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我們兩個了,」顧清俏笑嘻嘻對陸川道:「難道你還想對我做什麼?」
」顧同學你說什麼呢!」
陸川立即拿出滿臉正經的老幹部神色,嚴厲制止顧清俏的危險發言。💔🐉 ➅❾ˢⓗⓤX.Ćσ𝐦 💔🍓
「沒意思!」
顧清俏看逗陸川沒有成功,對陸川翻了個白眼,轉身對著一張地圖道:「顧老師的實驗室分為三層。」
「第一層是血肉區,主要研究元嬰期及以下境界妖獸與異族的血肉功效。」
「第二層是骨骼區,主要研究不同妖獸與異族的骨骼功用,有的骨骼可以製作成強大的法寶,有的骨骼則可以煉製成丹藥。」
「第三層則是強大妖獸或者異族的研究區,未經允許,你和我都不能入內。」
顧清俏對陸川介紹完之後,便帶著陸川在第一層第二層逛了一圈。
實驗室很大,許多儀器都讓陸川嘆大開眼界。
比如盛放妖獸血液的巨大血池,就跟前世的游泳池一般大,此時早已空空如也,但是陸川可以想像,其中盛滿妖獸血之後,會是怎麼樣的景象。
比如他在骨骼區,見到一根透明柜子里存放的骨頭,上面正有血肉在滋生著,
根據顧清俏的介紹,這骨頭來自一千五百年前魔都星路的一個奇怪種族,這個種族就算是身軀被分成兩半,也可以快速復原,變為兩個。
有一位人族強者不信邪,直接將這個種族裡的強者轟碎成了渣子,並且拿著幾塊骨頭回到四方仙大,這便是其中一塊骨頭。
一千五百年了,這骨頭不斷生長著,如今,已經長出了將近兩斤的血肉。
還有觀測血液之中血脈之力走向的,研究血脈之力分布的儀器……不過這些陸川都看不懂。
三十分鐘之後,陸川和顧清俏結束了觀摩。
陸川眨巴眨巴眼睛,問道:「顧同學,實驗室里除了你和我,還有顧老師之外,還有什麼人?」
「唔……」顧清俏想了想:「我也是開學之後才來過這裡,據顧老師說,這裡是還有一位女助教,一位女講師在這裡幫忙。」
「但最近不是新校區剛開始嘛,女助教和女講師都在忙。」
「再加上元武星路那邊戰事已經結束很久,沒什麼新的異族送下來,都城那邊運送異族過來的傳送陣,陣法系還沒有搞定,也實在沒什麼項目可以研究。」
「所以……我也沒見過她們。」
「原來如此……」陸川恍然道:「那顧同學,我們在靈食系的課,大概什麼時候開始呢?」
顧清俏聞言對陸川笑嘻嘻地搖搖頭:「我不知道啊,我都說了,我只是走後門進來的,不是顧老師的學生,我哪知道什麼時候開課啊。」
「不過顧老師不喜歡麻煩,可能等三天之後其他專業都開課了之後,他才會開課吧。」
陸川見狀,對顧清俏笑道:「那今天就多謝顧同學了,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撤了。」
顧清俏對陸川笑笑:「好的,你快回去準備應付馮桓的挑戰吧。」
陸川一愣:「連你都知道這個?」
顧清俏笑道:「我當然知道,馮桓的帖子昨天晚上發出去之後,整個學校論壇都震動了,基本上所有的新生都在關注這個,包括一些老生。」
「為什麼啊?」陸川狐疑問道:「不就是個挑戰嗎?學校里的挑戰應該很多啊?」
顧清俏笑道:「當然是因為你啊,你早就是我們四方仙大的名人了,只不過你不知道罷了。」
「我前幾天查了查學校的檔案,自從九百多年前,新生考核變為星路的測試之外,新生考核的時間,一般都是兩天。」
「也就是說,我們第一天晚上抵抗了妖獸之後,第二天再與翼族廝殺一夜,才算是考核徹底結束,與翼族搏鬥戰死的同學,一般都會達到四成左右,當然,他們在死的時候會被陣法保護,不算真正的死亡。」
「在我們之前,九百多年的歷史上,只出現過八次的情況,是一天結束戰鬥。」
「其中六次,是因為新生之中存在變態,在新生考核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金丹修為,使用金丹期的靈力,在沙星駐地陣法靈力消耗之前,就抵達了沙星駐地,學校沒辦法,只好提前激活臨時星路。」
「另外兩次,則是有隱藏極深的陣法天驕,在臨時星路的異族降臨之時,催動了身上所帶著元嬰期大陣,直接團滅了異族。」
「而你,是唯一一個,築基期修為,但是憑藉一己之力讓新生戰力考核提前了一夜結束的人。」
「所以……」顧清俏笑道:「你的名字,不僅是新校區這邊,老校區那邊也有很多人在關注。」
「所以,當馮桓挑戰你的時候,目光一下就聚集了過來,想看看你這個大名人,真正的實力到底幾斤幾兩。」
陸川愕然:「大名人?」
「我還真沒意識到我是名人……」
「總之,你這次比試很重要的,如果你贏了,沒人會說什麼,但如果你輸了,所有人都會覺得,你這個滿分名不副實,是個草包。」顧清俏道:「而且,你還會被扣掉50功勳點。」
「所以,你必須贏哦。」
陸川聞言,重重點頭:「對,你說得對,必須贏。」
「那我就先走了顧同學。」
「我送你!」
顧清俏將陸川向著實驗室外送去。
但就兩人走出實驗室,準備分別之時,遠處,一個規模明顯更小的實驗室打開大門,幾個一看就是煉器系的學生,搬著一個大箱子,哼哧哼哧地從實驗室里離開。
陸川狐疑地問道:「他們這是幹什麼?」
顧清俏回答道:「前面那個是我們靈食系吳講師的實驗室,最近煉器系的一些老生為了迎接新生,在給他們趕製熬製肉身的容器,所以來吳講師這裡搬運點妖龜的外殼以及一些堅硬的妖獸骨頭。」
「容器?」陸川更加狐疑:「什麼容器?」
顧清俏嘴角勾起一抹動人的笑:「其實……就是一口鍋。」
「一口……鍋!?」
陸川在聽到這個詞的瞬間,腦海之中,蠻牛圖的左側,原本乾淨無比的朦朧之力,突然發出一道劇烈的震動……
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