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被吻醒的陸瑤,哼吟了幾聲,驚魂未定的睜開眼的望著大貓貓的冷臉,央求出聲。💢🐳 6➈𝕤𝓱υ𝔁.𝐜Ỗᗰ ♔★
「嗯…渴…水…」
「嗚嗚…想喝水……」
銀嵐收斂了臉上的寒色,將陸瑤放回床上去拿石碗倒水給她喝。
陸瑤坐起身打量著陌生的環境,接過溫水,心慌的一口氣喝完,問道,
「這裡是哪兒?你背上的傷怎麼樣了?嚴重嗎?」
眼前的是一個弧形洞穴,半敞開的頂部能看到銀河星光。
她正坐在奇怪的軟紗吊床上。
白色的細網吊床上鋪著柔軟的獸皮,像是搖籃一般。
大貓貓在這裡,陌生的環境倒是沒什麼怕的。
只是她的心跳還平穩不下來,胸口悶得厲害。
她看著大貓貓。
大貓貓剛剛還在親她,可這會兒為什麼板著臉,眉宇冰冰冰的?
還有,他的衣服好奇怪,灰白色的薄紗裝像是古羅馬人,還沒有獸皮浴巾好看。
銀嵐清寒的長眉緊鎖,沉聲回道,
「我們在夜蛛族的洞穴,他們還算友好,將山頂最好的洞穴給你休息。
剛剛你的指甲把掌心掐傷了,我都沒能看到,你現在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沒事,我要看你傷……」
陸瑤心慌的停不下來,緊張兮兮的說著。
她的情況是犯病了,心律失常,需要藥物「氟西汀」來壓,不然負面的神經激素分泌會壓的她沉重、喘不過氣。
銀嵐走到床邊,愛憐的摸了摸她的臉頰,
「你再睡會兒,等你睡醒我的傷大概就癒合了,我沒事。」
蝰毒逃走了,他的怒火無處發泄。
但下午他不得不守著小雌性,不能去追。
這會兒,只想等陸瑤正常睡著了,連夜去滅了蝰蛇部落。
見陸瑤一個勁兒不情願的搖頭。
他的半蹲道她跟前,低醇的嗓音壓低,輕柔哄道,
「阿瑤不想睡,我叫海鈴和蝴蝶娃娃來陪你好不好?
她們就在地下洞穴休息,可以給你說這裡夜蛛的事情,對了,外面的山裡可能就有你要找的硫磺。」
誰知道,陸瑤伸出雙臂,眼底驀然泛起脆弱的淚光,
「我要你陪,要抱抱,要親親,要貼貼,我做了很恐怖的夢,我害怕!」
銀嵐大概就是這麼被黏住的,心軟的垂落清冷的睫毛。
溫順的坐在床邊將她抱進懷裡,吻了下她的髮絲,詢問道,
「抱抱、親親、貼貼,這樣可以嗎?」
「我想要剛剛的親親…」
陸瑤窩在他身上,臉龐貼著那寬厚溫暖胸口,緊張任性的說著。
她急切的想涉取安全感以及被親密包裹的感覺。
這是源於內心的渴望,對不安的平靜渴望。
「你剛剛在咬自己。」
銀嵐給出了親她的原因。
剛才陸瑤咬完他肩膀,忽然又蜷成一團,小拳頭緊握,死命的咬唇,嚇到他了。
「難不成得有原因才能親?每次都要我親你,總是要女孩子主動!你太過分了!」
陸瑤炸毛出聲,任性胡鬧神態的就像是變了個人。
但這正是情緒不穩,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潛意識想盡一切辦法發泄情緒。
中午在漆黑洞穴里發生的劇烈坍塌,確確實實將她刺激的不輕。
恐懼自己在陌生世界依賴的大貓貓會被砸死。
她在瞬間,做最壞的,會什麼都沒有,什麼都失去的打算。
不過,有宣洩的渠道對她這種精神患者來說反而是好事。
沒有宣洩渠道,又沒有藥物控制,只能忍受無盡的不安心慌那才是黑暗絕望的。
銀嵐神態愣了片刻,低聲道,
「我只是還沒想好怎麼親。」
因為種族血脈緣故,他的血液容易急速流動,燃燒著產生狂躁的毀滅欲。
而他本身,不喜歡躁動。
無論是殺戮的欲望,還是求偶期對交合的欲望都想控制。
他喜歡擁有平靜自由的情緒,但這陣子總是被他擊打的潰不成軍,一吻就上頭,硬的要抓狂。
創造了一次又一次落荒而逃的敗績。
「哪有親親還要想的?你是不是不太喜歡我?你會不會變心?你會不會嫌我煩?」
陸瑤揪著他的胸前的衣裳,不安又著急的瞪著他。
這女孩子蠻不講理起來,還是很可怕,回答錯一個字都會引起地雷爆炸。
他低頭瞧著她惱火生氣的模樣,清俊冷漠的面容上完全沒有平時肅寒,微笑著回道,
「阿瑤是我唯一在意的人,我從見到阿瑤開始就一直跟著了。」
他冰瑩剔透眼眸里僅有專注的柔情。
那些深情明亮的光點,像是漫天冰雪中的霜花,珍貴絕美。
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跟著一個人呢?
