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撐著一把紅傘,靜靜地站在路邊,看著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張臉和我長的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他的眼睛裡充滿了妖異的感覺。
整個街道都看不到幾個人,我知道應該是眼前的人用了什麼手段,讓我陷入了某種幻境裡面。
「你是誰?!」
我盯著他,沙啞的開口。
明明大白天,我依舊出了一身冷汗,無論是誰看到一張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臉,恐怕都會嚇一大跳。
「嘿嘿……我是你啊!」他嘿嘿一笑,臉色說不出的詭異。
陰靈眼下,他就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並非精怪、邪祟。
我知道,華夏有一種秘術,能夠以人皮製作面具,可以換一張臉,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模樣。
難道眼前的人就是帶了人皮面具?
「裝神弄鬼……」我後背上全部都是冷汗,卻不動聲色的將手放在了腰間的哭喪棒上,一步步朝他走了過去。
我有些緊張,生怕他突然對我出手。
到了最後,我和他僅僅只有一步之遙。
他的那張臉沒有半點人工的痕跡,根本就不是人皮面具的結果!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和我長著一模一樣的臉?
「你手裡的東西對我沒有用!」他輕笑著開口:「我就是想要見你一面,告訴你一件事……」
他忽然附身,在我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這不可能!」
聽了他的話,我下意識的否定,根本就不相信這是真的。
但是街道一下子恢復了熱鬧的景象,路上的車多了起來,並且有些車還在瘋狂的按著喇叭。
這樣的一幕直接把我從虛幻拉回了現實!
「他說的是真的嗎?」我回想著剛剛那個人的話,臉上不停的冒著冷汗:「我已經死了?開什麼玩笑!」
剛剛,他在我的耳邊告訴我,我已經死了,現在的我,只是一道執念,占據了肉身。
「扯淡!」我搖了搖頭,將這個荒唐的念頭甩出了腦海。
經歷了剛剛的事情,我也沒有了步行的打算,抬手攔了一輛車,報上了馮七的地址之後,便開始閉目養神。
「用不了多久,我都要躍龍門了,我若是死了,還需要躍龍門?」我又想到了那個人說的話,不禁失笑。
「那個人該不會是我的幻覺吧!」
我心中嘀咕了一句,不知不覺,竟然閉上眼睛,在車上睡著了。
到最後,還是計程車司機把我叫醒了,付了車費之後下車。
站在馮七的院子前面,我看向當初的那個巷子深處。
那個活死人住的地方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猶豫了一下,我抬腳朝那裡走去,等我趕到那裡的時候,卻發現,印象中的那個小樓竟然被拆掉了!
詢問之下,這座小樓的房主都已經死了十幾年了!
不少居民覺得這個小樓有點詭異,留在這裡不安全,所以找人把這裡拆掉了。
「竟然已經死了很多年了……」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我微微點頭,屋主應該是死了之後,因為某種原因成為了活死人。
回到院子門口,我剛要伸手推門,卻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地方。
這裡,有人來過!
馮七還在正一觀守著他師父,吳三省知道我們出門了,也不可能來找我們,林諾一直都在醫院,也沒有出來的可能……
那麼會是誰動了院子的大門?
先是一個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告訴我我已經死了,現在回來之後,又發現大門被人動過了。
我頓時警覺起來,這一切絕對不簡單。
我覺得有人應該是瞄上我了……
作為哭靈人,我從村子裡走出來之後,和我算是有仇的,最多只有周家和那個苗疆的赤洞子!
周家死了兒子之後,已經亂成了一團,應該不會過多關注我,反倒是赤洞子不久前就說了會親自來找我……
想到之前和赤洞子打交道的幾次經歷,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可怕的老頭子,無論是實力還是手段都很強大,且他好像是沒有什麼善惡是非觀念,一切都已自己的喜好為基準……
赤洞子擅長用蠱毒,所以,院子的大門既然被碰過了,我自然不會在用手去碰它!
陰靈眼下,大門上面密密麻麻的趴著一些灰色的蟲子,它們體型並不大,靜靜地趴在大門上面的縫隙裡面,像是陷入了沉睡一樣。
「果然是蠱毒!」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既然已經確認了是赤洞子出手了,我反倒是輕鬆了一些。
我最害怕的就是未知的敵人,現在敵人身份已經明確了,我至少有了準備。
隨手摺斷一根柳枝,試了一下硬度,然後朝著大門狠狠地懟了一下。
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呼……
就在大門打開的一瞬間,一顆血淋淋的腦袋浮現我的面前。
這是一個女人的頭顱,下面還連著臟器,青紅一片,甚至那些臟器還在滴血,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飛頭降!
我心裡一寒,這是一種歹毒到了極致的降頭術。
沒想到赤洞子竟然會用在我的身上。
飛頭降,就是用人頭煉製出來的一種降頭術,可怕無比,同樣也殘忍無比。
煉製這總降頭,需要在人活著的時候,生生取下頭顱和五臟,然後用秘法煉製,最終形成了飛頭降!
這個女人死前不知道承受了多大的痛苦,這個時候一張臉已經完全的扭曲了。
尤其是那張嘴,因為痛苦,發出了慘叫,嘴唇都撕裂了,露出了森白的牙齒。
「嘿嘿……」
一顆人頭對著你笑是什麼樣的感受?
我不知道別人面對這樣的場景會是什麼樣的表現,反正我是心跳都漏掉了一拍,想也不想,直接掉頭就跑。
我手裡還拿著哭喪棒呢,但是這個時候,我根本就沒有心情去用哭喪棒對付它!
「嘿嘿!」
那女人嘴裡不時地發出森冷的笑聲,它的速度並不快,但是卻死死地跟著我,不曾落後半步,也不曾遠離太多!
「老子跟你拼了!」
跑了幾步之後,我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不就是降頭術嗎,再厲害,不也還是邪祟?
我手裡的哭喪棒,可是對付邪祟的好東西!
當下,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將手裡的哭喪棒朝著那個女人的臉上捅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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