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天下男人都想給陳姣姣生孩子

  風起雲湧,從滅世劍被陳姣姣拔起的那一刻,天下各國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所有人都想知道,陳姣姣到底是不是陳祖轉世。

  從她目前展現的實力看來,她確實擁有無上神力,但是陳祖陳雲依的厲害程度,可比陳姣姣厲害多了。

  隱藏在暗處的上族人,早早地就開始扮成各種人接近陳姣姣。

  一旦確定她真是陳祖轉世,她的血脈就有著顛覆這個世道的力量。

  三百多年前的種族矛盾和國讎家恨,將從史書上復活,重新擾亂天下。各方勢力,從四海雲集,他們的想法一致。如果不能籠絡陳姣姣,就只能用美人計,騙取陳姣姣的血脈。

  得陳祖血脈者,得天下。

  不過這血脈傳承者只會有一人,不知道天下男子,誰有那麼好的命,能生下陳祖的血脈傳承者。

  這種天下男人都想給自己生孩子的好事,陳姣姣想都不敢想。

  各方勢力都在想怎麼往她床上送人,她現在卻還在為失戀苦惱。

  狐影的不辭而別,等於把她親手奉上的真心,一腳踩進了泥地里。

  她放下一切,只想對他好,甚至答應幫他打天下。

  他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第一次喝得爛醉的陳姣姣,等『也一』走後,一個人丟臉地趴在桌上哭。

  家裡的兩個男人,一直守在她旁邊,心疼地給她端菜倒水,煮醒酒湯。卻都被她拒絕了。

  眼淚流幹了,人也好受了些。陳姣姣醉醺醺地踩著東倒西歪的步伐,在院子裡練劍。

  她舞劍的動作散漫得就像隨時都會倒下睡著,卻又在下一秒踩著奇妙的步伐,凌空躍起,翩然落地。

  破碎的步伐,絕美的身形,宛若是在驚鴻一舞。

  空寂、寥落的小院,因為多了她的身影,好似降下了淒淒春雨,浸濕了他們的心扉。

  她在心碎,蘇郁和徐五,這兩個怯弱、卑微的男人,比她更心碎。

  愛著一個人時,最無法忍受的,就是看到心愛的她在傷心落淚。

  平時只會往回退,默默地躲在大家後面,把陳姣姣推給別人的蘇郁,第一次,主動走向了陳姣姣。

  還有徐五,那麼懦弱的人,看到陳姣姣因為狐影而傷心難過,他竟有了跟狐影拼命的想法。

  這麼好的家主,自己可望而不可即的家主,放在心上寵著,她皺一下眉自己都會心疼的家主,他竟如此傷她!

  徐五悲憤交加,雙手緊握成拳,看到陳姣姣傷心,他比自己挨餓受凍,被人打了還要難受。如果能讓陳姣姣高興,就算要跪求狐影回來,他也會照做。

  徐五看到蘇郁走向陳姣姣,他不但沒有一絲絲嫉妒,反而希望蘇郁能把陳姣姣哄好,只要家主不難受,是誰陪在她身邊,徐五都不在乎。

  蘇郁心痛地往陳姣姣身邊走,他身子弱,力氣也小,卻不管不顧地去奪陳姣姣手裡的木劍。

  「家主,回去歇息吧,別練了。」蘇郁動作笨拙,伸出去的手,連著兩次都被陳姣姣避開了。

  他卻仍舊不願收手,繼續逼近陳姣姣。

  醉酒的陳姣姣本就神志不清、心煩意亂,因為不堪其擾,她出手將蘇郁推開了。

  她的力氣太大,又喝得太醉,下手沒有輕重,直接將蘇郁推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蘇郁摔的半天沒有站起來,竟咳出了一口血。

