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鎮在牛頭鎮的東南方向,也是靠海的一個鎮子,大概有二十多里地,從村里出發就超過三十里了,就算坐馬車也用了一個多時辰才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徐家村就在西河鎮的西邊,大概還有個十幾里路,不過相比較之下,這個鎮子也就能有牛頭鎮一半的大,也沒有牛頭鎮繁華。
這次除了宋天才沒來,其他的人都來了,包括宋寶琴的哥哥宋寶玉。
這一路很安靜,因為宋家的人真的很糾結,尤其是宋安氏,徐峰的條件真的不錯,她真的不希望是錯覺。
初夏沒帶著他們去徐家村,而是先在西河鎮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遺憾的是,這裡因為太,南逸臣的產業都沒在這裡置辦,只有一家小客棧,條件也很一般。
不過對宋健康和宋安氏來說,已經很好了,房錢堅持自己掏的。
初夏也沒計較,一晚上不過十幾文而已,對大王村和小王村的村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了。
「初夏啊,咱們什麼時候去找那徐峰?」宋安氏有些緊張。
「不著急。」初夏笑笑,「現在已經傍晚了,咱們先吃飯,一會等……師兄回來再說。」
在村人的眼裡,東明那就是他師兄。
宋安氏還想說什麼,結果卻被宋健康拉住了,他們對這樣的事兒一竅不通,還是聽初夏的好。
晚飯剛過,東明就回來了,衝著初夏點點頭,這才帶著他們出了客棧。
紅粉街是西河鎮青樓楚館的所在地,不過,因為這地方小,所以,並沒有那種上檔次的青樓,基本都是一些暗窠子。
當然,暗窠子也是分檔次的,最低等的就是很多人租住一個院子,有的一個房間都合住兩三個人,不過院子裡會單獨留出一個接客的房間,有了來了,看上誰誰就帶著客人去那個房間,完事兒後離開。
這樣的妓子價格便宜,基本都是那些販夫走卒的聚集地。
稍微有點檔次的就是兩三個名氣差不多的女人租住一個院子,每個人都有一個單獨的房間,相對隱蔽一點,再高端一點的,那就是一個人租住一個院子,還會有個婆子丫頭伺候著,這樣的價格也最高。
東明帶著初夏他們來到了一個院子外面。
「裡面的人叫百靈,是這些暗窠子裡的頭牌,專門接待那些有點身份的人。」東明指了指大門門栓上的紅繩子,「這門栓上只要系了紅繩,就代表裡面有人。」
「是他?」初夏微微的挑眉。
東明點頭:「我過去找你們之前剛進去的。」
初夏扭頭看向了宋家人:「一旦咱們闖進去了,那你們跟徐家的婚事是肯定不會成了,你們……」
「進。」宋寶琴還沒等父母開口呢,自己就下了決定,「我宋寶琴嫁人也要嫁個清清白白的,就算窮點丑點,也不樂意找這樣一個虛偽的人。」
初夏看向了宋氏夫婦。
「我女兒說的對,咱們大王村的閨女不愁嫁。」宋健康的臉色也不太好,之前給閨女提親的有三家呢,就是聽說是個秀才,他們才選了這個,結果……
初夏點頭:「那一會進去,你們別出聲。」說完示意了一下東明。
東明直接就越牆進去了,不過很快就將院門打開了。
宋健康做了個深呼吸,帶著妻兒走了進去。
東明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將他們帶到了一個房間的外面,裡面是那種過來人一聽就懂的開車聲。
宋寶琴的臉色緋紅,拳頭握的緊緊的。
宋寶玉更是一臉的憤怒,這人這麼糟蹋他妹妹,如果不是初夏不讓出聲,他現在就想進去揍那王八蛋一頓。
東明將初夏給的一截香點燃,從窗戶外面吹了進去。
很快,裡面的開車聲停了,然後傳來了一男一女的對話聲。
「峰哥,你跟那個村姑真的能成?」女人的聲音千嬌百媚,不愧叫百靈呢。
「呵呵。」徐峰笑了兩聲,「寶貝兒,你覺得那個女人能逃出我的手心?現在一推再推,不過是拿喬罷了,等成了親,我就住到村里去,那些土鱉,忽悠起來不要太容易,等我掌握了竅門,就全送他們上西天……」
初夏的眼裡閃過了一抹諷刺,果然是衝著村裡的產業來的,不過這也太狠了,想要屠村啊。
宋寶琴的臉色都蠟白了。
「峰哥威武,如果真的能掌握了冬天出青菜的法子,主子肯定會高興的,到時候……」
「到時候哥哥就娶你。」
「死樣兒……不過,徐家村那邊,你安排好了?別到時候在那邊露出馬腳……」
「沒事,徐家二叔二嬸就是貪財的,反正徐家莊的徐峰已經死了,他們不過是假裝一下就能拿錢,何樂而不為?」
……
後面的話已經無法進行了,因為宋安氏實在忍不住了,直接就沖了進去,照著女人就動了手。
初夏扶額,她還想再探探他們背後的主子呢,不過算了,這倆人充其量是小嘍囉。
開門的時候冷風進了屋子,那兩個被真言香控制的人也瞬間清醒了過來,尤其是徐峰,在看見是宋家人的時候,臉色一變,心說完了。
宋家人打了姦夫淫婦一頓,但是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大伯,這人已經屬於騙婚了,如果你們信任,就交給我處理吧。」初夏想著得挖一下他們背後的人。
「好。」宋健康點頭,這事兒如果傳出去,對閨女的名聲也是不好的,初夏能處理就最好了。
初夏讓東明將宋家四口人送回了客棧。
「說說吧,你們背後的主子是誰。」初夏看著徐峰和百靈,「記住啊,我就給一次機會,如果撒謊,可就沒有機會了,後果嘛……」
徐峰看向初夏的眼神帶著惡毒,不過轉瞬即逝:「我是真心求娶寶琴的,來這裡也是男人的一時糊塗,我知道錯了,我……」
「真是不老實啊。」初夏嘆口氣,「看樣子,還得浪費我一張符紙。」說著掏出一張符紙來,「真言符,很難得的,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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