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訴我,你是誰啊?」初夏笑了一下。
「我……」西洪將軍卻咽了口唾沫,「我是西洪將軍,是這九州島的主宰,是……」
「那就沒錯了。」初夏擺擺手,「抓的就是你。」
「你……你們是誰?到底是誰?」
初夏卻沒再搭理他,反而看向了夜冥身邊的男人:「阿澈,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是。」阿澈抱拳行禮。
初夏這才和夜冥離開了房間,但是阿澈卻留下了,他原本是夜冥的影子隨從,以前從不露面,也就是在出海之後才轉明了,他比較擅長變音和模仿。
初夏就是要讓阿澈替代西洪將軍。
「咱們的運氣還是挺好的。」初夏出門後,看了一眼夜冥,「東瀛人的個頭普遍矮小,看見阿澈的時候,我還擔心個頭差別太大,但是沒想到這個西洪竟然個頭不矮。」
「總有特例的。」夜冥點頭,「放心吧,只要阿澈想要模仿的人,是不會被人看出破綻的,現在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內部的事兒,西洪不會說的。」
「這個沒事,只要外形和說話像了,那些東西都好弄,有真的在,還怕阿澈露餡嗎?」
夜冥笑了:「我還以為你直接就殺了西洪呢。」
「必須要物盡其用啊。」初夏搖搖頭。
然後兩個人相視而笑。
而此時的京城裡,大臣們開始叫苦不迭了,為什麼?因為皇上簡直太勤勉了啊。
以前的皇上,只要不是大事兒,早朝能免就免,不能免也是說完了事兒就退朝,美其名曰回後宮陪妻兒。
大家這麼多年也早就習慣了,雖然一開始有御史彈劾過,說皇上這樣不夠勤勉,對朝政不利,但是沒耽誤過事兒啊,所以,大家後來就接受了,甚至覺得還挺好,不用每天半夜起床收拾收拾就往宮裡趕。
甚至皇后還說不吃早飯對身體不好,所以,基本都是辰時中上朝,大家都很舒服從容。
可是,自從皇后離開京城後,皇上就變了,早朝提前了不說,散朝的時間都拖後了。
由儉入奢易,但是由奢入儉可就難了。
而大家也發現了,就算如此早的早朝,解決的事兒,也就是平時的那些事兒,根本就沒有多解決什麼,而且,最近這幾年可謂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各地還真沒有什麼特別惡劣的事情發生,所以,他們發現上朝到時候,最多的就是在大殿上站著。
期待著全公公就喊一聲「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可是就算是站著,全公公也不喊。
皇上也不走,就那麼看著大家,幾次都是沉默到了午時,跟著上朝的小太子睡了一覺後餓了,皇上這才退朝。
大臣們從來沒有如此想念過皇后娘娘,甚至以前有覺得皇后不好的人,都在家裡深刻的檢討了起來,只要皇后娘娘回來,以後都給她歌功頌德,絕對不說皇后一個不字了。
「老頭啊,我真的挺想念七皇嬸的。」南文松跟於海昌一起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揉肚子,沒辦法,早飯沒吃,現在餓的已經是前心貼後背了。
「嗯。」於海昌點頭,「我也想念皇后娘娘,再不回來啊,我覺得我這把老骨頭就要交代了。」
後面走上來的宋子然噗嗤笑了,衝著兩個人一抱拳:「大姐要是知道大家如此想念她,一定會高興的。」
「你能不能聯繫一下娘娘啊?」南文松一把抓住了宋子然,「問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啊。」
宋子然搖頭:「娘娘就跟皇上單線聯繫呢,不過……」
南文松和於海昌急忙停住了腳步,齊齊的看著他,想知道不過什麼。
「不過,大姐會跟工部聯繫,因為工部……」
結果話還沒說完呢,南文松轉身就往前跑,然後將走在前面的工部尚書時懷英給拉住了。
「攝政王,你這是何意啊?」時懷英嚇了一跳。
「老時啊,對不住啊,著急了,我就想問你個問題而已。」南文松急忙鬆手,「娘娘什麼時候回來啊?」
「不知道啊。」時懷英搖頭,「我也想知道呢。」
「不可能,娘娘一直最關心的就是工部,你們不是還在製造啥小火車嗎?難道不需要給她匯報進度?」南文松卻不信,「你們怎麼匯報的?」
「我們還真沒匯報。」時懷英搖頭,「因為沒什麼好匯報的,我們測試的很成功,現在就等將車廂軌道製造出來架設起來就可以了啊。」
南文松看著對方不像是撒謊的樣子,頓時泄氣了。
「攝政王啊,我們都盼著娘娘回來呢。」時懷英也嘆口氣,「老臣就先走了,餓了。」
於海昌和宋子然都一臉的失望,然後沒精打采的往外走,只能熬著吧。
初夏可不知道京城裡的人這麼想念她,此時,阿澈已經易容完畢了,乍一看,還真的就會以為是西洪將軍本人了,就連西洪看見的時候,都驚訝的嗷嗷叫。
「你們不能這樣做,你們不能……」
「行了,別嚎了。」初夏笑笑,「沒用的,再喊的話,我只能將你定身或者毒啞了,你自己選擇吧。」
西洪果然不喊了。
「你要是好好配合,是能活命的,你要是敢搞么蛾子,那麼生不如死都是輕的,不信你可以試試。」
西洪不由得縮縮脖子。
「現在,西洪將軍要回去了,你有沒有什麼要交代的?」
西洪不敢置信的看著初夏,這人冒充自己,還要自己教會對方如何模仿自己,哪有這樣狗的人?
可是,他又沒有辦法,不知道這個妖女給他做了什麼妖法,他連自殺都做不到。
「那要嘗嘗我另外一張符的效果嗎?」初夏也不生氣,慢條斯理的掏出了一張符,「我剛研究的,痒痒符,暫時就叫這個名字吧,你可以做我的第一個試驗者。」
西洪急忙搖頭,他不要啊。
「那就說點什麼,說的本宮高興了,就不給你貼了。」初夏把玩著符紙。
「那個……我有個相好。」西洪咽了口唾沫,「每隔三天,我都會睡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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