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府。
文明學府。
聽濤閣茶樓。
當朱天道離開的時候，蘇宇一群人也看完了大戲，一個個都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
很多人！
此刻，大家眼前呈現的是朱天道離開回歸的畫面，胡顯聖隨手一揮，關閉了畫面，笑道：「看完了，就等府主回來了，這東西消耗能量不少，路上就沒啥好看的了，浪費。」
蘇宇微微點頭，有些遺憾道：「為啥看不清無敵的樣子？」
「投影是能量捕捉，映射，傳遞迴來，無敵沒辦法捕捉。」
胡顯聖解釋了一句，笑哈哈道：「你就知足吧，兩位無敵應該發現了我們偷窺，沒搭理我們而已，不然啥也看不到！」
一旁，牛百道也笑道：「發現是肯定發現了！沒理會我們，府主這次還算大獲全勝，兩位無敵也有一些撥亂反正的意思……不過態度還是不夠明顯。」
他這麼說，蘇宇倒是沒太在意，笑道：「還好了，府主說的幾乎都答應了，我也算看出來了，除了在針對那位無敵的時候有些含糊，其他事情都還行。」
有無敵出手，大漢王說下次一定徹查！
下次……而不是這一次。
這大概是朱天道所有條件中，唯一一條沒得到承諾完成的。
接連數次出手，大漢王他們，還是無法下定決心，而是要留到下一次。
牛百道微微點頭道：「其實也正常，大漢王只是大漢王，他代表不了其他人，也給不了你任何承諾，他就算不滿，除非能說服大部分無敵，否則，他也沒辦法做什麼。」
說罷，又道：「起碼從大義上來說，現在是朝好的方向發展，大漢王之前的話你聽到了，他將之定義為毒瘤，而不再是模稜兩可的私仇私怨，這就是大漢王的定性，他此刻執掌求索境，如此說，也能代表求索境給出的定義。」
他看向蘇宇，笑道：「這其實是個很好的趨勢，你要知道，在這之前……哪怕有人猜測有這人存在，一方面不說，一方面是不好定義對方的存在到底是什麼！叛徒？人奸？私仇？」
蘇宇微微點頭，「您的意思是，現在那傢伙，算是官方認證的毒瘤了？」
「對！」
牛百道笑道：「這就是大勢！原本那人就算被發現了，也許有人會和稀泥，會拉偏架，但是現在，當對方被定義成了毒瘤，若是現在被發現，找到證據，大漢王這些人會出手，一些原本的中立派也會傾向於清理毒瘤……這就是大勢上的壓制！」
蘇宇再次點頭，笑道：「明白了！府長您的意思我懂，之前對方是無敵，而針對的是沒有無敵的我們，在無敵眼中，我們的價值不如對方！可現在，大漢王這些人進行了一些傾斜，的確是好事。」
牛百道笑呵呵道：「你明白就好，解決一位無敵，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這次其實算是一次巨大的成功，否則，你真找到了證據，真要對付一位無敵，可能對方有朋友會出頭，會露面，會偏袒，但是，當對方被推到了人族的對立面，被大家都視為毒瘤、叛徒，那就是勝利！」
蘇宇瞭然，點頭，這一點牛百道之前也和自己說過。
用大勢壓人，最終，讓反對自己的人成為大眾眼中的敵人！
顯然，現在他已經成功了第一步。
大明府這邊，朱天道出面，加上蘇宇多套功法的施行，讓大漢王出現了一些偏斜，所以才有了開頭那番話。
蘇宇也不求這些無敵如何，但是若是有一天，真找出了對方的身份，要殺對方的時候，那些無敵不會出來阻擾，這才是關鍵。
當然，殺無敵的事，自己就算了。
夏家那邊，大夏王曾允諾出手。
朱家這邊，回頭再看看大明王的意思。
若是這兩位都出手，除非對方是大周王那個級別的，否則，兩位兩大聖地的二把手聯手，其他無敵沒辦法翻出什麼水花來！
沒再想那些，蘇宇心情不錯，朱天道果然是胡攪蠻纏……據理力爭的一把好手。
他沒看到朱廣深那邊的情況，但是足夠了。
大殿之上的情況，他都看到了。
已經超乎他意料了！
