人去接孩子的路上,沈謙見著寧雯眼中的淚水道:「陸澤還活著於念兒來說是一件好事。」

  寧雯道:「十幾年真的是彈指一揮間,他們都長這麼大了,但我沒有想到,語寧會對我有如此防備之心。

  當年祁家出事之後,本該是我一個長輩挑起大梁的,可是接連的喪夫喪子之痛,我真的沒法再去管著他們……也是我的錯。」

  寧雯眼中布滿了淚水,沈謙握緊著寧雯的手,輕輕嘆了一聲。

  ……

  軍帳之中。

  祁語寧與陸澤商議著要如何混入隴州城之中,如若能藉此看到隴州的兵防圖那就更妙了。

  陸澤道:「我想扮做和尚入內,索性,我這頭頂的戒疤還沒有全消,頭髮也沒有長多少。」

  陸澤這幾日一直戴著一頂假髮冠,其實在這炎炎夏日裡也是熱得厲害。

  祁語寧揭開了陸澤頭上的假髮,頭頂都是汗,便輕笑道:「也好,省得你天天腦門上都是汗,那我就扮做你的丫鬟。」

  陸澤道:「哪有和尚有丫鬟的?」

  祁語寧說著:「這不就有了嗎?」

  「哥……」

  陸昀掀開軍帳入內,見著跟前陸澤光溜溜的腦袋,捂住肚子笑了起來,「哈哈哈,哥,你怎麼和我一樣沒頭髮了,不會是也不想娶祁語寧所以……」

  陸澤狠狠瞪著陸昀道:「你隨我一起去隴州。」

  陸昀道:「去隴州做什麼?我是覺得腿疼,心口疼,我來找你就是告訴你我想回北城的。」

  祁語寧打量了一眼陸昀道:「你方才笑得這麼大聲中氣十足,可不像是哪裡都疼的,你就隨你哥前去隴州,再把你長出來的頭髮給剃了,燙上戒疤。」

  說起來,陸昀出家只是剪了光頭,連戒疤都沒燙。

  不像陸澤,為了不被人發現還燙了戒疤。

  陸昀道:「我好不容易長了這麼一寸的頭髮,你竟然又要我剃了?」

  陸澤冷冷地掃了一眼陸昀:「你不是喜歡剃髮嗎?正好這炎炎夏日理個光頭也涼快!」

  陸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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