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姑娘是不是看上小刀了?」紫萱忍不住調侃了一句。【Google搜索】
「也老大不小了,如果真的看對眼,也是好事兒。」初夏點頭,「而且,那姑娘的品性看著就不錯,只要小刀願意,我就賜婚。」
眾人都跟著點頭,敢路見不平出手的,那就是夠仗義,而且,功夫也是相當不錯的呢,還有更關鍵的一點,就是人家小姑娘長的還相當漂亮呢。
沒管小刀,一行人找了家十分不錯的酒樓解決了晚飯後,也就返回客棧,因為三個崽子都困了。
「老人家,你為什麼跟著我們?」到了客棧門口,南逸臣沒進去,反而回頭看向那個老頭。
「我……」老頭愣了一下,然後忽然嘿嘿一笑,「我聞到你們身上有烤鴨的味道。」說著指了指初夏,「她身上的最濃。」
「烤鴨?」南逸臣皺眉,有些出乎意料。
「嗯。」老頭咽了口唾沫,「湖邊,我聞著味過來的。」說著搓搓手,「你們什麼時候再做啊?」
初夏噗嗤笑了,竟然又是一個吃貨:「老人家,你喜歡吃烤鴨?」
老頭使勁的點頭:「可惜,好久沒吃到這麼香的了。」
「可是我做的不是烤鴨,而是叫花鴨啊。」
「不管什麼鴨,香就對了。」老頭說著又狂咽口水,「女娃娃,你做給我吃吧,不過我沒錢。」
初夏哭笑不得:「你沒錢還想吃,那我不是虧了?」她能確定,這老頭的腦子有點不太正常。
「那怎麼辦?」老頭一聽頓時苦了臉。
「你叫什麼?家是哪裡的?或許可以賒帳,將來我去你家裡討要啊。」
「我叫……」老頭不由得撓撓頭,「我叫什麼來著?我家……家在哪裡來著?」然後嘟囔著開始轉圈,最後有些怒了,甚至開始撕扯自己的頭髮,「我叫什麼……」
「老人家。」南逸臣急忙上前。
老頭感覺有人靠近,直接就開打。
這一交手反而開心了:「男娃娃,好功夫。」
南逸臣則有些心驚,這老頭的功夫真的是深不可測呢,最後打了兩百多招,這才跳出了圈外,再打兩百招也不會分勝負的,所以,再打下去也是浪費時間了。
「再來打。」老頭卻打上癮了。
「再打可就沒的吃了。」初夏卻忽然舉起了一隻烤鴨。
老頭瞬間收手,直接就衝到了初夏的跟前,搓著手看著初夏:「女娃娃,我可以幫你打人。」頓了一下,「或者,我可以教你武功,到時候就能打過男娃娃了。」
初夏搖搖頭:「我就不學了,要不,你腳我兒子學武?」小刀他們雖然也能教,但是畢竟主僕有別,教起來難免會有顧忌,但是這老頭就不會有任何顧忌了。
「好啊好啊。」老頭使勁的點頭,眼睛卻始終盯著那烤鴨,使勁的咽口水。
「那以後就叫你老頑童吧。」初夏又給起了個名字。
「好啊好啊。」
「不過,你得先去洗澡換衣服後才能吃。」
「啊
?」老頭,不,新出爐的老頑童苦了臉,「可以不洗嗎?」
「那別吃了。」
「我洗,我洗還不行?」老頑童只能妥協,「那你給我留著,別涼了。」然後跟著侍衛去了鎮上的澡堂子。
「這人可靠?」南逸臣等人走了,這才詢問初夏。
「這人雖然邋遢,但是一身正氣,眉宇間更是繚繞著一股淡淡的紅光,說明此人是有功德在身的。」初夏點頭,「給金子找個這樣的師父,我覺得會比你或者小刀他們教授武功更有效果。」
「好。」南逸臣對初夏的決定是從來不會反駁,因為媳婦做的決定,基本都不會錯。
半個時辰後,一個鬚髮皆白,模樣端正的帥氣老頭風一樣的跑過來敲帝後的門:「女娃娃,我洗好了。」
初夏好笑的將人帶進了房間。
老頑童看著桌子上的烤雞烤鴨頓時兩眼放光,看了一眼初夏。
「吃吧。」初夏點頭。
老頭就開心的一手雞腿一手鴨腿的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砸吧嘴感嘆:「太好吃了,比我之前吃過的還好吃,女娃娃,我以後跟著你了,我可以幫你教小娃娃,還可以幫你打架……」
「好。」初夏點頭,「老頑童,我叫初夏,這是我丈夫南逸臣。」
「那我叫你……初初啊,他,就叫他小臣臣吧。」
初夏憋笑:「隨便你。」
南逸臣卻是一臉的無語,但是卻也縱容了媳婦的惡趣味。
老頭吃完了被安排去睡覺後,東
陽回來了,將查到的榮家的情況說了一下:「榮家是依附聖劍山莊的家族,榮家莊就在小鎮的郊區,所以,向來將小鎮當成他們的地盤,鎮上很多產業都是榮家的……」
「原來是借了聖劍山的勢啊。」初夏點頭,「難道易白雲不知道?」
小刀的眉頭皺了一下,說實話,對那個沒見過面的爹,他開始也激動過,但是後來也就那麼回事了,畢竟沒有他,自己也活到了現在,他過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當初他答應過初夏,要給她爭個武林盟主回來。
「這幾年,易白雲不怎麼管理事務了,都交給了他的徒弟,也就是他收養的義子易天賜在處理,這個易天賜……」南逸臣頓了一下,「打聽到的口碑兩極分化,有說他很好的,感恩孝順武功高心懷天下,也有說他野心大行事狠辣不留後路等,總之吧,我覺得需要見到人才能下結論,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易天賜不簡單。」
「管他簡單不簡單的。」初夏卻直接擺擺手,「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所以,別想那麼多了,睡覺睡覺,明天繼續趕路。」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帝後等人吃了早飯後離開了客棧,繼續朝著聖劍山趕路。
老頑童被安排在馬車裡,不過是跟雪狼小白斬他們一個車。
只是,剛出了小鎮走了沒多遠就被一群人給攔住了,領頭的是個年輕的男子:
「昨天就是你們打傷了我家表弟?」說著將手裡的雙刀一舉,「還不趕緊下來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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