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韶和帕尼倆人逛了一會街就回來了,等下帕尼還有通告來著,所以陳韶也不能耽誤了她的行程不是。
而就在陳韶想回家的時候,陳韶接了一個電話就又開始無語了,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這姐姐太不靠譜了,這都能迷路。
「小韶你在哪裡呢,快點來接我,我好像又迷路了」成宥利一個電話,把陳韶搞的那個無力啊,這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能迷路,如果是以前還好說,但是現在你怎麼說也是跟咱雙修過了的好不好,你這個路盲的確定也還是沒有改掉嗎。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每次陳韶接到電話之後都是在心中無力吐槽兩句,這情姐姐太能折騰他了。
「怒那你在那裡等著,我現在就過去找你」陳韶從成宥利的話中已經得知她不知道怎麼回事跑到了弘大的一個角落那裡去了。
因為了能更快找到成宥利,陳韶早就把繁華的地區一些地方都記住了,成宥利每次迷路都是在逛街的情況下,或者是找人的時候才會迷路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了。
以前的話她迷路了還會打電話給自己的哥哥或者是李孝利她們出去找,但是自從跟陳韶交往之後就從來沒有找過她們了,全都找陳韶。
現在最緊張她的就是陳韶了,這個小男人可是很可靠的,每次自己迷路了,不到十分鐘肯定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除非是不在首爾,要不然的話,那麼十分鐘之內肯定會出現在她的身後,然後一把抱住她。
當然了這次也不例外。
「你這個笨怒那,走了這麼多次這裡還能迷路」就在成宥利焦急的等待著陳韶的時候,一道熟悉而讓自己很依賴的聲音出現了,隨後她就感覺到自己被那熟悉的懷抱給抱住了。
「我也不想的嘛,今晚我本來想自己回去的,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就自己跑到這邊來了,好啦,不要說啦,我們回去,外面冷冷的」成宥利自知理虧,只能是轉身抱著陳韶撒嬌道,不過因為天氣太冷的原因,她的手凍得有點紅腫了。
「你現在知道了,冬天就像流氓一樣,凍手凍腳的」看著這首修長而白皙的玉手被凍得紅腫,陳韶就是一陣心疼。
「呵呵,就你最會說」跟陳韶這麼久了,早就熟悉了他的一切了。
「出來了也不懂得戴個手套啊你,要不然這個樣子被媽媽看到又說我不心疼你了」陳韶摟著成宥利說道;
「嘻嘻,出來的時候忘了,本想早點回去的」成宥利感受著陳韶的寵愛,就是一陣甜蜜,這個小男人每次都會這樣對待自己,一點苦都不讓吃。
「回家,明天可以休息了沒有」陳韶抱著成宥利就開始小距離的飛了起來,每次出來找她都是這樣,飛快的過來,回去的時候也是抱著她慢慢的飛回去,當然了,他肯定是找一些沒有人看到的地方來施展能力了,而且天眼也是時刻的打開著。
要不然被發現了,那就可不好玩了,到時肯定會傳出來是妖怪什麼的,這陳韶就不喜歡看到了。
「可以了,最近沒有接劇本,所以這段時間都有空,明天開始也不用到公司那裡,不過我想陪媽媽還有爸爸她們去夏威夷玩一段時間」成宥利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自從搬了出來就很少回去陪自己的家人了。
「那就去,到讓宇賀哥跟著,就你們自己去我不放心,而且宇賀哥好像也很久沒有休息了,就讓他也跟著,有他在我也放心」陳韶沒有拒絕,只不過安排人保護還是要的。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哥哥為什麼那麼怕你呢,每次他見到你,都給老鼠見到貓一樣」成宥利可是不止一次問自己的哥哥了,但都沒有得到答案。
「這個也沒有什麼,只是當初訓練他的時候有點過了,估計他是想起了當初我讓人訓練他的時候的樣子了,不過當時為了他好,只能是那樣了,要不然他今天也不會直接掌控在著韓國大半的兵權了」陳韶也是不說這個,只能是給個大概的答案,當初訓練成宇賀那真的是誇張的要命,這個現在的哥哥可是被自己虐待的慘啊。
「是嗎?我心中感覺到你好像隱瞞了很多的樣子,而且還感覺到了你好像欺負我哥哥了似得」成宥利說的這話,可是把陳韶嚇的不輕,這該死的心電感應就這麼厲害不成。