蘇宇心情好，也多了幾分期待，問道：「府長，那八大家會出手解決六翼神教的事嗎？」
「既然答應了，那自然會出手！」
牛百道很快道：「一個月未必行，三個月內，必然有結果！當然，對方真要跑了，或者潛伏起來，八大家也未必能抓到，這個也沒辦法，一位日月潛伏下來，人境太大，你很難找到對方的。」
蘇宇無奈，自己師伯丟了！
最近連他也聯繫不上！
算了，只能寄希望侯署長他們能找到了，應該沒問題吧？
心中盤算了一下，目前來看，一切還好。
殺了一批日月山海，萬族教大概也要開始蟄伏收縮了，不敢再來找茬了。
至於單神文一系……蘇宇隱約也感受到了，可能是八大家在支持，或者部分幾家在支持，這次被朱天道這麼一鬧騰，多少要收斂許多。
人境內部的壓力，起碼目前階段會消散大半。
外部……不去諸天戰場的話，應該還行。
他又想到了大漢王的話，再次問道：「府長，無敵的遺蹟，能讓人無聲無息的證道無敵？」
「是。」
蘇宇若有所思，開口道：「那一次證道之後，這遺蹟就廢了？」
「差不多。」
牛百道笑道：「證道會吸收大量的能量，一般情況下，無敵的遺蹟也撐不住，最後會爆掉，哪怕沒徹底爆掉，一些規則大陣也會被破壞，無法再讓人證道。」
蘇宇瞭然，「所以大漢王說萬族會盯上我，讓我少接觸夏府主，是擔心我將這遺蹟交給夏府主，讓他暗中證道？」
「嗯。」
幾人都看著他，帶著一些異樣，你還真有遺蹟？
遺蹟呢？
當然，蘇宇有遺蹟，現在差不多成公認的了，沒有的話，蘇宇再天才，也難以這麼快推出那麼多強大的功法。
蘇宇也不吭聲。
我有個屁！
「夏府主應該不會去遺蹟證道……」
蘇宇也沒多說，只說了這一句。
哪怕有遺蹟，夏龍武也未必會去證道。
你讓殺性那麼大的夏龍武，偷摸著證道，他願意嗎？
搞不好他就是為了引誘無敵過來，好好干一筆。
當然，真要暗中證道，在蘇宇看來其實也不錯，可惜，他真的沒遺蹟。
遺蹟證道……諸天證道……小界證道……
蘇宇好奇道：「不同的地方證道，區別很大嗎？」
「很大！」
牛百道真的無所不知，笑道：「一般情況下，分小界證道，本界證道，諸天證道！在小界證道，因為天地規則，晉升的話，規則賦予你的不多，而且你會和那個小界產生一些綁定，比如小界被毀，你會重創甚至跌落境界！而本界證道，比如人境證道，你在人境戰力其實比在其他界域要強大一些，在諸天證道，則是沒什麼限制，發展前景也更好一些……」
說罷，又道：「人境這邊，開府之主，幾乎都是本界證道，後來晉升的有一部分是諸天證道，還有幾位……其實是小界證道！」
牛百道搖頭道：「小界證道，其實最不好，最麻煩，一旦這小界被人攻破，你麻煩就大了！有無敵的界域，你一般進不去，進去了也沒辦法證道，人家不給。沒無敵的界域，代表界域不強，很容易被攻破，一旦攻破了，你就麻煩大了！」
蘇宇點頭，「那就是說，最差也要在人境證道……開府之主既然都在人境證道，那人境一旦被毀的話……」
「這個幾乎不可能！」
牛百道笑道：「人境界域大，也很穩固，哪怕真有一天，被萬族攻破了，毀滅人境的可能性也不大，當然，萬事皆有可能，所以一些開府之主，幾乎不會提遷徙的事，一些後來證道的無敵，倒是有人提及過，真要遭受太大壓力，是否進行遷徙。」
蘇宇瞭然，倒是有不少意外收穫，無敵……原來還有如此大的區別。
小界證道是簡單許多，但是也麻煩許多。
很容易隕落！
界域被攻破，你就完犢子了。
牛百道沒再說無敵的事，笑呵呵道：「安心修煉吧，這次這麼一折騰，萬族教不敢再潛入大明府了，殺了個人頭滾滾，要是還敢來，那真的瘋了！」
「萬族教死了不少日月境了，府長，他們日月怎麼感覺比我們大明府還要多？」
大明府有多少日月境？
具體的蘇宇不清楚，知道的也就七八個。
萬族教這一年下來，死了許多了吧？
光是一個血火教，就死了3個了！
牛百道笑道：「沒那麼多，你覺得多而已！府主誇張了一些，比如上次圍殺夏府主的那些天羿神族，都是臨時潛入過來的，上次府主殺那血火魔族，也是潛入進來不久的，真殺了的人族叛徒日月……沒幾位。」
