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你要趕我走?」易天賜似乎無法接受這個決定,「不,義父,我錯了,我一時鬼迷心竅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Google搜索】」頓了一下,忽然指了指於芝芝,「對,是她慫恿我的,她想嫁給我,想當莊主夫人,毒也是她下的。」
於芝芝都愣了,原本就被打傷了,此時一聽這個話,更是氣血翻湧,直接一口血就噴了出來:「易天賜,你簡直……莊主,他說那只是可以抑制武功的藥,沒說是毒藥,芝芝罪該萬死啊……」
初夏和南逸臣對視了一眼,然後提出告辭,這是人家的家事,他們就不摻和了。
易白雲點頭:「明日再謝救命之恩。」
南逸臣點點頭,然後牽著初夏往回走。
不過,易白雲還是讓小刀留下了,那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自然可以參與這些事兒的處理。
「義父,看在我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求你饒過我這一次,以後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再也不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了,義父……」易天賜跪趴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初夏回頭看了一眼易天賜的背影,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了他的陰謀,如果不是聽見了剛才他讓於芝芝背鍋的言行,恐怕真的會以為他真心悔改了呢。
「哎。」易白雲嘆口氣,「你走吧,咱們師徒父子緣分已盡。」說著擺擺手,轉身就要走。
易天賜一看對方似乎鐵了心,也就不再求了
,而是磕了個頭:「既然如此,那……義父保重。」然後起身就走。
於芝芝看著對方的背影,真的是心如死灰,他們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她竟然一直沒看透他的本心,而他竟然絕情如此啊,罷了,她現在就是個笑話,隨即拿出腰間的匕首,朝著自己的胸口就扎了過去。
「啊啊!」易小寶正好醒來,急忙一把拍掉了對方的匕首,然後使勁的搖頭。
初夏嘆口氣:「那個易小寶倒是個正直的人,對於芝芝也是一往情深,可惜,於芝芝眼瞎啊。」
「好了,不管他們了,先回去休息吧,天都快亮了。」南逸臣笑了一下,「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更何況如此大的一個山莊呢。」
初夏點頭,沒再說什麼,而是回了房間休息了。
因為睡的晚,所以,第二天接近中午了,初夏才醒過來,身邊已經沒人了,院子裡傳來了三個崽子的嬉笑聲,不由得勾了嘴角,急忙起身。
父子三人一看初夏出來了,就都奔了過來,然後一起吃了午飯,等三個崽子午睡後,易白雲就過來了。
「昨天多虧了二位。」易白雲將一個盒子放在了桌子上,「易某知道二位不缺錢財,所以,不敢用黃白之物獻醜。」
初夏的眸光閃了一下,心說,誰說不缺了?偌大的一個國家處處需要錢,你給錢最好啊,可惜面上不能說。
「這是我這些年搜羅的一些物件,自覺比較珍貴,所
以,還想笑納。」易白雲將盒子打開,推到了南逸臣和初夏的跟前。
「沉香木?」初夏驚呼了一聲,「還是百年沉香?」
「夫人識貨。」易白雲笑了,看來他是送對了,「這東西是可以入藥的,所以,送給夫人,或許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
「嗯。」初夏點頭,「這的確是好東西,沉香難得,百年沉香更是難得,這東西的確比金銀更難得,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易白雲點頭,等對方將沉香木收起來後,這才繼續開口:「明天就是武林大會開始的日子,我想在大會上,宣布小刀的身份。」
「小刀的意思呢?」南逸臣詢問。
「我還沒跟他說。」
「那你最好先跟他溝通一下,尊重一下他的意見,免得到時候引起不快。」
「好,我一會就去找他說這個事兒。」易白雲起身告辭。
南逸臣點頭。
東陽將人送出了院門。
小刀很快就回來了,說了易白雲的決定,不過他說他拒絕了,他要親自爭得武林盟主之位後再認爹。
「你自己決定吧。」南逸臣點頭,「那明天的比武有把握嗎?」
「只要主子你不上,我就沒問題。」
「呵呵,那就好。」南逸臣笑了,「放心吧,我對武林盟主沒興趣。」
小刀就笑了一下,然後將昨夜的處理結果說了一下。
易白雲還是心軟了,沒殺人,只是將易天賜趕下了山,於芝芝因為有易小寶的求情,所以還留在山上
,只是被軟禁在了院子裡。
「哎。」初夏嘆口氣,「易白雲的確仁義,但是仁義的結果就是,會給自己留下禍患的。」她看他面相,的確是還有一劫,好在不致命。
「嗯。」南逸臣點頭,「他這個人的確讓人佩服,可是這樣莫名心軟的做派卻是讓我不認同的。」
小刀卻勾了一下嘴角,他爹心軟,他卻不是,易天賜,暫時先活幾天吧,等武林大會一結束,他就去結束了他的性命。
「小初初,小初初,小徒弟……」就在此時,外面響起了老頑童的聲音,「你們在哪裡?」
初夏和南逸臣對視了一眼,急忙跑了出去,就看見老頑童剛將阻攔他的人拍飛,然後眉開眼笑的跑了過來:「你們真過分,跑這裡來玩都不帶我。」
那些幫眾一看這老頭竟然跟這個院子的人熟悉,也不敢再攔了,但是卻還是派人去稟報了易白雲。
「你怎麼過來的?」初夏打量了一下老頭,發現並沒有受傷,也就放心了。
「就那麼過來的。」老頑童指了指後面,「對了,小初初啊,我餓了。」
「獅虎虎……」此時,三個崽子跑了過來。
老頑童立刻將三個小崽子都抱了起來,然後還帶著飛了一圈,惹得崽子們咯咯的笑了起來,這才作罷。
初夏則去了廚房,很快就做了兩菜一湯出來。
老頭吃飽喝足後,往屋頂上一趟:「吃飽了就倒著,舒服。」
眾人也都早就習慣了
這老頭的不安套路出牌,也都見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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