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姜春妹一聽也心動了:「小燕,那我能去嗎?」

  「應該可以,你去找大姐問問啊。Google搜索」薛小燕的眼睛亮晶晶的,「反正大姐要求的就是人品好的,其餘不會的可以學的。」

  姜春妹點頭:「那我就去找大姐說說。」

  薛小燕點頭,就陪著她一起找到了初夏。

  姜春妹原本住在這裡就是白吃白喝,心裡總是感覺不得勁,雖然能幹點活兒,可是這麼好的院子,還有章嫂一家人,她能做的真的不多,如今如果能有一個營生賺錢,那就太好了。

  初夏自然不會拒絕,這倆姑娘當初受到的傷害太大了,尤其是這姜春妹,她跟薛小燕還不一樣,薛小燕是薛子文的親妹妹,那是有血緣的。

  但是她跟薛子文只是定過親,還沒成親,自從出事兒之後,姜家人都當這個閨女死了,就算後來被救出來了,爹娘都不認她的,如果不是薛子文對她的不離不棄,這姑娘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

  也因此,初夏覺得薛子文這個人值得幫。

  當然,以後會不會改變,那就另說了,起碼最近十年,薛子文的命格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就算大家都拿姜春妹當自己人,但是,還是能看出來的,她在薛家兄妹跟前不自覺的會自卑,會帶著討好的意味。

  如今如果她去做工能讓她樹立信心,那何樂而不為呢?

  當天晚上,薛子文回來之後,又特地過來感謝初夏。

  「大姐,我也知道,說謝謝太膚淺了,但是,這次意義不同。」薛子文顯得有些激動,「春妹雖然不說,但是自從她回來之後,其實一直都是鬱鬱寡歡的,她總覺得配不上我,甚至還提出過退婚,但是,我覺得我跟她是從小的感情,而現在又多了一份責任和親情,所以,我沒想過退親,也不會有別的女人,可是,她整天強顏歡笑,我看著也難受……剛才,她跟我說的時候,笑的很開懷,我已經很久沒看見她這樣笑了。」

  「其實她還是挺堅強的。」初夏點頭,「但是因為遭遇了那樣的問題,讓她沒有完全感,那你有沒有想過跟她正式成親呢?」

  「想過,我想著秋闈後成親,我覺得有把握中舉的,到時候,也算是能給她一個依靠……」

  「薛子文,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你不了解女人。」初夏看著薛子文,「一個女人如果真的愛你,她是不會在意你的貧富的,很多男人都會用『我功成名就後就來娶你』這樣的說辭來吊著女人,可是,真正功成名就的男人有幾個?功成名就的標準是什麼?是做到三品大員?還是賺幾萬兩銀子?」

  薛子文微微的凝眉。

  「其實愛情就是兩情相悅,喜歡了就在一起,然後一起去奮鬥又如何?何必非要定個條條框框呢?女人有時候要求的並不高的。」

  薛子文的眉頭皺的更高了,不過眸子裡卻是若有所思。

  「你的秋闈是要明年,而你想過春妹今年多大了嗎?」初夏雖然很不喜歡這個時代的早婚,但是沒辦法啊,國情如此,更何況,現在人的壽命也短,人活七十古來稀,所以,女子一般都是在及笄之後就成親的,也就是十五歲。

  姜春妹今年已經十七了,明年就十八了,在這南唐朝,絕對屬於大齡女青年了。

  「多謝大姐。」薛子文忽然起身,衝著初夏一揖到地,「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需要幫忙就說話。」初夏拍拍薛子文的肩膀。

  「肯定需要大姐幫忙的,你知道的,我就一個妹妹,也沒長輩,而春妹的家人根本就不認她,所以,我想讓大姐做她的娘家人。」

  「沒問題,我不僅是娘家人,我也可以是婆家人呢。」初夏笑了,「既然想好了,那就去跟她說,誠心誠意的讓她嫁給你,最好準備一束鮮花還有個戒指,然後婚禮的事兒,我會幫你們準備的。」

  「為什麼要準備戒指?」薛子文疑惑的皺眉。

  「結婚的戒指呢,是要戴在無名指的。」初夏兩手的手指相對,將兩個中指彎曲,然後兩手的大拇指食指小指都能分開,唯獨無名指是分不開的,「這雖然只是無聊的小遊戲,但是卻可以代表將對方套牢,然後就永遠不分開的意思。」

  薛子文也跟著做了一下,果然,兩個無名指是分不開的:「好像有點道理啊。」

  「我說的,必須有道理啊。」初夏得意的一挑眉,「你意下如何?」

  「好,我這就去準備。」薛子文開開心心的走了。

  第二天早飯後,初夏就帶著薛小燕和姜春妹一起去了店鋪。

  店鋪的牌匾已經做好送來了,名字是初夏起的,原本是想叫「靚妝」的,但是又覺得有些不太容易吸引人,所以,後來就改成了現在的「俏佳人」。

  原本以為通知面試的人不會來的這麼早,結果紅袖告訴她,所有的人都已經到了,都在後院呢。

  初夏頓時覺得挺滿意,這麼早就過來,說明這些人的心裡是真的渴望這份工作的,這就是一個好的開端。

  「我去二樓,你讓她們在院子裡排個號,然後挨個上樓去找我。」初夏說著上了二樓,不過卻沒進包房,而是站在二樓走廊的窗邊看著下面,這裡正好能看見後院的情況。

  一共來了五個女人,雖然不是近距離,但是也能看出都長的不錯,身材也好,都挺適合售賣化妝品的。

  很快,下面的人就分了順序,然後第一個率先上樓了。

  初夏這才進了一個包房坐了下來,掏出攜帶的紙筆。

  「斂秋見過東家。」進門的女人一看初夏,急忙很恭敬的行了禮。

  「坐吧。」初夏示意了一下,「你叫斂秋是吧?幾歲了?」

  斂秋輕輕地在椅子上坐下,然後態度恭敬:「奴家今年二十八了。」

  「為什麼要來這裡?做工可是很辛苦的呢。」初夏在紙上寫下了一號斂秋,後面標註了她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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