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初夏將宋家兄妹都叫到了一起。Google搜索
兄妹三人都是知道南逸臣的情況的,所以,倒是沒什麼震驚的,只有宋蘭蘭紅了眼眶,抱著初夏一臉的委屈:「大姐,你以後去了京城進了宮,那我還能見到你嗎?」
初夏哭笑不得:「就算坐牢還有探視的時間呢,我不過是去京城進宮而已,怎麼就見不到了?而且,我在京城還有宅子鋪子呢,你們可是我的娘家人,而且,你如果願意,可以直接跟我住在一起也是可以的。」
「那就好。」宋蘭蘭頓時開心了。
宋子然是要科舉的,下半年就要考舉人了,所以,他就留在濰城書院一直到考完再去京城。
宋子寒和孫不周合作的生意已經有了初步的規模,方便麵米粉已經分銷到了周圍的地區,不過,想要真正做起來,還是要去京城的,所以,他們會帶著宋蘭蘭一起過去。
另外還有薛子文一家,他跟姜春妹已經成親了,她妹妹薛小燕已經十八了,但是因為之前的遭遇,一直都不願意成親,如今跟在紅袖身邊干成了管事了,此時也會跟著一起進京,到時候會讓她負責京城的「俏佳人」。
這邊該安排的基本都妥當了,初夏跟南逸臣就要先走一步了,畢竟還要準備登基封后大典,所以,時間緊張了點。
唯一有些鬱悶的就是上九了。
小傢伙在村里住出了感情,而且這裡還有黑狼,還有大山大海任他奔跑折騰,但是去了京城,就沒有這些了。
讓他留下,他又不捨得初夏。
初夏也有些犯愁,京城那樣的地方,是絕對不適合上九的,但是他不願意留下,那就只能帶著了,如果後面覺得住的不習慣,那就可以送他回來。
至於黑狼,去京城不現實,所以,只能留在大王村,不,現在叫興旺山莊了。
兩天時間眨眼就過。
六匹快馬從濰城飛馳而去,而宋子寒宋蘭蘭等人馬車則剛集合完畢,然後在侍衛的護送下,也出發了。
從濰城到京城,快馬加鞭大概三四天就能到。
一行人一點都沒耽擱,很快就到達京郊了,大家也就放慢了速度。
這是官道,所以,來往的人不少。
一輛馬車迎面駛來,駕車的是個面相挺憨厚的中年男人。
原本也沒什麼不對的,畢竟這樣的馬車每天都會有的,初夏一開始也沒留意,可是在錯身的時候,她就扭頭看了一眼馬車,忽然就勒住了韁繩。
「怎麼了?」南逸臣急忙也停了下來。
初夏指了指那馬車:「那馬車有問題。」
而初夏的話一出口,那駕車的人立馬揚鞭,催促著馬車快跑,然而,剛跑了沒多遠,就聽見那拉扯的馬一陣悽厲的嘶鳴聲,之後就生生的停了下來,還差點將整個車廂給掀翻了。
初夏一愣,南逸臣都愣了,他也還沒下令劫車呢。
然而上九卻歡快的沖了過去:「小黑。」
小黑也歡快的衝著上九齜牙咧嘴的,估摸著是在笑,可是看著卻特嚇人,而且,在小黑的身邊還有一條大白狼,都不用問就知道,這是帶著家屬一起來的。
「他怎麼跟來了?」南逸臣看向初夏。
「我怎麼知道?估計是捨不得上九吧,只是這麼遠的路,這倆也沒被人烤了,還挺聰明的。」初夏笑了。
小黑跟上九溫存了一下,然後就帶著媳婦吧嗒吧嗒的走到了初夏的跟前,然後就蹲下了,還哼唧了兩聲,跟撒嬌似的,沒辦法,因為他很清楚,能不能留下,得這位說了算。
「既然都跟來了,還能讓你們回去啊?」初夏拍拍小黑的腦袋,「不過,我知道你能聽懂我的話,你媳婦呢?也能嗎?」
那大白狼急忙也哼唧了兩聲,表示能。
「那挺好,保證聽話才能帶你們,一旦惹事的話……」初夏的眸光微冷。
小黑夫婦急忙低了頭,他們不敢啊。
「你媳婦就叫小白吧。」
小白:……
這女人起名字都是這麼隨便的嗎?
(初夏:沒辦法,因為那個蠢作者是個起名廢,那我也只能廢了。)
因為注意力都在兩條狼的身上,所以,那馬車的車夫就想趁機離開,可是任憑他怎麼催促馬匹,那馬就是不動,只是在原地尥蹶子。
原來是上九拉住了車轅。
「這位小哥,這是要幹嘛呢?」趕車的老漢頓時一臉的無辜,「這光天化日之下,難道還要搶劫不成?」
「呵呵。」藍燕笑了,「老伯,違法沒違法的,咱們得檢查了才知道不是?」
就在此時,後面又有一輛馬車駛來,不過,在看見這麼這麼多人圍著一輛馬車的時候,忽然就調了個頭。
「那車也有問題。」初夏一指。
小刀都沒等南逸臣開口呢,直接就沖了過去。
很快,兩輛馬車都湊到了一起。
第一輛馬車上只有一個趕車的車夫,但是車廂里有兩個大箱子,第二輛馬車除了車夫還有一對中年男女,是不是夫妻還不好說。
「你們這是做什麼啊?」那微胖的女人在經歷了最初的驚慌之後,此時已經冷靜了下來,厲聲的質問大家,「光天化日之下,還是在京城邊上,算是天子腳下了,竟然敢劫道,簡直不想活了?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車。」
「那你是誰家的啊?」藍燕好脾氣的繼續詢問。
「我們是……」
旁邊的男人急忙咳嗽了一聲,制止了女人的話,然後衝著藍燕一抱拳:「各位,到底有什麼事兒啊?咱們還著急趕路呢。」
「趕路啊,去哪裡呢?」藍燕好脾氣的繼續詢問。
「回娘家。」胖女人翻了個白眼,「行了,你們沒事的話,我們就走了。」說著就要上車,「趕緊趕路,耽誤了時辰……哎吆。」結果卻被藍燕一把就給揪了下來,然後扔到了旁邊。
「你們……」
「搜一搜再說。」藍燕打開了車門。
初夏跟東陽嘀咕了一句。
東陽過去就將那馬車下面的踩著的地板給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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