蘇宇算了一下，好像也是，屬於人族叛徒的日月境，夏龍武殺了兩個，一個天羿神教的，一個血火教的。
而朱天道，也就這次幹掉了5個。
至於金宇輝，其實不算。
7位！
一年來，幹掉了7位人族叛徒日月境。
這也不算少了！
牛百道又道：「萬族教從300多年前就存在，加上萬族大力支持，晉級日月的有一些，但是說很多，那也不至於，我們之前也大體上統計過，可能平均一府有1位，整個萬族教大概30多位日月境。」
「比起人族大府，實力差的遠！」
「別的不說，大明府日月境就超過10位，其他大府也不少，兩大聖地那邊更多，還有三大海域也有不少日月坐鎮……」
再加上諸天戰場那邊，人境的日月境可不少。
說到這，又道：「不過這50年來，誕生的日月不多，明面上現在只有7位……不對，算上金宇輝是8位，也不對，還有萬天聖、紀鴻，以及洪譚、周明仁幾人都可能要晉升……算下來，十多位吧。」
牛百道笑道：「這50年，誕生的日月其實算少的了，都誕生了十多位，你想想，人境好歹積累了三百多年，而且三百多年前，誕生的日月很多，那個時期，是黃金歲月，我們這群老傢伙，幾乎都在那個年代進入的日月，所以人族日月不少，只是很多人當年有傷在身，現在都閉關了而已。」
三百多年前！
眼前這位，可是真的老古董，蘇宇頓時來了興趣，「府長，你們當年和萬族在人境廝殺嗎？那你們怎麼晉級的啊？」
牛百道摸著鬍鬚，笑道：「那時候，諸天通道剛開，人境一開始其實也沒什麼成體系的修煉方式，不過有些人得到了一些傳承，在深山老林開宗立派，總體來說，當時也有修者，但是實力都很弱……諸天通道開啟的時候，哎，他麼的，我跑慢了一步！」
他遺憾道：「那時候，諸天通道剛開啟，神魔還沒來，遺蹟出現，人境自己爭奪，我附近就有一處遺蹟，結果被大明王這老傢伙先我一步搶走了，那傢伙，就是個干粗活的，跑的倒是快……可惜了！第一批開啟的遺蹟，都很強大，那些傢伙進去了，遺蹟封閉，消失，然後我們這些人，可憐巴巴的，只能找一些弱小點的遺蹟，或者一些因為諸天通道出現而開啟的零散傳承修煉。」
「沒過幾年，人境就有萬族入境了。」
牛百道搖頭道：「一開始，這些傢伙還道貌岸然，一副我們是天外來客的作風，是來交朋友的，在人境遊蕩，和人族交朋友，打聽一些遺蹟所在……那時候，人族雖然有些忌憚和警惕，可對方仙風道骨的，一副真的交朋友的樣子，甚至還教一些普通人修煉，包括如今的一些神文修煉，都是他們教的，你說，幾年下來，大家是不是就放鬆警惕了？」
「結果，沒多久，這些傢伙就原形畢露了！暗中擊殺人族天才，掠奪新發現的遺蹟，事情曝光了，這些傢伙也不再偽裝了，開始殺戮，奪取一些遺蹟和珍寶……」
牛百道有些唏噓，「那時候，我們這些人也開始反抗，節節敗退，大戰不斷，殺戮四起，不過人族能撐下來，也有一點，那就是萬族也不是一條心，為了爭奪遺蹟，萬族也在廝殺，這才給了我們喘息的機會。」
牛百道笑呵呵道：「人境元氣恢復，關聯諸天，我們又得到了一些傳承，修煉起來也很快，沒多久，就有日月山海出現，開始和萬族廝殺，結果對方來了無敵……」
牛百道搖頭道：「無敵一到，人族就成了螻蟻了，被殺的大崩潰，當時真的是屍橫遍野，一位位天才被殺……好在，持續沒多久，就有無敵出來了，從遺蹟破關而出，加入了戰鬥中！大秦王這些人，都是那個年代殺出來的強者，一下子湧現了不少無敵，接連征戰了數十年，人境十室九空，殺戮無數……後來，大秦王他們乾脆闖出了人境，突襲一些無敵種族，屠殺小族，逼迫一些種族無敵退去……那之後，就幾大強族沒走了。」
「後來，大秦王、大周王他們乾脆放棄了人族的防禦，9位無敵潛入了神界，在神界製造了大亂……」
牛百道笑呵呵道：「你想想，9位不受限制的無敵，闖入了神界，無差別殺戮，影響有多大？神族當年也是屍橫遍野，殺的人境的那些神族強者，不得不退去，最終，選擇了互相退兵妥協……」