  看到血跡後,陳姣姣總算清醒了點。她扔掉手裡的木劍,跌跌撞撞地朝蘇郁奔過來。

  「蘇郁?對不起,我……是我太混蛋了。」陳姣姣頭暈眼花,眼前的景象一直在轉,她連站都站不穩。她想把蘇郁從地上扶起來,這麼簡單的事,她這會竟做不到。

  「來人……」陳姣姣還知道著急,想喊人來幫忙。

  徐五飛快地跑過來扶起蘇郁,他在起身的時候,眷戀地看了陳姣姣一眼。見她一直關切地看著蘇郁,心裡總算放心了些。

  只要家主不再想著那個離開的男人,只要她不再難受,她看著誰都沒關係。徐五在心裡想著。

  蘇郁被扶回了他的房間,陳姣姣因為擔心他,一直坐在他的床邊沒有走。

  不過她實在醉得太厲害了,在看到大夫幫蘇郁診完脈,再親眼看到他把藥喝下去後。陳姣姣自己先撐不住,趴在蘇郁的床邊睡著了。

  徐五看到他們共處一室,默默地退出了房間。

  這是陳姣姣第一次在蘇郁的房間裡過夜。她滿身的酒氣,還睡得死沉死沉的,沒有一點旖旎的氛圍。

  蘇郁摔得不輕,身子骨本就弱,再這麼一摔,身體就像要散架了一樣,疼得他連坐起來都費勁。

  但是因為有陳姣姣在,身體再難受,他也想……靠近她。

  現在房間裡,除了他和陳姣姣,並沒有其他人在,陳姣姣也醉的不省人事。他現在無論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

  蘇郁慢慢的,慢慢的,把手伸向陳姣姣,用指尖細細的描繪陳姣姣的五官輪廓。他根本沒有碰到陳姣姣,卻緊張的屏住了呼吸,白皙的臉龐,漲的通紅。

  陳姣姣的嘴唇豐腴飽滿,濕濕的、潤潤的像剛洗過的櫻桃。蘇郁的手指在移到陳姣姣嘴唇的位置時,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他體弱多病,含蓄大度,可是他也有欲望……

  家主她看著,真的好誘人。

  蘇郁緊張的無法呼吸,手指一點一點的往前伸,想碰碰陳姣姣的嘴唇。

  可他膽子太小,手指都快痙攣了,也沒有碰到陳姣姣的嘴唇。此時窗外的風聲,都能把他嚇一跳。

  在收回手後,蘇郁重重的舒出一口氣。再繼續下去,他會因為過度緊張而窒息的。

  他因為不孕,一直覺得自己不配得到陳姣姣的寵愛,竟忘了自己也是她的相公。

  也忘了自己可以愛她。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蘇郁忍著痛側躺著,借著燭火的光亮,靜靜的看著陳姣姣。

  當木窗被一陣涼風吹開時,蘇郁才驚覺,陳姣姣現在這樣趴著,是很容易著涼的。

  「家主,家主,上來睡吧,別著涼了。」蘇郁輕輕推了兩下陳姣姣,陳姣姣一點反應都沒有。

  蘇郁又把手放到她的頭上,陳姣姣的頭髮非常光滑,光澤感十足。蘇郁輕輕推她的頭。

  「家主?家主?醒醒。」

  陳姣姣總算有了動靜,她抬起頭,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迷茫的望著蘇郁,叫道。

  「狐影?你回來了?」

  蘇郁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剛想解釋,陳姣姣就猛地撲向他,將他壓在身下。

  「你去哪了?為什麼不說一聲就走?我找不到你,都急壞了。」陳姣姣抱著蘇郁不撒手,力氣特別大,蘇郁被她抱的都喘不上氣了。

  「家主,我不是……」蘇郁想解釋。

  陳姣姣卻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她急切的低頭去吻狐影的嘴。

  蘇郁在感受到她灼熱的氣息時,震驚的瞳孔地震,身體僵直的躺著,一動都不敢動。

  當雙唇被陳姣姣封住時,蘇郁所有的感知能力都消失了,只能感受到陳姣姣侵略性十足的吻。

  這是蘇郁的初吻,也是陳姣姣第一次吻他。

  蘇郁只會傻傻的微張著嘴,不敢呼吸,也不敢動。全身酥麻,手腳無力,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了陳姣姣支配。

  陳姣姣吻到動情時,一把將蘇郁的衣服扯開,手伸進他的衣服里胡亂按揉著。

  因為她太用力,蘇郁的皮膚被她揉的通紅,摔傷的地方也被陳姣姣胡亂的揉搓著,疼的他眼淚都出來了。

  他不敢反抗陳姣姣,疼的時候,只會帶著哭腔求饒般的輕喊:「家主……家主……好疼,我好疼。」

  這種呻吟般的求饒聲,不但沒有什麼用,反而大大刺激了陳姣姣的獸慾。

  陳姣姣嘴上吻的更狠,手上按揉的也更用力了。

  蘇郁跟她唇齒糾纏,呼吸困難,被動的順從著,疼痛和舒爽交替侵占著他的神經,他的身體,從未經受過這麼大的刺激。

  每次疼的他渾身痙攣時,只要一想到對他做這些的是陳姣姣,他就會硬挺著不亂叫,怕壞了陳姣姣的興致。

  這是他第一次侍奉家主,他雖然什麼都不懂,雖然剛摔傷,全身都疼。他卻也想陳姣姣能在自己身上嘗到樂子,這樣以後家主才會再寵幸他。

  他從小就聽長輩們說,男人第一次侍奉自己的家主,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事。

  只要第一次能讓家主滿意,往後才能在家主心裡有一席之地。

  蘇郁嫁到陳家這麼多年,一直在獨守空閨,終於盼到這一天了,就算疼死,他也不能掃了陳姣姣的興。

  陳姣姣的動作越來越粗魯,蘇郁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腰帶早就不知道被陳姣姣丟到什麼地方去了。

