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級達到EX的對軍寶具<王之軍勢(Aionion Hetairoi)>,
對上這個寶具,如果沒有大規模的且等級較高的對軍寶具或對城寶具,絕大多數英靈都會束手無措。(被圍毆至死)
無論個人武略多高,在由英靈構成的幾萬人軍隊面前都會變得黯然失色。(總是有那麼幾個會例外,煩銀!)
更別說軍隊中也不缺乏武略較高的英靈。
可以說碰上正常點的聖杯戰爭,以伊斯坎達爾的王之軍勢是可以橫掃整場戰爭的。
結果,他遇到了一個有對城且等級達到A++的寶具的呆毛王。還有一個更變態的的金皮卡,竟然拿出了對界寶具。
明明那麼難抽到,結果在影視中卻老是冒出來。只能說,這就所謂的劇情需要!
所以在對上柔弱的Caster時,本以為穩操勝券的伊斯坎達爾,結果……
整個軍隊都快團滅了。
伊斯坎達爾沒空回頭去看他的軍隊,他的眼神中只有前方。
騎著愛馬的布塞弗勒斯不斷地向前奔馳著。
劍雨漸漸開始停下。
伊斯坎達爾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然而……
『不能讓你們靠近的!』
銀白色的長髮隨風飄揚著,嬌小的身材,然而她的眼神卻是如此的堅定。
從他們應對劍雨的身姿,Caster知道軍隊中明顯有些武力相當高的存在,如果讓他們接近自己勝負可就很難說了。
盯著那個即將逼近自己的騎著馬的紅髮巨漢。
Caster手舉過頂,
粉唇微張,
輕語道:
「Trace on(投影開始)」
「虛·開闢千山的翠綠地平線(Ig-Alima)!」
「絕·焚驅萬海的拂曉水平線(Sul-sagana)!」
「這是!?」
感受到頭頂傳來的巨大魔力反應,伊斯坎達爾抬頭看去……
一把是劍鍔和劍柄都是由翠綠色岩石構成的五十米左右的巨劍,
另一把是由熔岩塊似的山峰和純然之火的劍身構成的也是五十左右長的巨劍。
兩把五十米左右長的巨劍突破雲層中落下。
「神造兵裝!?」
看著頭頂的那兩把巨劍伊斯坎達爾有些不敢置信。
「啊~真是的。這就有點犯規了。」
伊斯坎達爾無奈地感嘆了一聲。
……
…
「Rider!?」
看著手背上的令咒消散,森林外的韋伯知道Rider失敗了。
如果不想喪命的話,韋伯只能前去聖堂教會尋求庇護,但是他卻依舊呆在原地,寸步未離。
他要見證這場戰鬥最後的贏家。
哪怕再呆在這裡可能會成為其他御主的目標,他也無懼。
不知不覺間,在Rider的影響下,他——韋伯·維爾維特成長了。
……
…
在那個破爛的大廳中,Caster的身影毫無預兆地突然地再一次出現在了這裡。
「啊!」
然而剛剛站立不久的她就突然倒了下去。
感受到全身傳來不斷的疼楚,她知道……
「哈~哈~果然……還是使用過度了嗎?」
雙手抱著身體,躺在地板上的Caster輕輕地嬌喘著。
在對付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最後她還是又拿出了偽·螺旋劍(Caladbolg Ⅱ)。
在接而連三的毫無忌憚地使用著魔力,魔術迴路終於發出了警告。
『沒想到受到Caster的職階加成還是不能這麼玩嗎?』
似乎因為Caster這個職階原因,身體的體質變得有些虛弱,有些像作為人造人那個時期的身體一樣。
哪怕擁有用不盡的魔力,卻不能過度使用。
「哈~哈~」
「戰鬥還遠遠沒有結束呢!」
忍著疼楚,Caster艱難地戰了起來。
將兜帽再一次戴上,Caster感知著切嗣的位置。
……
…
時間稍稍回溯幾分鐘前。
在Caster和Rider消失後,
舞彌和愛麗絲菲爾朝著Lancer與Saber交戰的反方向離城堡而去。
他們的目標是森林之外,他們在冬木市的另一個據點。
沒錯就是森林之外。
有著連英靈都忌憚的強大結界,竟然還要跑出結界外,這不是找死嗎?
正是這樣,所有人都不會認為城堡內的人會跑出結界外。
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們的行動果然沒有被其他御主察覺。
就在兩人在感嘆切嗣料事如神的時候……
在她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穿著修道服的棕發的高大的男子。
「言峰綺禮!?」
舞彌認出了來人。
「哦?!小姐,似乎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你是怎麼認識我的呢?我很好奇呢?」
言峰綺禮,這場聖杯戰爭中衛宮切嗣唯一忌憚的人,切嗣對舞彌特別交代過他,舞彌自然知道。
「……」
舞彌選擇了沈默,只是靜靜地從拿出了衝鋒鎗對準了言峰綺禮。
「太太,槍聲一響。你就立刻跑回森林去。」
舞彌用著言峰綺禮聽不到的音量說道。
「那你……」
愛麗絲菲爾明顯很擔心舞彌的安危。
「我負責墊後!」
「我知道了!」
雖然依舊有些顧慮,但是愛麗絲菲爾知道現在不是憂慮的時候,當即也堅定地回道。
「兩位小姐,我很想知道為什麼在這裡的是你們,而不是衛宮切嗣呢?」
面對槍口那個男人,沒有絲毫的懼色,依舊泰然地問道。
「!?」
舞彌有些震驚,他似乎知道切嗣的事。
言峰綺禮知道那個男人的行動總會出人意外,在言峰綺禮的預想中,撤出來的應該是衛宮切嗣那個男人,然而在他面前的卻是兩個女人!?
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是九年前的切嗣,加上撤離的對象不是愛麗絲菲爾的話,確實為了活下去,撤出來的會是衛宮切嗣。
然而現在的他早已和九年前有所不同。
為了愛人他選擇了一個人獨自應對其他主從的襲擊。
抱著生命的危險,只是為了給所愛的人一個生機。
同時言峰綺禮以為他和衛宮切嗣是同一種人,然而事實上卻是他們頂多在做事風格相似罷了。
他們兩人抱有的信念完全不同。
……
「跑!」
舞彌一聲輕吼,愛麗絲菲爾也十分迅速地行動了起來。
然而預想中的槍聲並沒有響起。
「啊!」
響起的只有舞彌的疼喊聲,她握槍的右手被言峰綺禮擲出的黑鍵刺穿。
「嗒!」
衝鋒鎗落地。
沒有理會自己的傷口,舞彌當即用左手掏出了腰間的手槍。
然而對方似乎預判出了舞彌的動作,舞彌根本沒有機會開槍。
數十米的距離,言峰綺禮一個衝鋒便來到了她的面前。
舞彌還沒有時間感嘆對方的速度驚人就已被另一把黑鍵刺穿了腹部。
「舞……!?」
「唔!」
愛麗絲菲爾剛想喊出舞彌的名字,這時一隻健碩的手臂抓住了她的喉嚨。
正是言峰綺禮。
「說!衛宮切……」
「嗖——!」
言峰綺禮剛想逼問愛麗絲菲爾,這時突然一道箭矢破音而來。
言峰綺禮不敢拖大,當即放下愛麗絲菲爾躲避攻擊。
「誰!」
看了一眼插在地面的箭矢後,言峰綺禮向著樹林的方向問道。
「Caster!?」
仿佛回應他的話,從樹枝上一個嬌小的身影跳了下來。
她不是正在城堡中和Rider交戰嗎?什麼時候!?
……
…
PS
感謝夕的打賞!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