寥寥幾句話，卻是聽的蘇宇有些心潮澎湃。
「人族昔年還殺入過神界？」
「當然！」
牛百道笑哈哈道：「我都去過！我當年也進入了日月境了，也去過一次，殺就是了，那個年代，唯有以殺止殺！大秦王他們都知道，在人境再戰鬥下去，大概人族得滅，硬生生靠著互相殺戮，才讓無敵退去。那時候就比狠，看誰殺的多，殺的快……殺的對方心疼，殺的對方崩潰，誰撐不住，誰敗！」
蘇宇點頭，這也是當年唯一的選擇。
真要一直在人境戰鬥下去，人境就算不毀滅，大概普通人也被殺完了。
「那現在……」
「現在？」牛百道搖頭道：「現在各大界，都駐守重兵在界域入口處，不好再闖了，而且當年神魔種族都不和，內部也是內訌不斷，現在可不一樣了，再和當年一樣，殺戮四方，也行不通了。」
「而神魔種族，這些年，也放緩了進攻的步驟，你沒感覺大戰少了嗎？好吧，你不懂，300多年前的時候，大戰那是天天有，哪怕後來談和了，諸天戰場上，那也是廝殺不斷，那個時期，無敵經常廝殺，現在倒是少了。」
說著，又笑道：「其實主要還是我們把小族殺怕了！當初其實殺了不少小族強者，一些無敵種族，無敵都隕落了，硬生生殺的那些小族認慫，之後神魔沒了一些外援，內部的無敵也不是那麼統一，才讓我們人族站穩了腳跟。」
蘇宇聽的有些激動，「當年我們攻破了不少小界？」
「嗯，光是打滅的小界都有七八個！」
牛百道笑呵呵道：「那時候，小界炸裂，諸天震動！」
說到這，又道：「其實最後和平下來，和仙族有一些關係，仙族的那些無敵，後來站出來當和事佬，勸大家和平相處，別再製造殺戮了，仙族實力不弱，單說無敵數量，比神魔不少絲毫，他們站人族，那就沒法打了。」
蘇宇意外，還是仙族解決了戰爭？
那邊，胡顯聖聽到這，打斷道：「別把仙族當好人，仙族當時的情況是，老祖在閉關，沒法出關，神魔那邊聯手，比他們更強，他們在人境的利益得不到任何保障，神魔奪取了一些遺蹟，而且先他們進入，他們後來的，也吃不到什麼好處，又不想神魔壯大，於是就當了和事佬，為此，人族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牛百道也沒否認，笑道：「是付出了一些代價，當初其實有一些遺蹟開啟了，後來送給了仙族，仙族一些天才，在遺蹟中都得到了不小的好處，後來也誕生了兩三位無敵境……」
牛百道嘆道：「不過人在屋檐下，那時候人境也急需穩定發展，死了太多的人，那些無敵最終接受了仙族的幫助，付出代價，這才有了接下來300多年的和平。」
胡顯聖又插話道：「仙族不是什麼好東西，吃干抹淨之後，還想吃更多，後來仙族一批人在人族交流，結果殺人越貨的事沒少干，一開始大家還忍著，畢竟咱們低人一等……後來，大秦王他們幾個也不是軟柿子，等穩定了局面，神魔退兵了，借一處遺蹟爆炸，炸死了上千仙族……」
「咳咳！」
牛百道乾咳一聲，打斷道：「扯什麼，那是遺蹟自然爆炸，他們自己炸死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老胡，別瞎說，我們現在和仙族其實也算盟友！」
胡顯聖撇嘴，行吧，你怎麼說怎麼是。
蘇宇則是失笑，原來還有不少彎彎繞繞。
仙族，人族提及的不多。
主要就是提及神魔種族，現在看來，仙族也未必不是敵人，難怪上次秦鎮跟他說，殺仙女……合著不是第一次幹了。
幾大強族的情況，倒是有了個簡單的了解。
神魔是敵人，仙族……目前階段是不招惹，但是也不要當盟友。
蘇宇也沒再問這些，這些事，現在的他還沒辦法摻和進去。
他當務之急，還是修煉。
鑄身！
朱天道這次給他爭取了不少時間，也給他爭取了一個相對和平的環境，可不能浪費了。
剛想到這，牛百道也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文明師方面，是否能晉級凌雲了？」