「那有的事情,當初的事情的確是有點虐待了意思,但這個也是為了他的前途才那樣的啊」這個雙修的法子好像還挺不錯的,把自己的兩個女人改變的成這樣魅力十足,而且還附帶了能跟自己有心電感應的能力。
「最好不是呢,要是讓我知道你真的虐待了哥哥的話,那麼我就一天不讓你碰我,也不准對我做那種事情」成宥利臉紅紅的jing告陳韶,她發現做那種事情真的好有效果呢,每次做了都感覺自己跟昨天不一樣了,一天比一天年輕,跟她一樣想法的還有李居麗,她也是一樣的想法。
「嗯嗯,必須的啊」
回到家,陳韶本以為有人在家的,因為在外面就看見了燈亮著,如果沒人的話,那麼應該是關著才對的。
「咦,沒有人在啊,那麼怎麼燈會亮著呢,剛才我出去的時候明明已經關了啊」陳韶把成宥利放下了之後說道。
「不會,應該有人才對」成宥利也是孤疑的說道。
就在倆人想上樓看看的時候,一道怪異的鳥腔傳了過來:「花心大少,花心大少」
陳韶順著那聲音看過去,頓時就興奮了「原來是你這傢伙啊,離家出走這麼久可算是回來了」上前把這自己的寵物藍鸚鵡「釉子」抱在懷裡就是一頓蹂躪。
「不離家出走能怎麼辦,誰知道你這個無恥的傢伙會不會又偷吃我的種來著,這次為了我的後代著想,我還是出去外面生完了再回來」釉子還是往常那樣很有人xing的跟著對話,一邊的成宥利也是跟著上來看著這個可愛的寵物。
「釉子好久不見了哦,有半年見不到你了呢」成宥利摸了摸柚子的頭說道。
「這麼說的話你是生完了鳥才回來的了?」陳韶也是好笑的看著這個寵物,當初他的確有動過要吃了哪兩個鳥蛋的意思。
不過這個也只是有過而已,當時他也說過要找機會偷偷吃了,而就是因為那一次,「釉子」這個傢伙第二天就帶著自己的好不容易交*配得來的兩隻鳥蛋離家出走了。
當時陳韶還傷心了好一陣子呢,怎麼說都是自己養了好幾年的寵物,就這麼不見了怎麼都不會有好心情的。
而現在回來了,他當然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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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怎麼敢回來,那兩個小傢伙就在我的窩裡呢,不過只是剛學會飛,剛才就是帶著它們飛回來的」釉子從陳韶的懷裡飛了出來,然後到自己的窩外很有人xing的對陳韶和成宥利倆人用頭示意了一下。
「呵呵,一隻彩se的,一隻籃se的,這不會是變異了的」陳韶看著釉子以前的窩裡面那兩隻睡的安穩的小鸚鵡就是一陣開心,這下就不單單只有一個了。
他對於鸚鵡可是很鍾愛的,比狗,貓什麼的還要鍾愛,鸚鵡不僅能說話,還能飛,特別是像這種聰明的鸚鵡,陳韶最喜歡了,不僅能說話,而且還能跟人一樣正常的聊天對話什麼的,這簡直就跟玄幻小說裡面的那種靈獸是一樣的。
「當然是變異的啦,我當初可是和一隻五彩的金剛鸚鵡交*配的,要不然我會話這麼長的時間去把它啊」釉子一臉傲氣的說道
「這個紅se的鸚鵡應該是隨那個五彩金剛鸚鵡的了,而這邊藍的這個就是隨你的了」陳韶把兩隻小傢伙捧出來,把五彩的那隻給成宥利,而自己則是抱著藍se的這隻看了起來。
「大少,這倆孩子還沒有名字呢,你給它們取一個」釉子對陳韶說道,它雖然會說話,也能正常的跟人對話,但是取名字這種東西它還真的不會,說到底它也只是值鳥而已。
「嗯,這個藍se的就叫飛翔,彩se的那個就叫彩虹,怎麼樣?」陳韶想了想取名道。
「這個我也不懂,不過好像比我這個好聽多了呢?」釉子很人xing化的鄙視了一眼陳韶。
「撲哧」成宥利也是被釉子這樣子給逗笑了,還是跟以前那樣聽能搞的這個傢伙。
「不樂意不要啊,自己取一個去,真是的,一隻鳥而已,有名字就不錯了還挑這挑那的」陳韶被糗了一下,面子上也掛不住了。
「大少,這兩個小傢伙好像還沒有學會說話呢,你有空給我經常逗逗它們,我在外邊教了這麼久都沒有教會它們說哪怕一句話」釉子歪了歪腦袋說道。
「廢話,你一位每一隻都這麼好運的啊,我告訴當初要不是我用法力給你療傷的話,你也不可能跟我這樣對話聊天了,可以這麼說,全世界就你這麼一隻聰明的鸚鵡了,要是你的兩個後代要是一出生都有這能力的話,那我真的要傻了」陳紹沒好氣的拍了一下釉子的腦袋。
「這樣啊,怪不得我怎麼教它們都學不會呢,不過以後你能教多少就教多少,它們應該也繼承了一點我的能力才對」
「你有屁的能力,滾蛋」
「呵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