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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逸臣在聽見傳喚之後,這才緩慢的走了進去,先咳嗽了幾聲,然後慢慢的退下:「臣參見皇上。」
「七弟。」南武帝急忙起身,親自將人扶了起來,「身子不好,不要跪了,賜座。」
「謝皇上。」南逸臣卻很平靜,謝恩之後坐了下來。
「七弟,怎麼看你的臉色越發的不好了?」南武帝一臉的擔憂,「再讓太醫給你診診脈吧。」
「謝皇上。」
南武帝立刻看了身邊的大太監一眼。
仲懷安急忙出去宣了口諭。
沒多會,今天在宮裡紙板的五個太醫全部過來了。
南逸臣看了一眼五個人,其中有三個他是認知的,但是另外兩個竟然是生面孔,看樣子是新進太醫院的太醫。
只是,新手也能給他堂堂親王診病了?
呵呵,這位三皇兄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體貼呢。
五位太醫輪番的過來給南逸臣行禮然後診脈。
然後再輪番的跟皇上請罪,因為南逸臣的脈象簡直太兇險了,在他們看來,這是立馬就要暴斃的症狀啊。
當然,他們不敢這樣說,只能撿模稜兩可的說,然後卻沒有一個人敢開方子,包括那兩個新太醫。
「廢物,朕養你們何用?」南武帝火了,「拖出去砍了。」
五個太醫就瑟瑟發抖的趴在地上請罪。
「皇上。」南逸臣只能起身求情,「微臣的身體就這樣了,能苟延殘喘一天是一天了,就別為難太醫們了……」
「滾下去。」南武帝這才一揮手。
五個太醫就屁滾尿流的出去了。
「七弟。」南武帝嘆口氣,「當年父皇臨終前,最捨不得的就是你,如今……罷了,不管如何,朕總要看著你成家立業才好啊。」
南逸臣垂眸,掩去了眼裡的那一抹諷刺:「我這樣的身體……」
「民間都有沖喜一說,說不定人逢喜事精神爽,就好了呢?」
「可微臣對王妃情根深種,她不過才故去一年,我這心裡……」
「難得七弟一片心,不過,相信先王妃也不希望你孤獨一個人,所以,你也不必自責,這次的李小姐是宣威將軍之女,樣貌品行都是上乘的……」
南逸臣沉默了一下,然後跪地:「謝主隆恩。」
「好了,你身體不好,就不要跪來跪去了,回去安心休養。」南武帝說完,又賞賜了許多的名貴藥材,這才讓仲懷安親自送了南逸臣出宮。
逸王府。
南逸臣一進寢室身體就有些打晃,身體顯然有些透支了。
「王爺。」管家杜升嚇得急忙過來扶住了他,將他扶到了床上躺下,「你怎麼樣?」
南逸臣搖搖頭:「你先出去,我歇一會。」心裡卻知道,他耽誤了治療,恐怕真的像那個女人說的那樣,要完蛋了。
可是,他不能不回來,如果讓皇上知道他不在京城,那麼跟著他的這些人,就都要跟著完蛋了。
他不能冒險。
杜升出了寢室,看著外面的東明東陽:「王爺他到底如何?」
倆人都低了頭。
「說啊。」東升瞪眼。
「杜叔,我們怎麼說?」東明一臉的鬱悶,「要不是那個狗皇……」
東陽抬頭踹了他一腳。
東明急忙躲開,後面的話也被打斷了,也知道自己差點口無遮攔,只能瞪了一眼東陽:「那個人是能治好王爺的,但是七天一次針灸藥浴不能挺,七次一個療程,需要七個療程呢,中間不能中斷,但是……」
但是皇上忽然召見,王爺不得不返京,然後就只能斷了治療,結果……
「還真是……」杜升一聽也是一臉的憤慨,來回溜達了兩圈之後,忽然停下來,「現在王爺走不開,那是不是可以將那個姑娘給偷偷接進來?」
「這……」東明的眼睛一亮,不由得看向東陽。
「可是咱們王府眼線太多了。」東陽微微的皺眉。
「雲霧山莊。」杜升勾了一下嘴角,「那裡沒有眼線。」
「我去。」東陽說著轉身就走了。
初夏睡的正香呢,卻忽然睜開了眼睛,然後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院子裡,東陽單膝跪在了那裡。
「你這是幹嘛?」初夏皺眉。
「求姑娘救我家主子。」東陽跪在地上低著頭,但是語氣很堅定。
「他不是能耐嗎?我都說了不能耽擱,他還離開,那不就是不想活嗎?我還能怎麼救?」初夏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走吧,我可不救找死的鬼。」說著咣當將房門關上了,然後繼續睡覺。
然而,外面那個人一直不走,她還真睡不著。
也不過就過了一刻鐘,再次起身去了院子裡。
「你到底要如何?」
「我家主子是有難言之隱。」東陽抬頭看著初夏,「不得不回去。」
「行吧,你先起來,跪著看著彆扭。」初夏嘆口氣,「畢竟我收了那麼多銀子呢,總得盡心,你讓他回來吧,我繼續給他治。」
「主子暫時過不來,所以,只能請姑娘過去。」東陽站了起來。
初夏無語了,最後還是呼了一口氣:「去哪裡?」
「京城。」
「你……」初夏被氣笑了,「從這到京城差不多有千里了吧?」
「七百里。」
「行,就算七百里,快馬加鞭也要三天吧?」
「三天可以一個來回。」
初夏:……
這個棒槌,這是來跟自己抬槓的啊。
「我的家怎麼辦?我還有弟妹怎麼辦?更何況,我剛在村里開了藥房,還教孩子們讀書,你說我要是走了,他們怎麼辦?」
東陽沉默,他沒想過這些。
「這樣吧,我給你配點藥,你回去給你家主子吃了,估摸著能撐個把月吧,只要在一個月內回來,那……應該還死不了。」初夏摸摸下巴,「你先等等吧。」
「那就有勞江姑娘了。」東陽衝著初夏一抱拳,腦子裡想著,是不是可以將她敲暈帶走?不過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他雖然沒看過對方動用武功,但是他看過對方給自家主子定身,所以,他還真不敢確定是不是能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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