蘇宇搖頭，「意志力等級不夠，現在才二階高階，而且……我現在就算真能晉級，進入凌雲，其實也沒任何優勢，起碼要在這個階段，再勾勒一些神文，強化一些神文，現階段，我三階神文很少。另外，神竅也沒擴充，其實不如一些騰空九重的神竅強大……」
蘇宇笑道：「起碼半年到一年時間，才能完成騰空階段的穩固，再進入凌雲不遲。」
就是這麼輕鬆！
胡顯聖幾人也是感慨，這小子……一年後，大概就是真正的凌雲境了。
胡顯聖忽然道：「你現在是19歲？」
安靜！
很安靜！
牛百道這才想起來，這傢伙才19歲。
這麼說，20歲左右就是凌雲境了！
蘇宇笑道：「我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不算什麼。」
幾人也懶得再說，很快，牛百道起身道：「你鑄身什麼的，若是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以找我們，其他的東西，我們也幫不到什麼，學府為什麼騰空就畢業？因為到了騰空，其實沒啥可幫助的了！另外，你現在正式進入騰空了，高級研究員的職稱……很可能近期會下發下來，你可以收學生了，高級研究員，收學員沒啥限制，不過一般不宜太多，你收的學生，學府會給予一部分補貼……」
胡顯聖幽幽道：「他還要補貼的？」
逗呢！
財大氣粗的主，還要你補貼的？
那三瓜兩棗的，誰在乎啊！
蘇宇笑了，也沒在意，很快道：「我再看吧，剛進入騰空，我事情很多，也沒這個精力和時間，近期我可能還得研究一些東西，麻煩牛府長幫我聯繫一下我的老師白楓，希望他能回來。」
他還是希望白楓回來的，神文拆分法，蘇宇真的不太熟悉。
他需要填充神文，自己也許沒問題，但是目前階段，山海無法填充了。
還有一點，那就是今年年底星宇府邸要選人了。
聽說機會很好，他希望白楓能回來趕上趟。
自己老師，實力現在也不知道恢復到了幾重，就算恢復了騰空八重九重，蘇宇也很惋惜同情，真論境界，也許過幾個月，我都能到凌雲了！
就不說戰力了！
真可憐！
別的不說，老師回來的話，神文方面不好幫忙，鑄身的話，自己還是可以提供大量天元氣的，好歹把肉身提升上去。
牛百道是知道神文戰技拆分的事的，聞言眼神閃爍了一下，點頭道：「好，我會和大夏府以及諸天戰場那邊溝通的，儘量讓白楓回歸！」
回歸，當然是回大明府！
白楓這傢伙，在戰場上殺敵太浪費了！
……
等人都走了，蘇宇也站了起來，露出笑容。
心情愈加愉悅了！
朱家……朱天道……
甭管如何，甭管是否有目的，那都無所謂，起碼現階段，朱家給他提供了一個絕好的機會，也庇護了自己的安全，在大明府，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和機會去辦一些事。
舒服！
完全不用自己操心什麼的，很爽。
「老師能回來，那就更好了！」
蘇宇低喃一聲，回來，來大明府，壯大多神文一系，其實比大夏府要簡單許多，沒必要非要盯著大夏府。
……
同一時間。
諸天戰場，先鋒營。
白楓罵罵咧咧的！
最近好煩！
做實驗做不了，殺敵殺不過，神文勾勒難，資源不太夠，還得朝九晚五去點卯，煩死了。
「哎！」
「我這日子過的，下次回去，蘇宇那小子不會已經到騰空了吧？」
越想越惆悵啊！
還有師父，到了日月境沒有？
好久都沒收到師父的消息了！
師兄那邊也是，自從上次寄了一封信過來，之後就沒消息了，也不知道到底啥情況了。
「算了，不想了，蘇宇那小子，現在也許也是水深火熱之中，能赦免了我們的罪，大概也到極限了，不知道現在多可憐呢！」
默默同情了一下，這小子脾氣不好，搞不好現在天天在吃苦頭呢。
PS：艹，好水，我吐槽結束，你們沒得吐槽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