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換!」
徐峰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個老陳滿臉的都是苦逼的神色。
他真的沒想到,徐峰看起來如此年輕,竟然是七品極品鍊師。
不知道他要是知道,徐峰是八品尊師,會不會驚訝的瞠目結舌呢?
「徐大師,我在這裡給你道歉,實在是你真的太年輕。」
老陳看著徐峰,帶著真誠的語氣。
他開口道:「如果你真的要我給你當坐騎的話,那我只能夠拉下老臉一次了。」
徐峰哈哈一笑,擺擺手:「你這一把老骨頭了,給我當坐騎,我怕出現問題。」
徐峰其實也就是和對方開開玩笑。
畢竟之前的報名,對方也沒有惡意。
隨後,徐峰跟著兩個人,朝著鐵心城的鍊師公會走去。
鐵心城的鍊師公會的會長,乃是一個七品極品鍊師。
「快去通知會長,就說這次我們鐵心城參加鍊師大賽,必然是要大放異彩。」
「我們有要事要見他。」
老陳兩人來到鍊師公會,就對著一個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那中年男子點點頭,就朝著鍊師公會深處走去。
……
那是一個白髮老者,他蒼老的雙眸之中,閃爍著一抹瘋狂之色。
「老夫還不相信,這麼多年,就是無法突破到八品尊師。」
「馬上就要參加鍊師大賽,到時候豈不是要被那些老東西嘲諷?」
杜青雙眼裡面都是堅定。
他瘋狂的操控著面前的煉丹爐,不斷的煉製丹藥。
他身上的靈力瘋狂的涌動,身上的靈魂力量,也是全身心的投入煉丹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面前的煉丹爐,如同一個巨大的漩渦,瘋狂的旋轉。
整個院子裡面強大的氣勢,都朝著四面八方擴散出去。煉丹爐之中,卻浮現出狂躁的氣浪。
「該死!」
杜青雙眼裡面帶著不甘心,隨著那煉丹爐的暴動,他整個人的情緒頓時變得有些浮躁。
他的雙眼之中都是疑惑不解,道:「為什麼每次煉製八品尊丹,就會顯得是心浮氣躁呢?」
他實在是有些不理解。
就在時間慢慢的過去,他面前的煉丹爐變得更加的狂暴。
院子外面,那個前來報訊的人、。
他被兩個青年攔在外面。
「師父正在煉製丹藥,不得打擾。」
那個報訊的人開口道:「是陳大師他們讓我來通傳會長,說有大事情要稟報。」
「哼,師父現在正在緊要關頭,我們跟你去見他們,看看有什麼事情吧。」
那兩個青年,分別是一男一女,如果仔細看的話,他們身上穿著的鍊師長袍,很是耀眼。
那個傳訊的人卻不敢怠慢這兩個人,兩人都是五品極品鍊師,將來是前途無量。
「好的!」
報訊之人帶著兩個青年,朝著鍊師公會的前面走去。
嘭……
然而,他們轉身的時候,就聽見一聲悶響,從院子裡面傳出來。
杜青渾身都是烏七八黑,他的雙眼帶著不甘心。 .
「又失敗了!」
杜青真的是無比的頹廢,他知道看來這次的鍊師大賽,自己又要被那些老東西嘲諷了。
徐峰等三人在鍊師公會前面院子坐下來。
不多時,就見到那兩個青年,還有負責傳訊的人。
「陳大師,林大師,你們有什麼事情需要稟報家師。」那個男青年看向三人,旋即目光落在徐峰身上之時,浮現出一抹不屑和鄙夷,仿佛是看著某個鄉巴佬一樣,道:「師父閉關煉丹的時候,讓我們師兄妹二人全權處理鍊師公會的事情。」
兩人都是互相看一眼,道:「萬公子,我們鐵心城這次找到很厲害的參加鍊師大賽的人物。」
「這位徐大師,他會代表我們鐵心城去參加鍊師大賽,希望你代為通傳一番。」
陳老頭對著那個青年說道。
他說話的時候,略微侷促著眉頭。
那個青年雙眼一凝,他看向徐峰,道:「哈哈哈……陳大師,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讓一個鄉巴佬代表我們鍊師公會去參加鍊師大賽,你這不是讓我們顏面盡失嗎?」
萬封沒想到,竟然讓這樣的一個青年去參加鍊師大賽,那豈不是對鍊師公會的羞辱嗎?
旁邊的青年女子卻開口道:「師兄,到時候師父閉關出來,我們稟報一番不就得了嗎?」
萬封卻呵斥一聲,道:「你懂什麼,依我看來,恐怕這個鄉巴佬,是想要來我們鍊師公會混吃混喝的吧?」
「就憑他也可以代表鐵心城去參加鍊師大賽,那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兩位大師不要被他欺騙了,到時候淪為別人的笑柄。」
「白痴!」
徐峰卻直接吐出兩個字,邁開步子朝著鍊師公會裡面走進去。
「你敢罵我,你找死!」
萬封沒想到,徐峰竟然如此囂張,還敢辱罵自己。
嘭!
眼看著徐峰如此的年輕,萬封覺得徐峰不可能多厲害,當下一步踏出去的同時。
雙手猛然變成利爪,就要朝著徐峰的腰部襲擊而去。
「哼,找死!」
哪知道徐峰一隻手直接抓住他的手腕,另外一隻手猛然一巴掌就甩在他的臉上。
啪……
緊接著,又是幾巴掌落在萬封的臉上。
「滾遠點,否則我殺了你!」
徐峰的雙眼裡面的殺意瀰漫出來的頃刻間,那個萬封被嚇的直接跌倒在地上。
旁邊的青年女子眼看著萬封的模樣,忍不住噗嗤的一聲笑出來,有些詫異的看著面前的青年。
「前面帶路,我去見你師父!」
那個青年女子還想要說什麼。
卻還是在徐峰的眼神之下,帶著徐峰朝著內院走去。
陳大師和林大師看著萬封,道:「萬封小子,你這次恐怕是闖大禍了!」
「哼,我闖大禍,我要殺了他!」
萬封長這麼大,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他的雙眼裡面都是殺意。
「嗯?炸丹了?」
徐峰來到杜青的院子外面,他頓時擰起眉頭。
「裡面的老頭,懊惱可是沒有任何的作用,你想不想知道,你為什麼炸丹?」
徐峰朗聲說了一句。
旁邊的青年女子都是瞠目結舌,她沒想到這個青年這麼狂妄。
自己的師父那可是鍊師公會的會長。