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銀子一看初夏,激動興奮的大喊大叫了起來:「母后……飛了……」
鐵子雖然沒叫,但是小臉也是激動的通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初夏看了一眼被被折騰的凌亂不堪的御花園,看了一眼那倒塌的假山,撞斷的花樹……不由得扶額,也幸虧你們的爹家大業大啊,否則,可經不起你們這麼折騰,最後只能喊了一聲:「停下來。」
小青急忙停了下來,得罪誰也不敢得罪主子。
「母后,飛飛好玩。」銀子率先撲了過來,「我還要飛。」
「飛!」金子吼了一聲,「我也飛,嘿嘿嘿……」然後就開始拳打腳踢了起來。
鐵子倒是文靜的很,但是也仰著頭看著初夏,那樣子顯然也是很期待的。
「不可以了。」初夏只能沉了臉,「看看,這御花園都被你們折騰成什麼樣了?知不知道這是很多人的心血?結果就被你們給破壞了。」
三個崽子這才回頭看了一眼。
銀子還撿了地上的一根樹枝,嘆口氣:「斷了啊。」
「碎了啊。」金子則搬起了一塊石頭,那是倒塌的假山上掉下來的太湖石。
初夏扶額,你們真是什麼都懂啊:「怎麼辦?」
「買。」金子吼了一聲,將自己胸前的金鎖扯了下來,「錢,重買。」
「買。」銀子也將自己腰上的小荷包解了下來,將裡面的金豆子也倒了出來,「母后,買。」
鐵子翻了個白眼:「傻子,不夠。」
金子銀子一聽懵了,不夠?這麼多還不夠?然後齊齊的看向初夏。
「所以,罰你們從現在開始,一個月內不准吃糖豆。」初夏看向三個崽子,還點了一下小青,「也包括你。」
三個崽子頓時癟了嘴。
小青也耷拉了腦袋。
那糖豆是初夏用神泉水製作的,不管對人還是對動物,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不過,初夏也不敢給他們吃多了,大概兩天會吃一顆,所以,三個崽子的身體十分的好,長這麼大就沒生過病。
「不許哭,否則,永遠不能吃。」初夏一看金子的眼裡開始有淚水了,立刻又臉色一沉。
金子瞬間就憋回去了,小手扒拉一下小臉:「母后,不哭,吃。」
銀子也是瞬間就將眼淚咽回去了。
「不哭的話,那一個月後給你們吃,但是,以後不許搞破壞了,聽見沒?」
「聽,見!」三個崽子這次倒是異口同聲了。
「趕緊回去洗乾淨,否則,母后做的好吃的也不給你們吃……」
結果初夏的話還沒說完呢,三個崽子就撒丫子往回跑。
初夏:……
紫萱忍不住笑了一下,帝後可是終於遇到對手了呢。
再說南晴,拖著宋子然一路從乾坤宮出來,都到了宮門口了才發現周圍的人看他們的眼神有些不對,這才意識到她好像一直都拉著對方的手,頓時跟拉著一塊火炭似的,直接將對方的手給扔了出去。
宋子然:……
他的手是洪水猛獸啊?關鍵,你扔的時候,是不是說一聲,我這自己給了自己一巴掌?雖然不是打在了臉上,但是打在肚子上也痛的好吧?
南晴根本就沒留意她用了大力氣,只是臉有些紅的不敢看宋子然:「那個……剛才是誤會。」
「嗯。」宋子然點頭,「咱們就此……」
「哎。」宋子然嘆口氣,「晴郡主,其實我也不想成親,但是,如今這個形勢,不成親似乎是不行的,畢竟如果真的要和親,我責無旁貸,可是,我不喜歡那倆公主中的任何一個,我也不會納妾,那麼……」
南晴抬眼看著他,似乎有些震驚。
「你如果不想去成為北蒙的太子妃,那麼,咱們成親倒是最妥當的。」
南晴皺眉。
「我知道你也不喜歡我,那麼咱們就來個約定吧,就先訂婚,等這個事兒過去了,咱們可以解除婚約,到時候……就說是我不能人道或者什麼都行,絕對不會阻礙你的名聲……」
「那沒必要。」南晴擺擺手,「名聲什麼的,我不在意,畢竟,我的命是娘娘給的,否則,我現在早死了。」頓了一下,「你說的沒錯,那我們就……定個親?至於以後,那就等過去再說吧。」反正她父王老早就看好這個女婿了,雖然現在他們沒感情,但是真要成親,她父王也會高興的,這些年,她父王可是老了不少。
「好。」宋子然點頭,「那咱們現在就去求聖旨?」
「走啊。」南晴轉身又往宮裡走。
眾人就看著這倆人剛出來又回去,實在搞不懂他們在幹嘛。
而初夏也懵了,這麼快就定下了?不過倒是也行,都沒猶豫的就直接下了懿旨,給倆人賜婚了。
南逸臣一聽都懵了,這也太快了吧,都沒點反應的餘地啊,不過,成了就好,反正倆人看著也合適。
而此時在皇后樓里請周麗娟吃飯的馮寬就沒那麼順利了,他是讀書人,可以說是滿腹經綸,但是自從髮妻過世後,他這些年過的都是和尚的日子,可能接觸最多的就是逸王府的林嬤嬤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女人表達好感,就只能委婉的表達了一番。
當然,他也沒忘記告訴對方特木爾的事兒,雖然是北蒙的人,但是明鏡樓的消息現在可謂面面俱到,對各國的一些政要都會做到基本了解的。
特木爾在北蒙可是有七八個女人了,甚至有兩個女人還生了孩子了。
周麗娟笑了:「我不管他如何,我不喜歡他,這點馮大人可以放心,我是娘娘的親衛,不可能去別國的,萬一到時候兩國有摩擦,我總不能殺自己丈夫吧?」
「那就好。」馮寬點頭,「周隊長真的是……女中豪傑。」
「馮大人過獎了。」周麗娟卻是颯爽一笑,「不過,還是多謝馮大人的提醒,如果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馮寬一聽著急了,一下子站了起來,他之前鋪墊的那些,怎麼就不給過回應呢,難道是他說的太深奧了?可是,周隊長也是熟讀詩書的人啊,難道真的要他直白的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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