只是第一眼開始就忍不住擔心她活不下去,怕她受傷,怕她死亡,有股無形的擔憂情緒縈繞心頭,所以跟著她呀。
陸瑤的情緒在他的注目下穩定許多,親昵的摟住他的脖頸,依賴道,
「你要一直跟著我,陪著我,長命百歲。」
「百歲是短命,阿瑤。」
銀嵐隱帶著笑意提醒她,下一秒…
他被濕軟甜膩的唇纏吻上了……
他呼吸驟緊,情慾的火苗不可控制的瞬間竄涌。
他其實很不明白,小雌性沒有發情,怎麼就這麼黏人?
銀嵐繃著強健的腰腹,不費勁的托起她挺翹嬌嫩的臀,站起身將她抱起來,由著她索吻,人卻已經朝外走了。
出了石洞,往山頂走。
陸瑤摟著他的脖頸,鬆開了唇,眨巴了兩下霧水瀰漫的杏眸,
「你去哪?」
銀嵐無聲的捏了下她的嬌氣的臀,有丟丟色色的舉動,惹得陸瑤小臉泛紅。
低啞蠱惑著說道,
「我想好怎麼親親阿瑤了。」
月光灑落在山頂的蔚藍色湖泊上,靄靄煙霧好似輕紗瀰漫在湖面。
晚風拂過,吹開漣漪輕盪,波光粼粼的湖面,反射星月光芒,好似銀蛇逶迤。
湖底分布著許許多多會發光的螢石晶柱,宛如斑斕燈火,霓虹燦漫,似夢境,似仙境。
如果銀嵐不舔咬她的脖頸,她願意欣賞這一方美景。
但愉悅興奮的多巴胺在腦袋裡分泌,像是乾涸枯萎的花得到澆灌,令她近乎著魔的沉浸其中。
她就是喜歡被他抱在懷裡親,接受他霸道熱烈的標記方式,身體無力的倦懶,意識舒服的軟掉了。
簡單的說就是被熾熱的愛意包裹,舒服、平靜了。
很快。
染著血漬的長裙被有些粗暴的剝丟在湖邊。
陸瑤就像是被大灰狼叼跑的無辜幼崽。
小腿浸入湖水的時候以為會冷,沒想到溫暖的…恍然想起來,這裡是地下可能有岩漿的地方。
她的身體嬌弱,不經人事,好在男人力氣強悍。
她不需要花費力氣攀附他,他單手就將她腰肢攬抱的很緊,肌膚摩擦間傳遞著暖燙的安全感。
陸瑤被舔吻的七葷八素,髮辮散落。
黑髮捲曲著長到玲瓏雪嫩的腰部,無瑕潔白的秀嫩酮體漸漸暈紅,仿佛一枝破水而出的芙蕖,透著渾然天成的清純嫵媚。
「阿瑤,很漂亮。」
他覆在她胸前沙啞低語,大概是軟糯可愛的讓他喜歡的不得了,所以才會在這時候開口誇她。
「你真的是帶我來…親親嗎…」
陸瑤紅著臉,不敢看他,問的膽怯無辜。
銀嵐從鼻腔里幽幽輕「嗯」一聲。
他的親親指的是更深入的標記。
也算是,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因為他的小雌性,粘人的要命,把他黏的退無可退,無路可走。
再忍的話,他應該改吃素,不用出去戰鬥了。
「我不知道…那個走了沒……」
她斷斷續續說著,銀嵐落在她肩頭、前胸的觸吻好似蜻蜓點水。
癢…
癢的她禁不住胡思亂想,而肌膚本能的想要他…
吻重一點。
多偏愛她一點。
「我先幫你洗乾淨,檢查傷口。」
這話說的不正經。
但是男人天生長了一張仙靈清俊的正經臉,所以好像真的是這個意思呢…
陸瑤咬唇點頭。
銀嵐喜歡她乖乖的模樣,壓制著想咬她的肌膚的野獸本能,吻了吻她的肩頭。
她嬌貴的皮膚還沒怎麼樣,就雪嫩粉紅的一片,好似快破皮了。
那股覺得她幼嫩,脆弱,可憐,拼命渴望呵護的柔情,遠遠壓制過本能想粗暴欲望。
他一手托著她,修長如玉的手指撫過她的後腰。
本該像是之前那樣為她擦洗,但是陸瑤漸漸覺得有點不對。
他掌心用力的在揉敏感。
「你別那麼……啊……你…」
陸瑤還沒來及反抗,來不及攏腿,粉唇就被堵住了。
身體是會愉悅,但也受不這種強烈的刺激。
本能的想躲想反抗。
可大貓貓主義在某些方面很強勢。
他攬著她腰撥弄搓揉,無視她軟綿著急的推搡。
膝蓋都被壓制的動不了,合不攏。
禁錮壓制的她的力量宛如大山,她在這一刻清晰的認知到,她和銀嵐的力量差距在哪。
拼命掙扎小粉拳砸在他寬厚的胸口毫無回饋。
僅能任由玩瀆,任由思維潰散。
陷入從未有過情潮。
前幾年,沒有那方面經驗的她,每每夾腿的時候,稚嫩敏感的會有一點點難以啟齒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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