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藥浴

  「那您覺得我們如何合作才好呢?」一清的態度越發的恭敬了,他不過就是半瓶子水,現在遇到有真本事的,自然要努力巴結著,三真觀這些年越發的破敗,他都想撂挑子了,然而,那些一直跟著他的徒子徒孫們還要吃法啊,所以,就只能在這裡苟延殘喘。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觀主覺得呢?」初夏微微的挑眉。

  「這個自然是聽江姐的。」一清笑的一臉的諂媚,「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或者,你來接手觀主這個位置如何?我甘願聽從您的安排。」

  初夏的嘴角抽了一下,她一小寡婦,竟然跑來道觀當觀主?這聽起來似乎有些詭異啊。

  「江姐,你沒拒絕就當你默認了,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啊,我這就召集所有人……」一清說著就要往外沖。

  「回來。」初夏卻一把就將人給拉住了,「我可以掛個名,但是你知道就行了,沒必要讓別人也知道。」

  「行。」一清真人急忙點頭,「觀主你怎麼說咱們就怎麼做。」坐著起身去了裡屋,出來的時候就拿了一個盒子過來,「這是這個道觀的地契還有觀里的人員名單……」

  初夏猶豫了一下就接過來了,一看不由得驚訝了一下,這三真觀所處的整個小山都屬於三真觀的地盤,足足有五百多畝。

  只是此時,山坡上全是一些雜樹雜草和灌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經濟價值,或者說就算有價值也還沒被發掘。

  初夏暫時也沒空整治那些,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賺錢。

  至於人員,除了一清觀主和他的徒弟半瞎子之外,還有十二個道士。

  「他們都是些無家可歸的人,後來就出家來了觀里,這麼多年了,已經將這裡當家了。」

  初夏點頭:「行了,我有數了,不過,我雖然答應掛名,但是不許給我泄露出去,一切還是你出面……」

  一清真人自然不會不答應。

  「這是十張符篆。」初夏掏出了一疊紙片,「是最常見的鎮魂符,主治驚厥驚嚇失眠等,大人小孩都可以用。」

  一清真人的眼睛頓時一亮。

  「從下個月開始,免費贈送給有需要的香客,具體如何操作,你看著辦。」

  「免費?」

  「對,讓大家知道三真觀真的牛,那以後才能財源廣進。」

  「懂了,放心吧。」一清急忙點頭。

  初夏一看妥了,就準備離開。

  「江姐,要是有事兒的話,怎麼找你?」

  「每個月的月中,我會過來一趟。」

  一清真人也就不好繼續追問了。

  從三真觀下來,坐上了鎖子叔返程的牛車,初夏卻忽然笑了,她原本就是想來賣個紙片而已,結果……卻接手了一個道觀?

  感覺有些玄幻啊。

  「盼娣啊,這是求到平安符了?」鎖子叔忍不住問了一句,「不過大家說啊,玉虛觀的似乎更靈驗呢,就是香油錢要的多……」

  「我是求了簽。」初夏只能睜眼扯謊,「說子然明年必定會考中秀才。」

  「那太好了。」鎖子叔一聽高興了,「能考中秀才,那將來肯定也能考中舉人進士,那是要當大官的呢。」

  初夏笑笑沒說話,科舉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很快就回了家裡,結果卻看見了東陽,眼睛頓時一亮,看樣子,回春堂的分店已經開起來了。

  果然,東陽衝著初夏一抱拳:「江姑娘,藥鋪開起來了。」

  「我夫家姓宋。」

  東陽卻眼皮都沒動一下:「江姑娘,我家爺問需要準備什麼。」

  初夏:……

  算了,稱呼而已,隨便吧。

  不過既然那位財神爺過來了,那她就要抓緊時間去治病了,治好了還有十倍診金呢,那就是五萬兩,有了這些錢,就真的可以混吃等死了。

  隨即就寫了一張單子遞過去。

  「先將這些藥材找齊了,然後去買兩個最大號的浴桶……」

  第二天一早,初夏帶著宋蘭蘭雇了鎖子叔的牛車去了鎮上的回春堂。

  同樣的,鎖子叔和宋蘭蘭被留在外面等著,初夏則去了後院的上房。

  「這是你需要的十八種藥材。」夏景瀚指著桌子上的一堆藥包,「那是浴桶。」

  初夏挨個拿起藥包來聞了一下,然後點點頭:「的確沒錯,但是夏枯草少了三錢。」

  夏景瀚微微的一愣,急忙拿過去稱了一下,果然,比昨天初夏吩咐的數量少了三錢,好在這不是什麼緊俏的藥材,很快就補上了。

  「這位七爺,接下來藥浴針灸。」初夏看向了南逸臣,「每七天一次,七次為一個療程,大約需要三個療程,而且,只要開始治療,就不能停,否則你體內的毒會反噬,到時候……」

  「治。」南逸臣點頭,他用一年的時間換後面的幾十年,是值得的。

  很快,熱水被注入了木桶,南逸臣只著了一條短褲坐進了木桶里,只露出了腦袋。

  初夏抬手就將一張符篆貼在了他的腦門上。

  南逸臣的臉色微變,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

  初夏根本就沒看對方的臉色,再次要了金針過來,手伸到了水裡,將金針扎進了南逸臣的身體裡。

  南逸臣開始還沒什麼感覺,但是慢慢的就臉色發白了,就算熱水加持著都沒辦法阻擋渾身冰冷的感覺。

  大概一刻鐘後,熱氣騰騰的水愣是變成了涼水。

  此時另外一個浴桶里就再次被注入了熱水,還將那些藥材係數放了進去。

  初夏將南逸臣腦門上的符篆揭掉:「去那個浴桶里,泡夠半個時辰。」

  等到南逸臣坐進了藥浴桶之後,初夏就告辭了:「到了時間就出來好了,我就先走了,七天後再來。」

  「江姑娘。」夏景瀚急忙攔人,「你還是等等吧,萬一……」

  「沒有萬一,藥浴就是難受,他得自己扛著,誰也幫不了他。」初夏急忙擺手打斷了老頭的話,「藥浴完了會很虛弱,估摸著會睡上個七八個時辰的,睡醒了吃好喝好就行了,還有啊,我是寡婦,不是姑娘。」說完徑直的拉開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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