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眾人下樓吃早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邊跟南唐的口味差距有點大,跟北蒙的倒是挺像的,比如,吃羊肉牛肉比較多,豬肉反而很少見。
早飯都是羊肉湯加麵餅,或者也可以說是饢。
將麵餅撕開泡到羊頭湯里,加點……辣椒醬,味道相當不錯。
不過這辣椒醬,嗯,還是她的醬料作坊里出品的呢。
坐在小車子裡的三個崽子也能吃,不過,他們吃的是不加辣醬的,而且,現在只有兩顆米粒牙,肉也咬不動的,可是泡軟了的麵餅卻是吃的很歡。
吃飽喝足,眾人就收拾了東西退了房間準備出發了。
三個崽子吃飽了就有些坐不住了,於是,初夏和南逸臣就將他們放在客棧門口的地上,讓他們來回的跑跑。
因為現在在縣城裡面,為了不嚇著別人,所以,就沒讓小綠還有小狼他們出來,不過,小綠現在閒著的時候不再盤在初夏的手腕上了,而是選擇了銀子的腳腕。
「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啊……」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喊聲,「孩子,我的孩子……」
初夏和南逸臣對視了一眼,顯然,有人丟了孩子,不由得轉身看了過去。
「我的孩子……」一個女人從遠處飛奔而來,朝著三個崽子就沖了過來,「阿寶,我的阿寶,我是阿娘……」
不過,紫萱和藍影急忙將那個女人給攔住了。
「我的阿寶,我的阿寶……」女人卻衝著三個
崽子伸手。
「那不是你的孩子,你認錯了。」紫萱將女人推開。
「那我的孩子呢?」女人看向紫萱。
「我不知道。」紫萱搖頭。
「你騙我,那就是我的兒子,我的阿寶,你將阿寶還給我,你這個小偷……」女人忽然朝著紫萱就沖了過來,伸手就抓。
紫萱看出對方沒有武功,所以,也不敢用力,只是將對方的手擋開,然後將人推了出去。
女人還是後退了兩步然後倒在了地上。
此時,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都在指指點點。
「對不起,我媳婦的腦子有問題……」一個男人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將女人扶了起來,然後衝著初夏他們鞠躬,「我的兒子丟了,她受不了就這樣了,對不起。」
「四哥,我們的阿寶……」女人顯然還認識男人,「該餓了,我給他做蛋羹了,他怎麼還不回來吃啊?」
「阿寶回去了,沒看見你,正哭呢。」男人抹了一把眼淚,「柳兒,咱們回去啊。」
「阿寶回去了?那我們趕緊回去,他看不見我會哭的……」女人說著就歡歡喜喜的往回跑了。
「對不起……」男人再次跟初夏他們道歉後,這才追著女人跑了。
南逸臣看了小刀一眼。
小刀悄無聲息的就跟了上去。
「我說兩位客官,你們可得將孩子看好了啊。」人群里有人提醒初夏和南逸臣,「咱們這裡最近這幾天,丟了不少孩子了。」
「是啊,我鄰居家剛兩
歲的閨女就丟了,家裡人都差點急瘋了,她家老太太直接就過去了,哎,造孽啊。」
「我二大爺家的孫子也丟了,剛滿了周歲,就在家裡睡覺就沒了,太詭異了。」
……
「看來,咱們的猜測沒錯。」初夏的臉色微沉,前世今生兩輩子,她最痛恨的都是人販子,尤其是偷孩子的人販子,簡直是十惡不赦,前世,但凡遇到找孩子的人,她基本都不收卦金的。
現在她也做了母親,就更能對那些失去孩子的人感同身受了,試想,如果現在三個崽子丟了,她真的會崩潰。
「或許,咱們可以多留幾天了。」南逸臣也眯了眼睛。
「嗯。」初夏也是這個意思,既然遇到了,那就查查吧,畢竟,這事兒十有**是跟那個大侄子有關係的。
不過,大家並沒有返回之前的客棧,而是直接去了明鏡樓的一處院子。
明鏡樓如今在北蒙北金還有南召都設立了分舵,瑟楞城就有據點,有據點自然就有產業,之前因為就住一晚上,所以,就沒過去,此時可能要多住幾天,甚至還要調查,那住客棧就不方便了。
院子是個兩進的,雖然不大,但是住這幾個人是綽綽有餘。
不過其他的人則繼續離開,只是在出了瑟楞城之後,有一部分悄悄的返回,其餘的則在瑟楞城附近隱蔽了起來。
當天晚上,初夏和南逸臣就去了之前丟孩子的那對夫妻的家裡,到的時候,那
男人正坐在院子裡低聲嗚嗚的哭。
初夏嘆口氣:「你好。」
男人嚇了一跳,猛然站了起來,不過一下子就認出了他們,頓時嚇得有些侷促:「我知道我媳婦冒犯你們了,對不起,真的……」
「我們不是來算帳的。」初夏急忙擺手,知道對方是誤會了,「我們是為了孩子的事兒來的。」
「孩子?」
「你的孩子不是丟了嗎?」
「是。」男人的眼淚就又掉下來了。
「能跟我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初夏儘量的放柔了聲音,「或許,我們能幫你們找回來。」
「真的?」男人一聽猛然抬頭,然後噗通跪下來,「如果真的能找回阿寶,我願意折壽,我願意給幾位貴人當牛做馬……」
「你起來好好說話。」初夏抬了抬手。
「老四,誰來了?咳咳咳……」屋子裡傳來了一個老人的聲音,然後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我娘,阿寶丟了後,她直接暈了過去,醒來就……」
「老人家,我是你兒子請來的大夫。」初夏卻回了一句。
連老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位夫人,你……」
「我是大夫。」初夏點頭,看了一眼南逸臣,然後直接走進了屋子。
老人住在東屋,因為沒點燈,所以,屋子裡光線很暗。
連老四急忙跟進去,摸出了一盞油燈點上了:「娘,這位夫……女大夫,過來給你看看。」
「哪有錢請大夫啊?我沒事,我……」
「你兒子孝順。」
初夏卻已經在炕沿兒上坐了下來,「老人家,我給你診脈,你得好起來,得看著你孫子長大成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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