  他一雙又直又長的腿,白的發光,毫無遮擋的露在了被子外面。

  就在最關鍵的時刻,陳姣姣的手突然停在了蘇郁的肚子上。

  她的手連著在蘇郁的肚子上摸了好幾下,動作慢慢停了下來。

  「不對,你不是狐影……」陳姣姣如大夢初醒一般,從蘇郁的身上彈開了。

  她使勁搖了搖頭,目光逐漸變得清明起來。

  床上,蘇郁衣不蔽體的躺著,脖頸處全是曖昧的吻痕。他羞臊的抓緊了散開的衣襟,連耳根都紅了。

  見陳姣姣一臉震驚的打量著自己,蘇郁倍感難堪,小心翼翼的將白嫩的雙腿曲起,想把自己縮起來。

  「蘇郁?」陳姣姣看到躺在自己面前的尤物,竟是蘇郁時,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她從未見過蘇郁像這般春情蕩漾的模樣,妖媚的好似天上仙,被污濁的凡人蹂躪了一般。

  她忍住了扇自己的衝動,在心裡暗罵自己禽獸。

  「蘇郁,對不起,對不起,我是個混蛋,我對不起你。」陳姣姣慚愧的一遍又一遍的給蘇郁道歉,狼狽的翻身下床。因為還醉著,一腳下去沒踩穩,摔了一跤,她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落荒而逃。

  蘇郁就這樣衣不蔽體的被她扔下了。

  他大概是第一個,都脫成這樣了,也沒有被家主占有的人。

  家主到底是有多不喜歡他?才會丟下這樣的他,一個人跑了。

  蘇郁抱著膝蓋,縮成一團坐在床上。纖細的雙手使勁抓著身上單薄的衣服,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掉。雙眼哭的通紅。

  家主沒有要他,都把他扒光了,摸遍了也不要他。他的身體肯定不好看,家主才會不喜歡。

  她一直叫著狐影,那個叫狐影的男人,他的身體才是家主喜歡的吧?

  蘇郁難過的第一次想到了死,他這病懨懨的身體,乾癟瘦弱,不像其他男人,寬肩細腰,身上有飽滿的肌肉,摸著的手感肯定不一樣。

  哭了好久,直到何慕回來,蘇郁才因為不想讓何慕擔心,而表現的像個沒事人一樣,跟何慕聊了幾句就睡覺了。

  這一夜,除了何慕,蘇郁、徐五和陳姣姣都失眠了。

  蘇郁想到陳姣姣不要自己,心裡就酸澀脹痛,煩悶自己得不到家主的寵愛。青春歲月會這樣一直蹉跎下去,後半生活著也沒有生趣。

  徐五這幾天一直失眠,陳姣姣不接受他的心意,對他來說也是天塌下來的災難,他難受的整夜整夜的心絞痛,呼吸困難。

  陳姣姣卻是因為宿醉、煩心事太多睡不著。

  她想的最多的人,還是狐影。狐影去哪了?有沒有危險?孩子好不好?他是不是遇到什麼急事才不辭而別,並不是不想跟自己好……

  越想越清醒,越想越按奈不住,一心想去找狐影問清楚。

  第二天,她早早的起床,掏出系統獎勵的化妝品、衣服,首飾,在鏡子前把自己打扮的光彩動人。腳上穿著淺金色高跟鞋,身上穿著極有設計感的長裙。冷艷、妖冶的長相,配上出眾的打扮,漂亮的就像從動漫里走出來的女王。

  她每次精心打扮自己,都跟走紅毯的女星一樣,臉還是那張臉,人卻美的各有千秋。

  在蘇郁又一次被她驚艷到,心臟為她砰砰砰瘋狂跳動時,她卻一下將蘇郁拉回了現實。

  「蘇郁,昨晚的事對不起,是我太混蛋了。給我點時間,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陳姣姣急著往外走,這些話,就像是隨口說來敷衍人的。

  蘇郁痛苦了一夜,聽到她提起昨晚的事,竟連一句責怪她的話都沒有。

  「不怪家主,是我生的太醜,勾不起家主的興致。」蘇郁把錯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他的話,竟讓陳姣姣無言以對。

  他竟然說自己丑?這還有天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